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癫狂,他就像一个痴汉,对着她的脖子又咬又舔。
“娇娇......”
阴冷的气息将江梓衿包裹,他脸上带着沉醉的笑容。
“你是我最终的新娘。”
他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在沙发旁的桌子上刻下了一个‘1’。
尖刀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了‘叮铃’一声响。
男人说:“七个新娘的游戏结束了。”
江梓衿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
男人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俯下身,熟练的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突然,他动作一滞,鼻尖动了动。
他闻到了一股酒味。
还有......
别的男人的味道。
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呼吸粗重,他身形健硕,将江梓衿压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起身覆了上去,下颚线紧绷着。
“是谁?”
他眼中的癫狂弥漫,早就丧失了理智,周身气质嗜血可怖。
江梓衿嘴唇也破了,透着湿软的红。只是刚才在夜色中并不明显。
男人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俊美的脸上毫无笑意,漆黑的瞳仁泛着无机质的冷,令人不寒而栗。
“他弄脏了你。”
男人病态的掐住江梓衿的脖子,手指却没有用力,他眼底的情绪闪过挣扎和阴冷,就像有两个人格在不停的做抗争。
“唔......”
睡梦中的江梓衿皱起眉,昳丽的五官脆弱易碎的像个瓷娃娃。
男人在江梓衿皱眉的一瞬间猛地松开手,他呼吸粗重,手腕上的银环冰冷刺骨。
“娇娇。”
面前的少女乖巧的睡着,乌泱泱的睫毛垂下,在月色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美得惊心动魄。
男人的脸阴晴不定,他跪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粗糙的手掌拂过江梓衿的脸,他沉住呼吸,声音带着压抑的暗哑。
“我不想伤害你的。”
“娇娇。”
他虔诚的像个信徒,又像卑微到尘埃中的坏狗,摇尾乞怜的想要主人的爱抚。
“你是我的新娘。”
“是我的......”
他病态又急切的蹭着江梓衿的脸,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他咬上江梓衿的嘴,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像是在标记着自己的领地。
“别人不可以碰你。”
“你是我的。”
江梓衿全身软绵无力,男人将她的双臂环在自己腰间,肌肉虬结的胳膊搂抱着少女纤细的腰,呼吸间滚烫灼人。
“我给您换上衣服。”
江梓衿明艳的眉眼成为夜色中最引人的禁果。
男人兴奋的颤抖,他早就准备好了。
给他的新娘一件最美的嫁衣。
空气中似乎都带着粘稠滚烫的气息,男人就像中了邪,声音诡异缱绻,在夜色中格外渗人。
“娇娇,你好香好甜我好喜欢...不要讨厌我...我就碰碰你....不要讨厌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诡谲的嗓音在寂静一片的客厅中听得人汗毛直立。
男人跟疯了一样舔着她,艳丽的红色从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他喘着粗气,口中低哑的话语粗鄙又下流。
江梓衿睡梦中的眼尾都泛着潋滟的鲜红。
男人宛若被下了降头,唇畔下的肌肤软得不像话。
他就像被主人取下了项圈的狗,失控的沉醉在主人温热柔软的怀抱。
江梓衿的衣服被褪去,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婚纱裙。
她安静的沉睡着,手交叉放在腹部,任由着男人为所欲为。
乌黑稠密的长发在沙发上铺满,少女身材纤细精致,瓷白的脸上透着一抹潮红,纯黑的长发将她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
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膝盖、胳膊肘都透着粉红。
耳边是男人为她别上的艳红的玫瑰,茎干上的尖刺凸起都被拔出磨平。
蓬松柔软的婚纱贴在她纤细的双腿上,裙子不长,能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雪白的肤肉上还绑着一个白色的束带,软肉被掐得向内陷进去。
她像花园中开得最鲜嫩的一束玫瑰,艳嫩的仿佛只要用力磨碾她的花瓣,就能淌下甜蜜的汁水。
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声音低哑。
“真漂亮。”
“我的新娘。”
他取下手腕上的银环,套在了江梓衿的纤细的手腕上。
‘平安’这两个镌刻下来的小字,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拂过。
——“我们回家。”
.......
中央新闻总台记者表情严肃,声音甜美:“根据警方搜查,在环南公路上发现一具女尸,凶手再次作案......”
“请市民提高警惕,有发现异常举动的危险人物,请立即拨打110报警。凶手危险性极高,且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警方分析作案人极大可能是反社会型人格——”
摇晃的镜头下,镌刻的数字‘2’若隐若现。
而在那女尸身旁,完整的玫瑰被人群踩碎,变得凌乱肮脏。
【我以七位新娘做祭品,迎娶我最美的新娘。】
.........
傅涧发了一长段资料过去。
【帮你查好了。】
【确实是a省警局总部的人,资料履历也不错,前段时间还立了个人一等功。】
傅酹对警察的事情不了解,但他也知道要想立个人一等功非常困难。
傅涧说:【边境那边走私、贩卖毒、品猖獗,我从个人渠道了解了一点......】
【周泽宇他曾经在北部那边卧底了五年,捣毁了分部毒枭办设的化工厂十余处,甚至将当地最大的毒枭枪毙,他回国后在重症病房躺了半年......】
傅酹拧眉思忖,然后问:【受伤了?】
傅涧说:【没错,被内线拉回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他被毒枭的手下抓住,是个女人,手段很毒。将他绑在地下室,用剔骨刀凌迟。】
【他救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没一块好皮,血都止不住,临近休克,差点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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