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病了,高烧不退,脸都被烧的通红!
她洗漱完换好衣服,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就没有再爬起来!
陆院使直接住在了这里,王德也跑了好几趟!
她睡的也不安稳,嘴里不时蹦出一两个字,也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
夜色阑珊,屋子里多了一道黑影。
那人静静的站着,看着盛长歌不时呓语,良久,他的手放在盛长歌的额头上,感受到温度没有那么高了,才松了一口气!
盛长歌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她沉浸在纷乱的梦境里,一会儿是孟长云的事情,一会是她自己的事情。
“景美人,小爷心悦于你!”盛长歌突然就从断断续续的呓语里,冒出了完完整整的一句。
床前站着的黑影身子僵硬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若小爷是个女人……”后面的话又含糊不清了。
那个黑影嘲讽的勾了勾嘴唇,盛长歌是个女人?呵呵,想的挺好!
与此同时,京城高高的塔上,裹在一团黑色里的人站在窗口,俯瞰着京城。
另外一道身影从外面进来,单膝跪地,格外恭敬的说道:“爷,盛长歌没死!”
“什么情况?”那人的声音粗哑,“不要告诉我,盛长歌为爱自杀!”
“盛长歌是被狗扑下去的!如今高烧不退!”那人接着说道。
“哦,那你就不要问了,那几个废物不要留下,更加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爷我不留无用的人!”
话音落,人已经从窗口的位置飞出,眨眼就消失在黑暗里!
夜色里的景王府很是寂静,折腾了很久,盛长歌的温度稍微降了一些,吃了药睡了。
疲惫的众人也都睡去。
也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划过,速度之快,让人以为是一阵风!
那黑影径直去了盛长歌的房间!
屋子里一股子药味,窗边的暖炉里炭火微微,他的手指一弹,什么什么东西就被弹入了暖炉之中!
很快,就有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那个人静静的坐着,手里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细微的光线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不一会,盛长歌就幽幽醒来,她睁着眼睛看着上面,微弱的光线下,她的神情是迷茫的。
“盛长歌,你在成平伯的密室里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那个男子的声音低低的,沙哑的,听着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盛长歌侧过头,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影:“你不是来抢我的钱的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把自己的枕头抱在怀里。
男子伸手一抓,就把枕头抓了过来,扬起来说道:“告诉我,就给你!”
盛长歌一把没有抓回来,愤怒的瞪着那个人:“有什么,有钱,好多好多的金银玉器,名家字画,可惜,可惜,被压在地下,坏了,拿不出来了!”
“除了这个呢?”那人接着问道,声音冷了两分!
“还有杀手,不知道为什么要杀成平伯,我到的时候,成平伯已经死了,好惨,死了还被杀手搜刮,搜身!”
“那个杀手什么样?”
“什么样?”盛长歌的声音带着疑惑,“一身黑,什么都看不到啊!还要杀小爷我,找死!”
“你没听到什么?”
“听到了!”盛长歌嘿嘿一笑,“那个杀手让小爷出来,说是地狱无门我自己闯上去!幸好小爷反应快,不然就死了!”
“拿了什么?”那个人眉头紧皱,这似乎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多了!”盛长歌瞬间兴奋,“美玉,翡翠,金子小爷背了一袋子,好多好多钱啊……”
“盛国公府有什么牌子?”那个人静默了一会,又问。
“有个狗屁,小爷亲自找了都没有!”盛长歌怒了。
那人在盛长歌的床前站立半晌,盯着盛长歌呵呵一笑:“盛长歌,好好活着!”
一边说一边把枕头塞进盛长歌的怀里,枕头里除了银票什么都没有!
盛长歌心满意足的搂着自己的银子,呼呼睡去!
那人出了房间,直接掠向景王府外面,却不防被窗户下突然扑出的黑影一口咬住!
那黑影顿了一下,一脚踢开咬住他的东西。
也就在这一瞬间,景王府突然就亮起来灯:“谁在那里?”
那人紧皱眉头,骤然拔地而起,几个纵身就消失在黑暗里。
而他的后面,几道黑影追了上去!
屋子里,盛长歌还在呼呼大睡,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真正的迷魂香,人闻了就会心神恍惚,问什么说什么,有时候大牢里会用来刑讯逼供!”陆院使被叫进来,他眉头紧锁,盛长歌难不成今年犯煞!
“世子爷,大黑受伤了!”侍卫抱着蔫巴巴的大黑说道。
景廷转身走出去,脸色冷沉,那人是奔着盛长歌来的,为的是成平伯的事情!
那个人想要知道,他们究竟知道了什么?
不知道盛长歌说了什么?
景廷回头看看灯火通明的屋子,心里想着,有些事情也该开始了。
京郊的冰山一角都如此震撼,只怕后面的力量会强大到他不能想象的地步!
这样一种力量存在,偏偏他们毫无察觉!
屋子重新归于静寂。
“青安!”盛长歌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一片清明,没有半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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