“屿白哥哥,有事吗?”
白雪挤出了一个笑容,仍旧热络的打招呼。
“举报信在你那,是吗?”
时屿白竟然是开门见山。
白雪嘴角的笑僵硬了,下意识看了池欢一眼。
池欢的心瞬间就悬到了嗓子眼里。
她和白雪一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时屿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
“给我。”
时屿白言简意赅。
“可是伯母说过……”
白雪焦急的解释。
“给我!”
这一次,时屿白的音调陡然拔高。
他的神色依旧平静,但是周身迸发的怒意,却冰冻了每一寸空气。
白雪吓得身躯一震,惶恐不安的看了时屿白一眼,“好,屿白哥哥,你等等我。”
临走之前,白雪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池欢一眼。
池欢的心陡然间跳的很快。
白雪去而复返,很快把举报信放入时屿白的掌心。
“屿白哥哥,你别太伤心。”
“毕竟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嫂子不喜欢你,也许是你们有缘无份。”
“感情的事情的确不能强求。”
时屿白生硬的打断白雪的话。
“所以,我妈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哪怕出了这件事,我和你之间也绝无可能。”
“白雪,放弃吧。”
时屿白说的斩钉截铁。
看着他那冷酷无情的眸子,白雪愣住,一抹受伤从她的眼底流露出来。
“屿白哥哥。”
“还有家事要处理,不打扰你了。”
“如果不想浪费时间的话,你最好赶快回去京城。”
“这里的工作不适合你。”
说完这句话,时屿白攥紧掌心的举报信,拽着踉踉跄跄的池欢转身就走。
时屿白阔步流星,池欢跟不上,只能小跑。
一路上,时屿白都没说话,从侧边看去,池欢印象最深刻,就是他崩成直线的唇和下颌线。
一路风驰电掣,他们回到了小区。
门板阖上。
池欢被劲力甩到沙发上。
时屿白孤身一人攥着那封举报信去了书房。
他这一进去,一天的时间就悄悄的过去了。
池欢坐在沙发上,好像等待被宣判的囚徒,焦躁不安的盯着书房的那扇门。
她以为时屿白看到那封信会崩溃,会失去理智,甚至可能会在盛怒之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可是没有……
越是这样池欢那颗心越是不安。
书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池欢最终按耐不住,举起手敲了敲门。
“进来。”
推门而入,池欢担心的场景没有,扑面而来的是浓郁到呛鼻的酒气。
时屿白面前的书桌上,已经搁置了两个白酒瓶子,里面俨然已经空了!
池欢心中一惊。
这时,时屿白听到动静,趴在桌上抬起头来。
他昳丽俊美的脸庞已经通红,尤其是眼底,一双眼球宛如沁出血来,正牢牢的盯着她。
瞳仁映出她纤细身形的同时,痛楚从他的潭底划过,他举起酒瓶又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
池欢惊痛不已,犯错的是她,该受罪受折磨的也该是她才对!
她上前一把夺过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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