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症状是编的,夫人又不是不知道。”
给温蝶涂着身体遮瑕膏,权斯燃想了想,莫名有点憋屈。
他明明是为了小蝴蝶,现在,倒是被小蝴蝶拿这事儿当挡箭牌了。
不想话刚出来,温蝶就软下了声音。
“我知道呀,但是爷爷奶奶不知道嘛。”
他对她心软,说不过她,索性不说了。
“夫人就可劲儿撩我吧。”男人这一句,语气有些危险。
温蝶笑着的脸微一僵,乖乖闭紧小嘴巴,“我错了。”
朝权斯燃示弱,对温蝶来说是越发顺手。
示弱完,显然效果也不错,透过镜子,温蝶看见权斯燃垂眸仔仔细细地按照她说的方法给她涂着印子,因为起床气而不太舒服的身体状态。
这下,确乎是没了。
“老公对我真好。”她突地冒出一句话夸他。
权斯燃勾了勾唇,笑,“夫人怎么又像狐狸了。”
温蝶微微耳热,嘴上却接茬接的很快:“那也是老公的狐狸。”
权斯燃呼吸重了,温蝶又十分懂事地闭紧嘴巴,“我什么都没说。”
“夫人等着吧,寿宴结束后,回来路上,夫人要是再这么撩,车上就办了。”
“……”
温蝶注视镜子里的权斯燃,权斯燃停下手上动作,也通过镜子看了眼温蝶。
温蝶怂了,接下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乖乖巧巧站好被权斯燃涂印子。
直到最后一个草莓印被抹得和原生肌肤融合在一起。
她才道:“谢谢老公。”
卸妆膏抹到他手上,和他一起洗手。
冲洗手时,温蝶终于再次想起那件事。
“斯燃,有个事,想问你很久了,一直忘了问。”
“嗯?”
“就是,浴室里那些洗浴用品,为什么上边儿都有‘孕婴适用’?”
权斯燃动作微微一顿,反问温蝶:“夫人有看见我在家里喝过酒吗?”
温蝶想了想,真没想出来,随后就觉得有些荒谬。
“斯燃你,对酒精过敏?”
“嗯,轻度,不算严重。不过碰到,手会发红发痒——很多洗护用品里加的原料不干净,后来我偶然用了这牌子,觉得还不错,之后就一直用了。”
权斯燃冲洗完手,擦拭着,又说,“这点随我妈。”
温蝶心一紧,“抱歉。”
“没事。”权斯燃微微一笑,洗干净的手从后方环住温蝶,“是我愿意告诉夫人的。”
……
洗漱好回到房间休息了会儿,刘妈打来电话,说化妆师和设计师来了,设计师那边熨好了衣服,直接连带着模特支架把两套衣服给带了过来。
“行,带他们坐电梯上来,衣服放到客厅,到了敲门。”
“诶,是,少爷。”
挂断电话,权斯燃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七点。
显然,化妆师和设计师都很怕耽误他们的时间,提前到了。
两套衣服挂在滚轮模特支架上,被小心翼翼地推进电梯。
刘妈带着设计师和化妆师进到旁边站着,上了三楼。
一个钟后,一楼餐厅。
吃着早餐,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温蝶微微疑惑:“我脸上有花?”
“没有,夫人就像一株花。”
“什么花?”
“不知道,”权斯燃笑,“但是开在我心上。”
“……”温蝶喝了口粥压惊,惊觉权斯燃现在的嘴如蜜般甜,淡淡应道:“哦。”
早餐后休息会儿补了点口红,八点半,权斯燃温蝶上了车。
花小萤和保镖吴立照例跟随,而这次还多了个人,蓝启。
车子开出智能道匣,坐在后座的温蝶闭目养神。
睁开眼时打量周围风景,透过车窗往前后瞅了眼,心脏微微一提。
看回权斯燃,“斯燃你派了多少辆保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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