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本来要杀死这种变异的“山鬼”,认为是不祥之物,阿赞师父称要由他来加持之后才能杀死,否则死后的怨气也大,还会有影响,村民就交由其处理。这种加持过程很漫长,如同在加持那种怨气极大的人类阴灵,大概加持了半个月,阿赞师父惊讶地发现,这种“山鬼”的身体在逐渐缩小,而怨气却逐渐增大。这位阿赞的法力已经无法禁锢住,于是找到更厉害的黑衣阿赞继续加持。
两个月后,这个“山鬼”的身体已经缩到原先的一半,而且也处于脱水状态,但却并没死。那黑衣阿赞又找到两名阿赞,共同联手进行禁锢,再过半个月,“山鬼”终于死去,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长度,但毛发仍然很长,四肢的指甲也在继续生长。阿赞师父忽发奇想,于是利用霸道的阴咒,以加持小鬼仔的方式去禁锢“山鬼”的阴灵,居然沟通成功,山鬼被阴法禁锢住,虽然并没同意能帮助供奉者,但阿赞用的法门非常霸道,命令它用阴灵的神通和能力让供奉者成愿,并找了个人做试验。
阿赞并没有告诉那人这是什么东西,对方问起,只说是入过完整大灵,而外表那怪异的法相是用几种材料塑成的。那人用心咒做过入门之后,就开始以血供的方式来供奉,没想到效果出奇地好,无论各方面都有改观——财运、事业、人缘和平安健康。但只持续了两个多月,供奉者开始倒霉,几乎家破人亡。找到阿赞算账,阿赞仔细其供奉过程,发现那人在倒霉之前,他的妻子曾经看过“山鬼”一眼。而在那之前,这人怕吓到家人,始终是把“山鬼”藏在衣柜中的,某天不小心被收拾衣柜的妻子翻出来。
这时阿赞才意识到,有可能是“山鬼”并不喜欢被供奉者以外的人见到面容。于是他收回山鬼继续加持禁锢,再交给另外的人供奉。为了做试验,他特意叮嘱那人,在供奉四个月之后可以让家人参观一下,这样就能全家受益。
同样,起初那人的财运发生了极大的改观,很多人都不相信,甚至有人把他告到警察署,称他参与不法行为,才会突然赚到这么多钱。当然没有,那是“山鬼”的效果,四个月之后,那人让家人参观了“山鬼”的模样,之后没到一周,他的孩子就因车祸而残疾,接下来的几个月,他的父母、妻子和三个孩子相继出事,后来遭到抢劫,劫匪还放了把火,把所有家产烧光,这人因此而发疯。
“从那以后,阿赞师父就知道这个规矩,但山精也被劫匪抢走,无法继续试验。”仇老师说,“后来那位阿赞多方托人,在东南亚各国的深山密林中寻找变异的山魈,过了五年才找到,加持之后以高价出售,并告知禁忌。供奉者很老实,一直没让任何人看,十年后他死去,阿赞师父建议让他的儿子继续供奉,发现并无异常,这人的儿子也在发财。又过去二十年,这人因病去世,就让他的女儿供奉,效果同样。这女人去世后再传给下一代,供奉几乎没有任何效果,当初加持的阿赞已经去世,于是就被送回到另外的黑衣阿赞手中。”
听到这,张妃忍不住说:“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动物成精了吗?”
杨秀发回答:“也差不多吧,不过好像只有山魈能这样,像什么猴子猩猩狒狒啥的都不行。”
“真神奇!”张妃问,“你见过吗?”
仇老师说:“那大概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东南亚的所有修法者和牌商几乎都知道山精的厉害之处和供奉方法,但却极少有人见过真正的山精,因为太少了。
老谢迫不及待地接口:“是啊是啊,我也才见过一次。那还是四年前呢,还没跟方老板认识,我在雅加达看到有阿赞在卖,开价两万美元,而且不还价!”
张妃惊讶:“要两万美金?怎么那么贵啊?”
“能连续保供奉者三代富贵,两万美元太便宜了,”方刚说,“才折合人民币不到十五万,简直跟白送一样!”
张妃说你怎么还嫌便宜了,杨秀发说:“可不便宜咋的,三代富贵是啥概念?要是真有效果,能保一两年富贵就能回本,别说三代人了,那可是五六十年!”
阿君说:“卢师兄讲过,山精是可遇而不可求,市面上别说真的,连假的也很少,因为没那么厉害的效果,请到手就能知道是假冒货,所以也没几人见过。”
仇老师翻译给贝姆和马科斯听,马科斯说:“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萨马岛那种鬼地方去找山精,结果害了我十年,都在医院里渡过的!”
“想找山精必须得有阿赞师父跟着,”仇老师说,“还必须是法力高深的,阿赞ki就是最佳人选,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毕竟在密林里寻找和禁锢山精可不是度假那么轻松。”方刚想了想,说应该可以,阿赞ki人非常好,帮过自己那么大的忙,从来不图回报,这次看来又得麻烦他,以后有机会,我也得好好为他做些什么。
贝姆连连点头,他也来了兴趣,说要是能去找山精的话,他也希望跟着开开眼界。看到贝姆这么来劲,方刚觉得他好像并不像上次见面那么冷淡,开始还以为修法影响了贝姆的性格,现在看来还没有。
于是,方刚打算再回塔孟去找阿赞ki商量,看他是否愿意去趟菲律宾萨马岛,仇老师主动提出要去,张妃虽然有些害怕,但也想跟着,可是被方刚一票否决,让她好好在学校教书,做好后勤工作即可。老谢不用说,凡是有些风险的事绝不会做,但杨秀发和阿君也想同去,方刚想了想:“五个人已经足够,你们两人还是好好筹备婚事吧,我不想耽误你们传宗接代!”
“他杨家又不是什么贵族,有什么可传宗接代的,”阿君脸上微红,“也许我们想丁克呢!”
杨秀发反对:“不行,那我这一身本领,到时候都传给谁?”大家都哄笑起来。
当晚,方刚和张妃躺在旅馆的床上,张妃已经睡得很熟,方刚从来没感觉如此轻松和愉快过,只是在想,自己到底能有多少年的寿命?减掉十五年之后,还能活到几十?但他很清楚,东南亚的龙婆师父和阿赞那么厉害,在某些人眼里就像神鬼,但并不会算命,也不知道谁有多少年寿命。
忽然他想起去年在云南昆明接生意时,去丽江附近那个小镇,让算命的牛瞎子算命的事来。那个牛瞎子非常厉害,按他的说法,因为不小心泄露天机,又被客户郝先生破坏规矩而生重病。但他的卦却卜得很灵,当初只让他算过今后的命运,称自己不能再做跟死人有关的生意,但现在已经被阿赞ki施过阴法纹刺,不用再担心这方面的事,何不再去找他,让他给算算寿命?至于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到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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