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和听风在外面急的团团转,任凭他们怎么折腾,那个地下的洞口再也没有打开过。
陆天啸奉命带着成平伯和陶哲思过来。
“怎么打开?”陆天啸手握佩刀,冷冷的盯着成平伯。
那一院子的尸体,顺天府正在整理,让人辨认,到处都是哭声。
而眼前这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即便是他,见惯了杀戮,心里也都是愤怒!
成平伯看着院子里的尸体,看着被抄查过的成平伯府,他就知道没有未来了。
既然没有未来了,拉两个人下水有什么不可以!
何况,拉下水的是景廷和盛长歌!
天齐最举足轻重的两个人!他想慕刚的脸,此时应该是黑的!
何况,这个地下室,绝对不能打开,景廷和盛长歌,也绝对不能活着出来!
“不知!”成平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成平伯,你不要顽固不化!”陆天啸手中的刀瞬间出鞘,寒光直逼成平伯!
成平伯轻蔑的扫了陆天啸一眼:“你杀了我啊!”他呵呵冷笑,“带两个人走,很值!”
听风一把把陶哲思拽了过来,目光阴狠,浑身的杀气都迸射出来:“你说!”
陶哲思哪里见过今天的阵仗,人早已经蒙圈了,他抖抖索索的说:“我没有来过书房,我不知道!”
“成平伯,如果你不说,就先看着你的儿子死!”司棋死死的盯着成平伯,声音里都是杀气!
成平伯呵呵一笑:“这样的逆子,死了也就死了,本伯爷也不是后继无人!”
“爹,你不管我了?我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啊,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陶哲思扑过去抓着成平伯的衣襟,苦苦哀求。
这样冷酷的成平伯让他感觉到害怕,陶哲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爹!
“滚开,蠢货!”成平伯后退一步,眼神都是嫌恶,若不是这个儿子招惹盛长歌……
成平伯借着避开陶哲思的机会,后退几步,靠着墙壁站着。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
司棋和听风对视一眼,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清了出去。
此时空旷的四壁映入眼帘,陆天啸挥手:“拆屋子,掘地三尺!”
陆天啸的话音落下,只听轰隆一声。
谁的速度这么快?
目光掠过,猛然感觉到不对,成平伯呢?
刚刚站在这里的成平伯呢?
成平伯站立的地方一片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墙壁还是那个墙壁,地面还是那个地面!
人却是凭空不见了!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陶哲思扑到陆天啸的脚下,“你饶我一命,我就说!”
陆天啸低头冷冷的看着陶哲思,腰间的佩刀哗的一声出了鞘!
闪着寒光的锋利刀锋,映着陶哲思惊恐的双眼。
“不要杀我,我说,我说!”陶哲思指着刚刚成平伯站着的地方,“他就轰隆一声掉下去了,一下子就不见了!”
陆天啸目光沉沉,这个屋子里竟然机关重重!
“封闭整个成平伯府,任何通道,包括狗洞,范围扩大到方圆五公里!”陆天啸沉声命令道。
在他们三个面前逃了,那对于他们就是最大的耻辱!
“拆书房!掘地三尺!”这话已经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听风和司棋对视一眼,成平伯府有古怪!
屋顶被拆了,墙壁被一面一面的推倒,推倒的墙壁里竟然还藏着金银珠宝。
众人惊异无比,成平伯是有些资产,但是父子二人挥霍无度,不可能富裕到这个程度!
那么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屋子一点一点的被拆除,地板砖一块一块的被撬起来,等到完全撬起来,就发现,屋子下面是特别大的特别厚重的石头。
没有机关,撬是很难再次撬开的。
“沿着石头周边清理,看看究竟把石头铺到哪里!”陆天啸怒了,这么看,成平伯府早有准备,而且不是今天才准备的!
与此同时,京城的一处高塔上,一个人站在那里!
那个人全身被傍晚的夕阳笼罩着,似乎是镀上了一层金光。。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整个京城都匍匐在他的脚下!
“如何?”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带了刺一般,怎么听都不舒服。
他后面的人单膝跪地,抬头看着夕阳里的背影,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个人的轮廓。
“成平伯府被抄,尸骨被挖出来了,景廷和盛长歌掉入密室,成平伯也借着密室逃脱!”
“叫人跟紧了,密室里不能留下任何把柄!”那人冷冷说道。
“至于成平伯,先跟着,看看有没有留后手!”那人呵呵一笑,都是千年的狐狸,他不信成平伯不给自己留后路。
“是!”那个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男子就静静的站着,看着天边的云吞噬了最后一抹霞光,才幽幽笑了:“盛长歌,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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