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只小狗又跑了出来,在我面前摇头晃脑。
一瞬间,我的注意力从那个大红灯笼上,转移到了这个我小土狗身上。
我看着他黑黢黢的脸,和胖乎乎的身体,只觉得他很可爱,但是又不应还存在。
这个时候,我看见他,似乎是哭了,因为我看见,有眼泪在他的眼睛里打转。
随后他朝我叫唤了几声,就向远方跑去,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
跑着跑着,我就来到了那个废墟,没错,是那个夫妻俩被烧毁的家。
只不过这次来,我并没有闻到血腥味,反而,这里似乎是被人打扫过一般。
除了烧焦的墙壁之外,似乎一切都像是刚发生一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这个时候我往里走,看见了半面墙,可上面记录的,并不是小孩子从小到大的身高。
反而是记录一些不太好的话语,已经一个大大的“死”子,周围还有很多的红色叉叉。
我看得出神,全然忘了我这是在那里,这时候,我听到摇椅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一转头,还是那条狗,他似乎等不及了,一直在等我,然后摇着头让我跟他走。
看我走的慢了,直接上来扯我的裤脚,让我快点,无奈,我也只好小跑跟着。
这时候,他把我带到了广场,当时用来祭祀的供桌还在那里,只不过掉了颜色。
如果是在梦里,这里应该有猪头之类的啊?可是啥都没有,只有一张空桌子。
这个时候,我抬头望去发现,在这条道路的尽头,有几座一模一样的房子。
很显然,这些都是从丰稻村那里整整齐齐被切下来的房子,不多不少正好七个,都在这里了。
我刚想打开一扇门进去,只见刚才那个小狗叼来一个火把,然后迅速扔了回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巨大的火光直冲云霄,将那七个屋子烧的是一干二净。
但是很奇怪,这么大的火,居然没引起任何人注意,而且还有没波及别的地方。
这时候,那条狗不同的在朝火里面狂吠,我也顺着他的叫声看去。
只见火光里面,似乎有一个人的身影,等火势小了一点之后,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座屋子。
这个屋子和那些个屋子都一样,可是又都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似乎也说不上来。
这时候,那个门打开了,似乎是在让我进去,再看身边,那条小狗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虽然不想,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想进去也要进去,所以说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刚一进屋,就能感受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本想打开手电筒,谁知道灯突然亮了。
我害怕,但是一瞧,居然是那只小狗摁的开关,可这里怎么会通电呢?
此时我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这时候,我忽然感觉一阵迷糊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只觉得是有一些迷糊,像是要睡觉但是还差一点的感觉。
这时候我看见,在屋子的正中间有一把摇椅,我迷迷糊糊的走过去最上面。
这时候,一阵风一吹,摇椅嘎吱嘎吱的摇,摇着摇着,我就慢慢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还是在这个屋子里,但是我面前却多了一个人,那个是…“老神仙”?
我仔细的看着他,可是我却怎么也起不来,反倒是他,正在一脸哀伤的看着我。
我想让他说话,可是他摇了摇头,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在用手比出刀割的手势。
我大概能猜出来了,可能是他的舌头被割掉了,所以说才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泪眼朦胧的望着我,然后慢慢的消失在我的眼前,紧接着,我周围的场景开始变换。
一眨眼,我就来到了那个懒汉,或者说是老神仙看见那个黑衣人的场景。
只不过,上一次我是在屋外,这一次我是在屋内。
只看那位母亲昏迷在孩子身边,看样子不像是自然昏厥,更像是被人迷晕的。
因为我发现了,哪位母亲的衣服是完好的,应该是迷晕之后被人穿上的。
身边的孩子被包过的严严实实,看样子似乎是在为谁的到来做什么准备。
这时候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是那个懒汉,摇摇晃晃的就睡到了,在窗跟趴着。
他来了,那个神秘人就不远了,还没等我想玩,只见屋子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
顿时一股子寒风飘了进来,但奇怪的是,屋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那个孩子都不叫。
只见那个穿黑袍子的人,一路漂浮的来到窗前,随后缓缓伸出手,此时我看到了一小根丝线。
这和我一起看到的,被控制那些人身上的丝线不同,那些人的丝线是细细的白色的丝线。
而这跟丝线,则是红色的,而且就和头发丝,甚至比头发丝还要细,要不是晚上黑还真看不出来
可是毕竟太模糊了,我什么也看不清,这时候我想起来,伯老先生给我的那个放大镜。
于是乎我打算活动活动手脚,这一动,双脚不行,双手倒是能活动自如。
于是乎我从上衣兜子里,要出来那个放大镜,仔细的看着。
只见那根丝线缓缓的行那人的手心流出,然后慢慢的朝那个小孩靠近,最后触碰到了那个小孩。
只见在触碰到的一瞬间,红丝开始密密麻麻的扩散,直至将这个小孩全部包裹。
如果不是拿放大镜,或许谁都看不见,可现在我看见了,却无法做出任何举动措施。
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那红丝开始微微的发光,紧接着,那孩子的身体开始迅速干瘪溃烂。
反而是那个使用红丝的男人,原本枯瘦的手臂恢复了正常,而且还在不断的恢复。
就在那个小孩快要被蚕食殆尽的时候,刚才还在窗根的懒汉,突然爬窗户。
这一看不得了,给他吓一跳,这一下不要紧,这数以万计的红色丝线,全都化为齑粉消失。
刚才还和正常人一样的手臂,瞬间变得形如枯槁,而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孩子,瞬间荣光繁华。
那男人像是被激怒一般,撩起黑袍猛的转身,嫌弃一阵阵阴风。
只见一根能有手指头粗的红线,从那人手中飞出,径直插进那个懒汉的额头眉心处。
那懒汉似乎像是被定身了一般,任由那红丝插入自己的眉心,却什么也做不了。
随后,那根红丝闪烁着红光,随后包裹了那个懒汉的大脑。
而他的身体,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苍老,最后只剩下了一副皮包骨的样子。
就这样,直直的倒在地上,没有了声音。
此时,那个小孩开始不自觉的动了动,似乎是快要醒了。
那男人见此,也只好赶紧抱起孩子走,可再临走之前,他似乎在半空中比划了什么。
就这样,那个男的走了,等一会儿,村民们就赶来了,说是看见了这片有火光。
大家将那个孕妇摇醒之后才发现,孩子没了,大家一致认为,那个孩子是没过关,被带走了。
大家在哪里沉默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是在默哀。
而那个孕妇也同样在默哀,可…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好像是…。
这个时候,窗外有人大喊,随即大家都出了,两个人将那个懒汉抬了起来。
大家看到他这副模样,被吓了一跳,胆小的甚至都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那个懒汉则是浑浑噩噩的,不断的在嘴里重复着一句话,具体是什么,我没听清。
但是看唇形,赢还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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