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修听到石木那凄凄惨惨的哭嚎声后,身子就是一僵。
心虚的扭头看向白悠悠,就发现白悠悠正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问道:
“你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石木怎么嚎的这么惨?”
鲁修闻言眼皮跳了跳,抬手摸了摸鼻子,忍着心虚回道:
“也没什么,就是忍不住燥意的时候,去他们比斗场溜达了一圈!可能是出手的时候,一时有些没控制住,下手稍稍重了些!”
鲁修说着就抬腿想往外面走,边走边说道:
“悠悠你昨晚为了等我都没怎么休息,这没什么大事,我这就出去让他们离开别吵你清净!”
“你等下!”
白悠悠见鲁修这心虚急切的样子,感觉他不像是要去让人离开,倒像是想去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叫停鲁修后,直接伸直双手对着鲁修说道:
“要抱,我要出去看看!”
鲁修还能怎么办?看着要抱抱的人,只能什么都依她啊。
等白悠悠被鲁修抱出去后,看着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麻了。
只见二十多个雄性兽人,杵的杵拐杖,相互扶持的相互扶持,无一例外的都是一身的伤,还清一色的鼻青脸肿。
可以说是一个比一个惨了。
而他们看到白悠悠被抱出来后,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一个个眼含热泪的看着她。
只是因为鲁修也在场,他们并不怎么敢说话,可他们虽然一句话也没说,白悠悠却觉得,她在那些眼神里看到了凄凉与哀伤。
而此时,木一低着头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鲁修一眼后,才说道:
“鲁哥,我尽力了!他们非要来找大嫂告状,我好话都说尽了,可根本拦不住!”
鲁修闻言嘴角就是一僵,他无语的看了木一一眼,怀疑这货是不是故意的,这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是他跟木一打过招呼了吗?
他倒不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是个怕伴侣的,他是怕白悠悠知道自己故意拦着人告状,想瞒着她。
木一刚说完,一个站在最前面的雄性兽人,就顶着一张已经被打成了猪头的脸,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一边拍着地面,一边哭嚎道:
“巫主啊!我的巫主嘞!你要给我做主啊!族长他太过分了啊,我都跟他说了不要打脸,不要打脸,他非冲着我的脸来啊!
我现在顶着这样一张脸,这以后还怎么去追求小雌性啊!我伤悲,我难过啊……”
白悠悠看着那张又哭又嚎的猪头脸,只觉得有些辣眼睛。
她先让鲁修把自己放到木凳上,然后才看着那个猪头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你是石木吗?”
石木听到白悠悠的问话后,哭喊声稍微顿了顿,下一刻便哭的更伤心了。
继续嚎道:“哎呦喂~,这到底是把我打成什么鬼样子了呦~!竟然已经到了无法用肉眼认出我的地步了吗?哇呜~,我这还怎么有脸出现在小雌性的面前啊!”
石木一嗓子嚎出来,就跟打开什么开关了一样,那些带伤的兽人都开始七嘴八舌的指着自己的伤处说出鲁修的罪行。
一个个的都喊着让白悠悠给他们做主。
白悠悠看了看在地上撒泼打滚悲痛欲绝的石木,又看了看那群被打的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雄性兽人,只觉得头疼,还有些无语。
她扭头看向鲁修,就发现鲁修正瞪着在地上打滚撒泼的石木,那眼神就像是还想再把人抽一顿。
白悠悠先咳嗽了,等鲁修收回视线后,她才意有所指的问道:
“这就是你刚刚跟我说的去打猎了吗?”
鲁修闻言嘴角一抽,先瞪了办事不力的木一一眼,然后也不管这里还有别人在,直接蹲下身凑到白悠悠身边委委屈屈的说道:
“我这不是怕离部落远了有什么突发状况赶不回来嘛!而且悠悠不是说了,只要是部落里的雄性到了发情期,就都要去比斗场吗?
我虽然是族长,但也是这个部落的雄性啊!我这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看看他们的战力!”
鲁修说到这里警告的看了那些雄性兽人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
“现在看来,他们的战力真的是太弱了,我让他们一起上,他们竟然连近我身都做不到,真的是没用。”
听了这话的白悠悠一时语塞,只觉得鲁修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她能说鲁修什么呢?是说他太厉害了,还是说石木他们太弱了。
而那些被揍了的兽人他们听了鲁修这话,一个个的跟被雷劈了似呆立当场。
石木更是连哭都给忘了,他呆愣了一会后发现身后没声了。回头一看,就发现那些雄性兽人一个个的都被鲁修说的没了言语。
甚至还有一些好面子的兽人此时已经是一脸羞愧的状态了。
石木一见这个情况立马就急了,连撒泼打滚都给忘了,连忙站起身急道:
“巫主你别听族长狡辩!就族长的手段,我们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再说了,我们比斗场的规矩是五轮,也就是一天跟五个人比斗就行了!”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身后的伤患,继续哭嚎道:
“我的巫主嘞!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这还只是能来的,还有一些进入了发情期的直接就被打趴下了,起都起不来这会还躺在山洞里呢!
这才两天啊,就族长这样一天来几次,白天来,晚上来,我们还怎么活呦!哇呜~,我的小娟呦,我以后怕是不能给你送花了啊……”
白悠悠听着石木诉说着鲁修的罪状,虽然很同情,但还是忍不住八卦的问道:
“我记得你上次送花的好像是叫小柳吧,怎么又成小娟了?”
突然被转移话题的石木顶着个猪头一脸懵逼,很是有喜感,弄的白悠悠都差点没绷住。
好在她忍住了,否则他们两口子一人打一人笑,非得把这些雄性兽人弄抑郁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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