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上抬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露出的小虎牙:
“只惦记一只整天啊呜啊呜的……素食小丧尸。”
凌依:“……”
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傅以深声音上扬:
“若是不信的话,我心里有谁,你要不要自己看一看?”
凌依这次倒是好奇地回过头:
“这个怎么看?”
只见身上的男人扬起好看的嘴角,忽然将隔在他们中间的枕头抽离,反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
单手一扯,流畅的线条一览无遗。
喂喂喂,你这个老狐狸,好好说话解什么扣子、脱什么衣服啊喂!!
整天只知道色诱小丧尸!!
小丧尸才不吃这一套好吗啊呜啊呜!!
凌依刚想挣扎着起身,傅以深却俯下身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缓缓按进心口:
“你好好看看?”
唔……
都说小丧尸才不吃这一套……
好吧……
这次浅吃一下,我下次不吃啊呜啊呜……
凌依哼唧了一声,仰头顺势轻咬了一口,虎牙微微嵌了进去,没咬破,却也让那方健壮的胸膛禁不住起伏与轻颤。
脉搏与心跳的声音,一时间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傅以深低下头,用鼻尖轻蹭她的耳垂:
“那公平起见,我是不是也要……”
说话间,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外侧轻抚而上,撩起睡裙的裙摆。
毫无阻隔的触感,一点一点地向上蔓延,竟像点火一般,触到哪处,就燃到哪处。
凌依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跟随他缓缓上移的动作也变得急促,实在是发痒极了,禁不住便绷紧了身体。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啊呜啊呜!
小丧尸不是在跟他严肃探讨关于卡罗拉的事情吗?!
这样,很不正式啊喂!
傅以深一口咬住她肩上的缎带,只向后一扯,便露出了雪白的肩头与锁骨,温柔的呼吸一寸一寸地蔓了上来,灼热而交缠。
他的逗弄,终于落到了唇角:
“按照你经常看的那些古早小说影视剧套路,现在你是不是想问,如果没有你,我会不会和卡罗拉在一起?”
凌依眨了眨眼睛。
傅以深笑了笑,亲昵地用指甲敲了敲她的小虎牙:
“不会。”
“不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我就说不会,到了别人的面前我就说会,而是一直不会,永远不会。”
“爱,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是一种强烈的、积极的心理状态,是受社会因素影响的生理、心理和主观情感结合的复杂现象。”
“它产生的契机,绝对不是因为性格、长相、或者相同的职业、身份等等,爱是因为对方出现之后,才萌生的关于爱的标准。”
“换句话说,爱就在那里了,而你,就是爱本身。”
伴随着低沉得几乎蛊惑的声音,温热灵巧的触感在耳廓附近缓缓勾勒,舌尖也顺着耳骨一点一点地描摹。
要命。
明明不是亲吻,但稠密的亲吻声却羞耻地、接连不断地涌入耳膜,摩挲着她的神经。
凌依甚至都在怀疑——这个男人,到底平时没事都是在研究什么东西。
难耐。
她情不自禁微微抬起了腿扑腾了两下。
沙哑的声音终于落到了她的唇上,整个世界,在那一瞬,染上缱绻而柔软的色彩。
“有一句电影的对白十分符合我当下的心境,我现在,念给你听。”
“如果你问我,当初是怎么开了头,那我只能告诉你——我也说不准究竟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见你的什么表情,听见了你的什么言语,便开始爱上了你。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是到了不能自拔的时候,才发现爱上了你。”
以吻封声。
唯有微不可闻水声,震耳欲聋。
他抵着她,只一声低低的询问:
“饿了吗?我的素食小丧尸?”
凌依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的鼻尖微微往下,亲昵地蹭了蹭:
“那,先吃番茄,还是……我?”
说话间,傅以深已轻轻捧起她的脸,温热的柔软再次不容抗拒地覆盖了上来,仿佛整个世界都沾染了不可明说的粘腻,且被他好闻的气息浸透。
在紧紧交缠呼吸和起伏里,连时间似乎都变慢了……
小丧尸耳朵在动情中动了动。
咦唔……似乎,门口有脚步声。
凌依下意识推开他:
“好像……有人来了,要不……等等?”
傅以深大手一捞,便将她拽回了被窝:
“不等,我很久之前已经把门铃断开了,这次,手机也关机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一只大手伸到床头柜摸索。
“笃,笃——”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还有阿布的声音:
“教授,我给你送药来啦!打你电话没接,我就亲自给你送过来了,是上次说的,根治林老爷那针催眠药剂的解药3.0版本,我拿过来给你试试。”
“咦?教授,你人呢?”
“教授,你听得见吗?”
“教授,你没事吧?”
“……”
敲门声越来越急。
“教授,是不是里面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r组织的人在?里里……里面的坏人你们给我听着,放开我们家教授和小丧尸,我我我……我现在就报警!”
阿布刚拿起手机准备拨打赵sir电话的时候,门“吱啦——”一声打开,脸黑得像破布一样的傅以深站在门口。
看起来,好像被打断了什么好事,然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阿布咽了咽口水:“教授,那个……”
傅以深抬起手,夺过阿布手中的药,“嘭——”一声把门关上。
阿布:“……”
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凌依几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膝盖微微一弯就跃上了傅以深的背,小小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学着他平时哄着自己的模样:
“好啦,傅以深乖。”
“先乖乖吃药,好不好?”
傅以深将药片放在手心,无情地塞进嘴里。
凌依抽了抽鼻子,空气中依稀泛着药片的苦涩味。
唔……闻起来就很不好吃。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和傅以深的对话:
【你试了多少药,苦不苦?】
【确实不是很顺利,我大概经历了几轮过敏、发烧……大概把你受过的苦都受了一遍,就差,没有失明了。】
凌依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臂:
“感觉怎么样?你这药……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话音未落,傅以深忽然握紧了自己的喉咙,发出了隐忍克制的、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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