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的头上出现了红色的磕痕。
鱼北冥眸色冷淡,他一副威严的模样,已经猜出了将沈唯的心中所想猜出了七八分。
“我儿鲁莽!伤害了教主。”沈唯先是一阵赔罪。
沈淮安的脸越来越挂不住了。
“你在干什么!”
沈淮安怒吼。
“你蹲下!”
沈唯是沈淮安的父亲,沈淮安虽然将自己的父亲打残废了,但是他也崇拜自己的父亲。
所以沈淮安蹲了下去。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沈淮安的脸上。
沈淮安抚摸着火辣辣的脸,用充满怒火的双目看着沈唯。
沈唯是沈淮安的崇拜对象,不过那是以前。
以前的沈唯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的沈唯就有多么的颓废。
沈唯继续说道:“老朽愿意替儿子去死,只求教主放过老朽的儿子。”
沈淮安对沈唯说道:“老头,我现在处于上风,他!”
沈淮安指着鱼北冥,“他不过是俎上鱼肉。”
“啪!”
沈唯虽然年老,但是力气不小,一巴掌将沈淮安扇的身体摇晃。
沈淮安若非是敬重父亲,没有防备,怎么任由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脸。
“混球!你明明知道,自己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我沈唯怎么就会你这么一个鲁莽的儿子!”
沈唯愤怒地说道。
“呵!”
沈淮安不服气。
“鱼北冥不过是乞丐出身,是一个连自己真实身世都不知道的杂种而已!”
鱼北冥听到这里,带着几分怒气。
一旁看戏的徐凝茹握住鱼北冥的手。
徐凝茹虽然被泡在水里很久了,身上冰凉,手上也是冰凉的,但是被徐凝茹握着,鱼北冥的心里倒是真平静了不少。
沈淮安继续指着自己说道:“莲花教中,试问有谁像我沈家一样,三代都为莲花教效命。”
“不过,你们也是窝囊,一直甘心屈居人下,我沈淮安可不一样了。我今日所做,是在为你们长脸。”
沈淮安越说越激动。
他眸色阴冷,“沈唯,我是不是应该更狠心一些,就像当年你将你的父亲推下悬崖一样。”
“你转身教育我,这就是弱肉强食,爷爷不会不高兴的,反而很开心。”
沈淮安想起当年自己才五岁,目睹了父亲杀死爷爷的一幕。
面对沈淮安的激动,沈唯则淡定一些,他指责沈淮安道: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失败的下场。当年为父比你还小一岁,你已经五岁了。”
“而你,至今没有一个孩子来延续香火。”
“你是想要为我们沈家长脸。”
“但是,你没有延续香火,就是最大的罪过。”
“难不成你想要自己的成果死后被异姓蚕食?!”」
沈淮安被父亲这样一说,倒是冷静了几分。
沈唯:“你不要说话,为父替你解了今日的死局。”
沈唯悄悄对沈唯安说道。
鱼北冥内力深厚,听觉灵敏,就算是悄悄话也被他听了去。
沈唯也能想到鱼北冥能听到,但是沈唯并不怕被鱼北冥听了去。
“你答应为父,尽快结婚生子,为我沈家延续香火。”
这件事倒是好办,沈淮安早些年痴迷于武功,对于儿女情长之事倒是没有几分兴趣。
但是他身为莲花教的青莲长老,为人优秀,想要女人的比喝一杯水还要简单。
嘱托完沈淮安以后。
沈唯又“砰砰砰”地对着鱼北冥磕头。
“老朽愿意替儿子去死!我沈家世代效忠莲花教,只求教主开恩,绕我儿子一命,让他为沈家延续香火。”
鱼北冥眉眼一横,眸色冷淡,“饶了他?让他延续香火?本座这是在为自己平添麻烦,沈长老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沈长老拿出匕首在自己衣服上割下一块。
“当年教主和我儿在总教比试,最后立下五年不开战的约定。是我儿子违背约定在先。”
“跪下!”
沈唯对着沈淮安怒吼道。
为了配合父亲好好演戏,沈淮安不甘心地跪下。
沈唯用匕首割断了沈淮安左手的小拇指。
“嘶——”
沈淮安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拇指已经滚落在地上。
徐凝茹被这样的画面恶心到了。她将头扭向一处,不忍心看。
徐凝茹注意到鱼北冥的伤口还有血渗出。徐凝茹自己的伤口也是不断的渗血。
疼!
这父子俩究竟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沈唯用沈淮安的血在割下来的布上用血写了一封血书,大概意思是五年内两个人不在开战。
若是沈淮安敢违背约定,莲花教徒人人皆可诛之。
沈唯爬到鱼北冥脚下,将血书奉上。
鱼北冥看着血书,“这些不够!”
徐凝茹看向鱼北冥——你这是也喜欢看他们演戏?我现在是又冷又饿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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