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那条冰龙就又找了来。不过他似乎有所忌惮,并未往火神庙里来。
“快快,那只恶龙来了。”赵宝川催着那只火猴道。
“也罢,且让我出去会会他。”火猴有些无奈的道。
说完,他爪子一伸,手里就多了一根古朴长戟。
“这家伙怎么使的是古兵器,这能打的赢那恶龙吗?”赵宝川有些怀疑的道。
“你给我闭嘴。”葭月踹了他一脚道。
“老大,槐兄弟也在这,你就不想着给他留个好印象?这么凶,小心把人给吓跑了。”赵宝川不怕死的道。
葭月回头朝他笑了笑,然后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这小子就是欠揍。
赵宝川胡乱用袖子擦了鼻血,这才哀怨的看着旁边槐序道:“槐兄弟...”吊子拉的老长不说,意思也很明显:你也不管管。
槐序却是双手一摊,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这才去了院子里。
“槐兄弟,我看错了你,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原来平日里的温良都是装的,难怪你会跟老大凑一对。”赵宝川哭唧唧的道。
只谢幽和汪源早出了院子去疗伤了,他这般造作也没人看,所以他自个摇了摇头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院门口,火猴不仅没跟冰龙打起来,两个还门内门外聊起了天。
“他们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般穷追不舍?要不,你看在我的份上,放过他们得了。”火猴抓着头道。他倒是不怕这冰龙,可毕竟这么些年没动手,心里自然有些发憷。这好不容易能出去了,可这要是一出去就被打死了,他还不如继续待在庙里,反正这么多年都待了。当年他就是不知世间险恶,得罪了火神,这才被困在这庙里几万年,脾气都被磨没了。
“也没什么,就是他们将我爱喝的酒给喝了,又再拿不出来,惹我生气了。”冰龙语气还算好的说道。不是他想好言好语,实在是这地方不对,何况霜大人还被困在这山底,要是将其给吵出来了,那他可就又要被奴役了。哎,都怪当初那老头,放走了那女修,还引来了司雪之神。
“我们先前也不知道你啊,不然我们就全留给你了。”葭月在旁边解释道。
冰龙却是依然气呼呼的道:“你们拿不出酒就是你们的错。”
这无耻又霸道的言论让葭月在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可嘴里却讨好的道:“是我们的错没错,你大龙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哼...”冰龙却是偏过头。
火猴却是劝道:“我以为多大点事,就这么点事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积点子德吧,你知道我为何会被困在这庙里,还不是因为当年太嚣张,这才惹了上面的眼。”
“不是,这是个什么情况,还打不打呢?”赵宝川凑到槐序跟前道。
“看情况应该是不打了。”槐序摇摇头。
赵宝川高兴的点点头:“不打了好,我看那猴子未必打的过那恶龙。”
冰龙显然有些不甘,尾巴高高甩起,就跟抽葭月他们一样,携带着巨大的水浪“砰”的一声抽在火神庙上。火神庙摇了摇,但是并未倒,湖水也未进来。尽管如此,葭月他们还是被一股子莫名的压力带倒在地上。不仅如此,冰龙还嘴巴一张,将周围的湖水都吸了过去,再吐出来的时候,葭月他们就见着以火神庙开始向外蔓延,全部都被冻住了。
谷</span>“看来我们真的要困在这了,不过总比死的好。这恶龙也不能总守着我们吧,等他走了,我们就凿冰出去。”赵宝川松口气道,他就怕这火神庙根本就挡不住那恶龙。
“可真是个暴躁的家伙。”火猴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长戟抛了出去。初时也未见着怎样,只等着那长戟穿过庙外的那层功德之气,戟顶上才冒出一点子火星。然后,就见着这点子火星就跟一棵正分枝的树一般,分成了万千道火枝,生生的将那冰墙给融了。
“这,这猴子也太谦虚了些。”赵宝川惊喜的道。
冰龙见了,立时将心里的那点子隐忧给抛了,兴奋的道:“你出来,我们去外面打。”
火猴也有点心痒痒,不过不等他出去,那只冰龙却忽然冲着头顶上大吼道:“住手!”说完,他就没影了。
“前辈,发生了什么事?”赵宝川语气多了丝恭敬。
“有人要动霜花令,那冰龙估摸着是不想让山底那男人出来。对了,我这也算是帮你们赶走那冰龙了,你们快还愿吧。还完愿就赶快逃路,那冰龙暂时该没时间找你们麻烦。”火猴收了长戟道。
“多谢前辈相救。”葭月说完就让赵宝川回里面去磕头。
赵宝川才出来,火猴赶忙将青铜鼎里面的三根不尽香取了出来,跟嚼糖葫芦似的,嘎巴嘎巴就吃进了嘴里。等他一转头,就瞧见葭月几个呆呆的看着他。他也不做解释,挥挥手道:“你们怎么还没走?你们不走我先走了。出了火神庙,可别再指望我会再救你们。”说完,他就原地蹦了一下,化为一团火蹿进了土里。
“快走,快走,省得那冰龙得了空又回来找我们麻烦。”赵宝川催道。
“还是坐坐忘舟吧。”谢幽说着就抛出了坐忘舟。这一回,她也不让花嫣御舟,却是她自己来。那猴子出现后,她就跟汪源一样坐在一边疗伤,如今已经好了些。
…
山顶上,余珍珠被那一声巨吼给惊的收回了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面前多了一条巨大的蓝翼冰龙。强大的威压让她差点没趴下去,好在雪巫站到了她的前面,她这才觉得五脏六腑又归位了。
“他可是你的主人,你为何阻拦于我?”雪巫说着缓缓抽出一把冰剑。
“霜花令一动,就会惊动到上面那位,你确定她能拿起霜花令?”冰龙怀疑的看着余珍珠道。
雪巫听了这才收了剑,指着余珍珠的额头道:“有这霜花印,总不会错。”
余珍珠低着头,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眼睛。
冰龙无法,只好闷声道:“姑且让她试试。”
雪巫听了,这才回头对余珍珠道:“珍珠,你别怕,你再按我教你的法子将这玉令拿起来。”
余珍珠也没拒绝,再次将手放在了那玉令上。等她眉心的霜花印显形后,这方轻轻的抬起了手,只那枚玉令便未有甚动静。
“怎么会?”雪巫失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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