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用了!”
察觉到亨利·埃弗利的攻击,继国缘一神色一厉,仿佛是早有预料一般,随手一刀迅速隔开了亨利·埃弗利的攻击,而后反手一刀直接猛劈在了亨利·埃弗利的胸口上。
<div class="contentadv"> 继国缘一的出刀速度比之前快了无数倍,直到继国缘一在亨利·埃弗利的胸前斩出了一道近半米长的恐怖刀伤之后,亨利·埃弗利才身形飞退,后知后觉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
“你这家伙.”
亨利·埃弗利飞退数米,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剧烈疼痛,微微低头一看,快速扫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刀伤,而后错愕的看向了飞速将斯卡莱特和蕾贝卡母女俩交给一笑的继国缘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啊——”
不过此时,继国缘一根本就没有功夫理会亨利·埃弗利。
因为当斯图茜意识到人质被继国缘一夺走之后,她原本有些白皙的脸上在这一刻骤然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嘴巴一张。
超越了人耳捕捉范围的恐怖声波直接从斯图茜的口中发出。
继国缘一和一笑等人均是感觉到脑袋微重,而移交到了一笑手中陷入昏迷的斯卡莱特,此时也是双眼紧闭,双耳和鼻腔之中居然是流出了鲜血。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了同样陷入昏迷的年幼的蕾贝卡身上。
石台上,通道口的囚犯们这一会儿也是有些猝不及防,均是感觉到脑袋一重,一些霸气比较弱的囚犯在这一刻更是头痛欲裂,就连在饥饿地狱风口处的麦哲伦和居鲁士两人也是受到了音波的影响,脑袋一重,不由自主的半跪在了地面上。
“发生了什么?!”
一笑眉头紧蹙,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出声问道。
继国缘一目光在斯卡莱特和蕾贝卡两人的身上快速扫过,而后目光也是迅速落在了此时石台上张着嘴巴的斯图茜,虽然她发出的声波没有办法被人耳捕捉到,但是继国缘一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这是斯图茜搞的鬼。
“快带斯卡莱特她们离开,她们支撑不住的!”
继国缘一一边说着,一边从悬浮的木门上面一跃而下,同时也是快速挥刀,直接朝着斯图茜所在的方向挥出了一道黑色的斩击。
“轰!!!”
继国缘一的斩击落在了石台上面,骤然发出了一声巨响,霎时间,尘土飞扬,瞬间就覆盖了整座石台,继国缘一身影飞速落入了烟尘当中,而也就在继国缘一进入烟尘不多久,烟尘当中接连响起了几声惨叫声。
斯图茜的攻击被继国缘一打断,一笑也明白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也不迟疑,脚下的半扇木板迅速悬浮而且,朝着上方的饥饿地狱风口处飞去。而在木门迅速向上悬浮的同时,米霍克和熊两人先后飞跃到了木门上。
风口处,居鲁士已经从地上站起身,看到抱着斯卡莱特母女俩急速飞来的一笑等人,脸上顿时是露出了惊喜之色。
但是在一笑他们抵近之后,居鲁士脸上喜色顿消,急忙从一笑手中接过了斯卡莱特,看到斯卡莱特和自己女儿七窍流血的模样,不由的慌了神:
“这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是刚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攻击吗?!”
居鲁士抱着斯卡莱特,看了看自己妻子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又看了看一笑怀中抱着的昏迷不醒的蕾贝卡,心疼的眼眶都湿润了起来。
“应该是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攻击没错了。”
“居鲁士,我们先回船上,让军医治疗。”
熊也是有些心痛的看了一眼一笑怀中年幼的蕾贝卡,他人心善,见不得这样的场景。
“对对!”
听到熊的话,居鲁士连连点头,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低头看向了被烟尘环绕的石台,急声问道:
“大将呢?”
“大将不走吗?!”
下方石台上,时不时有兵刃相交的脆鸣声响起,居鲁士刚刚也见识过了敌人的力量,这一会儿不免有些为继国缘一担心了起来。
“他会跟上来的。”
“等送斯卡莱特和蕾贝卡去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他要是没来,我们就回来!”
和居鲁士不一样,米霍克倒是显的异常的冷静,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麦哲伦,米霍克从地上捡起了继国缘一的海楼石刀鞘,朝着居鲁士说道。
说到这,居鲁士也是不由得紧了紧抱着斯卡莱特的双臂,深深望了下方石台一眼,而后重重点了点头,而后抱着斯卡莱特飞速跃上了木门。
一笑等人也没有理会已经脱困的麦哲伦,驱动着木门飞速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麦哲伦的视线当中。
收回目光,麦哲伦看向了下方的石台。
此时,环绕着石台的浓浓烟尘已经消失不见,硕大的石台上,有一道列横从上至下贯穿了整个石台,甚至在岩壁上面,也留下了四五米宽,几十米长的刀痕。
在石台的两侧,有几具身穿囚服的无头尸体,单单看尸躯,已经没有办法分辨尸体主人的身份。
至于其他的囚犯还有继国缘一,都已经不在石台上面了。
“嗒嗒.”
昏暗的廊道之中,回荡着声声轻响,昏黄的灯光下,手持长刀的继国缘一踱步走过,在他的刀上,有鲜血顺着刀身汇聚在了刀尖,而后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响,幽静的廊道中,能够清晰的听到这个声音。
“不要白费力气了。”
“逃不掉的。”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继国缘一的声音,回荡在了廊道之中。他的话音刚落,无数血针从前方的黑暗之中激射而出,朝着继国缘一飞速袭来。
“铛!铛!铛!”
“.”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昏暗环境当中,继国缘一手中的长刀飞速舞动,仅仅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都不知道继国缘一已经出了多少刀,袭向继国缘一的血针被尽数击碎,而在继国缘一身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滩血污。
挡下了袭击之后,继国缘一从旁绕过了那滩血污,朝着廊道前方继续走去。
而也就在继国缘一走出了一米多的距离之后,地上的那一滩血污无声无息的汇聚在了一起,化作了一柄血色短匕,轻悄悄的刺向了继国缘一的背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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