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呦呦,你娘说的对,你现在都二十三岁了,是个老姑娘了,再不生娃就晚了。”乔老汉也忍不住的担忧道。
乔呦呦:……
她一下子就老了,她再也不是他们的宝贝了。
淡淡的忧桑。
“爹,娘,这种事,这……这也不能强求,这得顺其自然啊。”乔呦呦有些尴尬。
“胡说!”蓝氏板着脸当即就不同意了,“阿肆如今的身份,你怎么也得给他生个男娃,生个男娃给他他心里也安一些,另外,你再生个女娃,女娃跟我们老乔家姓,到时候娘去给你带孩子。”蓝氏道。
乔呦呦:……
“娘,这种事真的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得看缘分。”乔呦呦道。
乔老汉见乔呦呦不是很上心的样子,他不悦道,“呦呦,你得听你娘的,你们很快就要去定州了,届时我们都没空监督你,你要自己上心才有用。”
“我知道。”乔呦呦只能答应着。
乔老汉说着又对蓝氏道,“你跟呦呦说。”
说完他就起身要出去,乔呦呦叫住他,“诶,爹,你干啥去?”
“我找阿肆去。”乔老汉道。
乔呦呦:……
乔老汉走后,蓝氏拉着乔呦呦,“呦呦,娘告诉你怎么样能生女娃。”
乔呦呦:……
“呦呦,你第一胎得先要男孩儿,女孩儿放后面生,女孩儿得有哥哥保护才好,所以你还是先学学怎么生男孩儿吧。”蓝氏道。
乔呦呦捏了捏眉心,“娘,这些东西是概率,以现在的条件,根本不能控制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跟蓝氏解释这个概率问题。
“概率是什么不知道,但是盖被子就有用,你多吃点豆子,然后你们得晚上办事,你这样……”蓝氏急红了眼。
乔呦呦石化了,谁能告诉她她现在在哪里,在干嘛?
见乔呦呦没反应,蓝氏道,“呦呦,你是不是不会?不会不要紧,阿肆会,他们男人的都会,你就配合就行了,我让你爹去跟阿肆说了。”
乔呦呦:……
“娘,你别说了,我都懂了。”乔呦呦捂着脸,这太羞耻了。
她能不能不听?
“懂个屁,这种事也只有娘会教你,可没别人教你。”蓝氏继续拉着乔呦呦唠,“想生男娃就得你先感到舒服,然后完事就生男娃了。”
“生女娃嘛,就是随便,大概就是阿肆舒服了,你们就能生女娃。”蓝氏道。
乔呦呦瞪大眼睛,这……
“男方……不都会……舒服……嘛。”乔呦呦真不知道蓝氏哪儿来的歪理。
“阿肆先舒服。”蓝氏道。
“行了娘,你别说了,我要去找瑶瑶了。”乔呦呦要疯了,她不能再听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蓝氏喊道。
她能不着急吗?他们后天就要去定州了,蓝氏他们年纪也上来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出远门的,所以没人教乔呦呦,她也担心他们不重视这件事。
对别人就罢了,对乔呦呦这种事业心这么重的,他们肯定要上点心。
这一边,乔老汉把沈肆叫到乔正健的屋里。
“爹,你找我有何事?”沈肆很认真的问乔老汉。
他知道他们成亲了,两老肯定是要嘱咐他多照顾乔呦呦的,所以他十分严肃认真。
“阿肆,如今你跟呦呦已成婚,有些事爹要先跟你说说。”乔老汉道。
沈肆点点头,“爹尽管说。”
“呦呦年纪相对别的姑娘有点大了,所以你们此番回定州后要把重心放在要个孩子身上。”乔老汉道。
沈肆一愣,随即开心的轻笑道,“是,这也正是我的打算。”
乔老汉点点头,十分满意,他比呦呦有觉悟多了。
“你如今中了状元,身居官位,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了,日后你还会遇到更多的人,会更成功,但是爹还是希望你一生只有呦呦一个女人,我们老乔家绝对不能接受一夫多妻,这样会让呦呦受委屈。”乔老汉真正想说的是这一点。
“爹放心,我这辈子定当忠于呦呦,一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一个妻。”沈肆连忙保证道。
乔老汉摆摆手,他道,“你能说这番话是你现在的想法,世事难料,爹也不要你保证什么,只是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说。”
“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要纳妾,那你就得跟呦呦和离了,呦呦和孩子我们都收回,你去过你的日子,我们过我们的日子。”
乔老汉又道,“本来你们刚成婚,这些话不宜说,可我跟你娘都担心,你们此去定州我们就不能时时看着,所以必须让你明白我们的态度。”
“是。”沈肆安静的听乔老汉训话。
“你读的书比我们都多,可却未必明白一些生活道理,爹现在半只脚都迈进棺材了,劳碌一生,最骄傲的是能娶到你娘,守着她和几个孩子,虽然也有磕绊,但心里很是踏实。”
“爹娘也不求你们能多大富大贵,出门在外,照顾好妻子,好好过日子。”乔老汉道。
“我知道。”沈肆乖乖回道。
“你知道就好,我忙去了,给你们准备点东西带去定州。”乔老汉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沈肆看着乔老汉的背影,心里还是感慨万千的。
他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啊。
当晚,他们一群人在院子里烧烤,谈笑风生。
第二天,乔呦呦他们带着颜瑛和纪斯伯逛了一圈南远镇,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
直到第三天,他们才启程去定州。
一家人依依惜别,大家又重新踏上了新的征程。
一路上,乔呦呦跟着伊飞瑶的车,沈肆只能跟纪斯伯和田俊民一起。
新婚,他就这样被抛弃了,心里有意见但又只能咽下肚子里。
一路上,田俊民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跟沈肆细细说了一遍,还把他们之前分析的也一遍告诉了沈肆。
“阿肆,我断定,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你留意一下,等你站稳了脚跟再查是谁在搞鬼吧。”田俊民道。
沈肆冷冷的勾起一抹淡笑,“嗯,我已心中有数。”
“定州城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黑暗,阿肆,你要小心。”纪斯伯也忍不住的提醒道。
他在定州这么多年,在这个圈子混,多少都了解到一些事,只是每一次都是捕风捉影般的被人说说而已,可纪斯伯相信有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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