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微凉,带着像是气极反笑的笑意,温蝶霎时僵住,听得只觉得腿软。
权斯燃又哼了一声。
“人都走了,还望着?”权斯燃边说,边往正厅沙发走去,将两个礼袋放到了茶几上。
温蝶缓了缓回头,脑子里一瞬间什么解释的话都想了,但回头一瞧权斯燃,便知晓男人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的。
他今天倒是没有穿得像平时上班那样正式,但仍旧是衬衣西裤的打扮,只不过是休闲款。
休闲款的版型偏日常,料子垂感强,此刻的权斯燃坐在长沙发里,朝她笑,抬手招招手。
像头狮子。
“……我刚才那句话。”
“过来。”
好吧,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落在身上的视线像化成了手,要是不听话,温蝶都能想到三个月后他会怎么欺负她。
她走过来,但走了两步又倒了回去,把通往附栋的门给锁了上。
一回头,权斯燃笑得更深。
温蝶垂着眸子,越过他,去把正厅的大门也关上,这才走到他身边。
“我错……”
了字还没出口,男人打断了她的话,“坐上来。”
清冷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绝对威压,温蝶听得有点委屈,他已很久没这么和她说话了。
温蝶看了眼权斯燃的腿,又看了眼他,粉嫩的唇瓣微微一抿,“老公……”
“我可以。”解释。
“乖。”他一个字斩断了她妄图解释的想法。
温蝶扫了眼茶几上两个礼袋,顿时暗恼自己刚才多嘴的那一句。
看来今天就不适合说话,早上才刚说了他,结果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
温蝶就要坐下,权斯燃却又拦住了她。
“嗯?”
少女乌黑晶莹的眸子露出些疑惑,一副懵懂,恍惚间又变成了那朵小白花。
权斯燃勾唇冷笑,嘴上却毫不留情,“换个坐姿。”
温蝶耳根一红,声音可怜巴巴的,“我,我穿了裙子……”
权斯燃沉静微凉的视线落在温蝶裙摆上。
温蝶看着权斯燃,眸子睁大了些,不敢置信。
到底是在心里骂了句变态。
只是心里骂得再凶,却也不得不屈于对方淫威之下。
毕竟,她可没忘,之前那次,他是怎么欺负她的。
这个人太坏,而且,精力也,太旺盛。
二来,他本来就是个疯批,如果换成以往,刚才那句话被他听见。
他这会儿哪还会这样和她慢悠悠地说话,必然是早就直接弄得她哭出来了。
权斯燃已经退让很多,温蝶心里也明白,只是,那样坐下去……
纵使是以往,她也极少那样。
但,温蝶看了眼权斯燃的眼睛,他的眼眸沉得可怕,如同乌云密布。
坐就坐,干什么凶她啊。
本来,那句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是他自己听进心里了。
裙摆被撩起来,小腿肌肤莹白细腻,权斯燃目光毫无忌惮地落在那处,喉头微滚,却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
视线返回落到温蝶脸上,白玉般的耳根红透。
明明都怀了他的孩子了,可是,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让他想将她欺负得更狠。
温蝶坐下,却又没完全坐下,她伸手捏着权斯燃身前衣襟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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