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帝都时正好中午。
路随本来跟言蹊吃了午饭再去研究所,没想到刚从到达处的门出来就接到了盛妤芳打来的电话,说来机场接他。
接着路随就听到盛妤芳叫他:“小随。”
路家的实力盛妤芳想要查儿子的航班是轻而易举的事,对此言蹊一点也不觉得惊讶。那边的盛妤芳也已经看见了站在路随身边的言蹊,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知道路随抵达帝都会直接回研究所工作,路随工作起来十天半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先见见儿子再让他去工作,但她没想到路随说没空和她吃午饭是因为言蹊。
路随侧脸朝言蹊说:“没事,我处理完带你去吃饭。”
盛妤芳见儿子温声细语和言蹊说话,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示意身边的两个保镖去把路随带回来,如果言蹊要跟着就拉住她。
路随回头就见两个保镖朝他走来,其中一个直接走向言蹊。
保镖的手还没触及言蹊的衣袖就被路随冷着脸推开了,他看向盛妤芳时隐隐压了怒:“您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我是您儿子,但您不能碰言蹊一根手指头,她不是您养大的,没吃过我们家一粒米没喝过一口水,您没资格动她。”
帝都所有适婚女孩子见到盛妤芳哪个不是微笑讨好?
但言蹊不一样,盛妤芳甚至觉得她一身傲骨,连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孤傲,这让盛妤芳很不喜欢。
再听到路随的话,盛妤芳冷笑:“嫁入了我们路家难道我也管不着?”
路随从容道:“她现在还没嫁入路家,甚至都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您现在有什么资格管教她?就算她以后要和我结婚,华国都主张男女平等多少年了,我和我未来太太是爱情的结合,而不是什么利益攀附,我的人也不需要谁来管教,您也甭操心。”
“小随你!”盛妤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言蹊才会这样!
路随继续说:“您先回去吧,之前就和您说过,我今天没有安排和您一起吃午饭的时间。言蹊,我们走。”他转身时,朝杨定说,“谁敢跟上来,你只管给我教训。”
盛妤芳身边的两个保镖瞬间变了脸色,大家同样是保镖,但他们和杨定是不一样的,他们这样的两个估计还真不是杨定的对手。
走得远了,言蹊听路随松了口气。
她抬眸就见他侧脸看来:“我还怕你刚才说要先走。”
言蹊嗤的笑:“为什么要先走?毕竟以后还是要见你妈妈的,难道每一次我都得先走吗?我又没做错什么。”
“嗯,你没做错什么。”路随认真说,“你不用在意我妈,你若真的能接受我,将来我们也不必跟他们住一块儿。你要是愿意,过年过节跟我回去看看,你要是不愿意就不去。”
言蹊笑:“扯远了吧,八字没一撇呢。”
“嗯,那想想吃什么?”
……
此时的桐城,桐星酒店。
服务员送吃的进来时,顾嘉翰正好醒来。
吃药睡了一觉额头的热度明显降下去了,陆徵感觉像是压在心上的石头瞬间被挪开了。
“饿吗?”陆徵让人摆了床桌,将吃的全都摆在上面,“来,先吃点。”
顾嘉翰接过碗筷,看着陆徵忙碌又温柔的样子,突然有种恍惚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没有芥蒂的时候。
“怎么不吃?”陆徵蹙眉问,“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顾嘉翰下意识摇头:“没有。”
“那快点吃。”陆徵仔细给他夹菜,“有没有什么别的想吃,我让小蔡去买。”
顾嘉翰低头喝汤:“不用,这么多够吃了。”
陆徵又问:“那……好,慢点吃。”
顾嘉翰悄悄看了陆徵几眼,总觉得陆先生比以前更温柔了,是因为昨晚的事吗?其实昨晚的事只是让他们两个人变得更加亲近了,这不是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更正常的事吗,陆先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小心翼翼。
大约是楼层够高,周围视野空旷,若有危险也一定会一览无遗,顾嘉翰整个人异常放松。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傍晚时天边还映出了一抹残阳红色。
陆徵冲了澡出来就见顾嘉翰趴在床上正在看许蔚发过来的文件资料,他看得很认真,甚至都没意识到露出了一小截精瘦的细腰。
“明早得早点走,早上10点有个重要会议。”顾嘉翰整理着陆徵的行程正说着,床垫往下陷了陷。
接着身后的人影压过来,陆徵的大掌落在顾嘉翰后腰。
他的掌心宽厚炙热,令顾嘉翰握着平板的手指一阵瑟缩,他的呼吸略窒,继续说,“三天后一年一度的华国商会在海市举行,您……”
陆徵俯下身的瞬间,手掌轻移了位置,微微掐住了顾嘉翰的侧腰。
他顿了顿,才接上之前的话,“……您是一定要出席的,到时全国代表都会到海市。”
“我知道。”陆徵低头轻轻咬住了顾嘉翰的耳垂,浅笑说,“你得陪我去。”
顾嘉翰浑身一震颤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板爬了上来,他的脸颊有些烫,却仍是没有动,拼命拉回自己即将游离飘远的思绪,坚持把眼前的文件看完。
“恒生的收购案报点不行,得、嗯……”他下意识哼了声,下一秒,顾嘉翰似是放弃了挣扎,将平板往旁边一扔,他直接转身面对陆徵,不断喘息道,“算了,等我回去拉他们开会再说恒生收购案的事。陆先生,陆先生……”
他略撑起身体,在陆徵解开他裤子瞬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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