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的时候秦谟很不爽,这几个人把他的人拉出去,待了这么久才放回来,他一下午就对着三个大男人,只能处理工作。
江挽声一回来就被他拉到自己的院子去。
他的院落僻静简约,草木苍翠,白墙黛瓦的新中式三层楼阁坐落其间。
江挽声一进去就有些新奇的四处打量,屋子里面的装饰仍然很现代化,没有像正厅那样处处是红木或黄花梨木制的古朴家具。
这毕竟是秦谟儿时就居住的地方,散落着不少他曾经生活的痕迹。
她一下子就被放在柜子上的一排相框所吸引,里面是秦谟从小到大的样子。
有一张照片里,他要比现在年轻稚嫩,也更意气风发,带着少年人的潇洒自矜,穿着黑色t恤和黑色工装裤,不耐烦地看着镜头,深隽冷感的眉眼疏离散漫。
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喜欢拍照的人。
她扭头看如今的他,事业有成,浸.淫商场多年,上位者的气势尽显,眉眼凌厉,气场凛冽,浑身是成年人的游刃有余和气定神闲。
不管是什么样,她都觉得好喜欢。
她问:“这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啊?”
秦谟走过来环住她的腰,想了会,道:“高一高二那会。”
她笑着说:“你的表情好臭哦。”
秦谟似是回忆起了这张照片:“大哥拍的,那段时间他非要在我身上找编曲的灵感,说我是他的缪斯。”
江挽声抑制不住地笑,想象不到倒是十六七岁的秦谟被一个大男人成天追着喊缪斯的样子,他当时一定很烦躁。
秦谟现在说起来还是觉得很无奈,“最后是大嫂出面,他才放弃骚.扰我。”
“没想到秦大哥是这样的人,他看起来很温和守礼。”
秦谟嗤了一声,“他是最不成熟的一个,二哥反而像大哥。两个人年纪差的不大,总是二哥照顾大哥和我。”
江挽声饶有兴趣地听着他讲家里的事情,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秦谟。
其实她能感受到,秦谟在一步步带着她融入他的生活。
从带她去公司,到带她来秦家,她在接触他的工作和生活,了解他的童年和成长。
他在努力把自己的过往敞开给她看,诚意满满。
以前,她真的想不到像秦谟这样的人,寡冷淡漠,总是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和喜怒哀乐的人,也会如此贴心真诚地喜欢着一个人。
何其有幸,那个人是她。
过往所有的不幸和委屈好像都被他的出现抹平。
她双手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仰头听他说话,看他淡色的薄唇一张一合。
鬼使神差的,她突然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将红唇送至他的薄唇,紧紧贴合。
青涩稚嫩地学着他的样子,一点点辗转,轻轻的含抿。
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大胆地往里试探,秦谟没有闭眼,垂眸看她,紧闭的眼眸,睫毛在细微地颤抖。
唇齿间,女孩的小舌逐渐深入,他没张嘴,也不回应。
江挽声触碰到紧闭的牙关,抵了抵,这人不动。
她睁开眼,深邃的黑眸像是深渊般紧紧吸附着她。
他似是笑了一下,胸膛微微颤动。
随后大腿上带起一股力道,她从仰视变成与他平视,还没等她适应过来这个变动,男人的齿关张开,将她小巧的舌尖咬住,轻轻研磨,嘴角还勾着笑,像是捕猎成功期待饱餐一顿的凶兽。
舌尖相触,缠绕,席卷,力道很轻,没那么强势,像是在教她该怎么接吻。
江挽声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但莫名不想服输,学着他的样子。
有了她的主动,两人吻得比往常更深,时间更长。
秦谟被她惹得难以克制,终究还是露出了原本强势的獠牙。
结束的时候,江挽声舌根都发麻,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平复呼吸。
呼吸起伏之间,她突兀地感受到了什么,身形一僵,一动都不敢动。
偏秦谟还得寸进尺般按着她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呼吸粗重,“感受到了吗?”
“它在想你。”
江挽声吓得想要跳下去,“什么都没感受到。”
秦谟哑笑,抱着她不让乱动,“别乱蹭,一会更ying。”
“那……怎么办?”
秦谟抱着她上楼,进了他的房间,途中江挽声身子都僵硬着,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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