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成雄晕成了死狗,姜酒把他拽上来后丢在一边,嫌弃不已的想要洗手。
阿瑟贴心的找来湿纸巾帮她擦手。
“好多细菌噢,婶婶快擦干净。”
姜酒擦着手,目送着警察同志把昏迷的华狗熊给扛走,他拿出来拍卖的那些名画,也有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过来贴上封条带走。
“可惜了,”姜酒略感遗憾,“这画还挺好看的。”
薄一白轻声道:“地狱之景放家里也晦气,我送你更好的。”
“你和阿瑟说去,阿瑟满意才行。”
姜酒与他咬着耳朵。
作为主人的华成雄被扣押走,整个宴会也显得不伦不类了。
宾客们面面相觑,却没一个提前离开的。
“女儿,女儿!!!”
一道身影朝姜酒冲了过去,还没靠近就被拦住,姜锐择和鬼狐正巧过来,见到这疯婆娘扑来,立马一左一右钳制住她的手腕。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是姜酒的妈,她是我女儿!!”
李芸大吼道。
姜锐择听到她这话,眼底戾气横生,“呵,原来你就是姜虎的老婆啊?”
“就你,也配管我妹妹叫女儿?!”
李芸骇然的看着姜锐择,这……这人是兰斯特洛家的……?
宾客们也神色各异。
“他是姜酒的哥哥,岂不是兰斯特洛家的少爷?”
“难怪刚刚那鬼佬侍者敢站出来呢,原来是他授意的。”
“这位大少爷什么时候来的啊?该死,差点就被华成雄给坑瘸了!”
姜锐择握着李芸的手腕逐渐用力,李芸痛的大声惨叫起来:
“放手啊啊啊!我的手要断了,来人啊……快救命啊!”
“姜酒……我的女儿啊,你不能没良心,你哥他要杀了我啊!”
姜锐择气的恨不得立刻掐死这女人!
华成雄卑鄙,这个李芸比他更无耻!!
“三哥,放开她。”
姜酒轻声道。
姜锐择皱紧眉,心里虽不甘,但还是放手了,眼神危险的瞪着李芸。
姜酒没急着搭理她,而是看向那些吃瓜群众:“诸位热闹都看够了吧,是不是该走了?”
宾客们面上讪讪,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遗憾退场。
姜小宝倒是想拱上去,不过看了下局面,还是带着狐朋狗党暂且退下了。
“女……女儿……”李芸近乎卑微的看着姜酒,就差一条尾巴在身后摇摆了。
姜酒笑容不改,声音却没丝毫温度:“再乱认亲戚,我就把你从楼顶丢下去。”
李芸吓得不敢再叫那两个字。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都是你爸……不是,都是姜虎!是姜虎骗了我,是姜家人指使我那么做的……”
“是吗?”姜家睥睨着她:“证据呢?”
李芸哑声。
“既然你说是姜家人指使的你,那就给我看证据,这么多年,你总不会什么证据都没保留吧?”
姜酒嗤笑着,“如果拿出不证据……让我想想,你都犯了哪些罪来着?”
“拐卖罪、包庇罪……够判多少年来着?”
姜酒笑容逐渐灿烂,她微微弯腰,看着瘫坐在的李芸,“判不判刑的应该也无所谓了吧,以姜家本家那些的性子,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李芸面如死灰,浑身都筛。
“救……救我……求求你……”
“要我保你的命,那就拿出价值来。”姜酒拍了拍她的脸,然后看眼自己的手,皱紧眉。
草率了,真脏。
“滚吧,友情提示,你剩下的时间可不多。”
李芸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畏惧的看着姜酒,转头往外跑。
她走出几步后,忽然停了一下。
颤抖的回头,眼神仓皇中带着几分试探:“你……真的是姜酒?”
我养大的那个懦弱废物?
有一刹,姜酒的笑容变得诡秘起来,落在李芸眼里,竟如看到恶魔般可怖。
她踉踉跄跄跑了。
姜酒把玩着长发,笑意莫名,姜锐择冷嗤了起来:“这女人死到临头都还在打鬼主意。”
姜九才是真的姜酒,只是李芸不可能知道真相!
“妹妹,真放她走?”
姜锐择还是不甘心,除了姜家本家那些人外,他最想收拾的就是李芸和姜虎这两人。
尤其是这个李芸,蛇蝎毒妇!
“不管她手上有没有证据,姜家人不会放过她,不用脏了咱们的手。”
姜酒懒洋洋道,“我恐怕李芸也拿不出什么实证,就算有证据,也不见得能给姜家本家带去多大的损伤。”
姜锐择疑惑,既然如此,那刚刚干嘛多此一举。
姜酒笑而不语。
薄一白淡淡道:“如果姜家本家有人按捺不住要杀了李芸,那就另当别论。”
“杀人,就是另一种实证。”
姜酒不会杀李芸,可她也不会救这个女人。
放一条饵出去,等着大鱼上钩罢了。
几只鸟雀叽叽喳喳,在天空中盘旋了一下,就追着李芸的身影飞走了……
从顶楼的空中花园下去,鬼狐和姜锐择走在最末,前者小声道:“狼,你妹这招在东方是不是叫做借刀杀人?”
姜锐择白了他一眼:“你个废物管那么多干嘛?让你去收拾华狗熊,你就给了他一弹弓?”
“谁说的,要不是你妹拉住了他,那头狗熊现在都摔成肉泥了,”鬼狐小声窃笑:“我给他脖子上扎那一下,就算不死,以后也是个疯子!”
“是啊,如果华狗熊不去玩一出跳楼,他的疯还真难合情合理。”
走在前头的姜酒忽然开口,她回头看着鬼狐,眼神疑惑:“猎人公会的饭这么好恰的嘛?”
鬼狐:“……”
伤害不大,侮辱极高了!
出了电梯,姜酒脚下一顿,远远就看到一群中二熊孩子。
为首那个裹着一身貂的直接冲了过来。
“姐啊~我的姐啊~~”
姜酒挠了挠头,这个中二熊孩子怎么还没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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