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男人算好男人?
真诚、善良,有责任、有担当,满怀至高荣誉、对得起肩上的徽章。
仁馨想跟隋遇谈恋爱,隋遇却直接跟她谈未来。
她一句喜欢,直接换来他对未来的规划,不知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算不算幸福,她此刻满脑子都是他的规划,只因他的规划里,有她。
隋遇眸色清澈,没有算计试探,只有纯粹的期待。
仁馨努力消化他刚刚的话,简单复盘,没绕弯子直问:“军校在哪?”
隋遇眨了眨眼,没想到仁馨会先关注这一点,他干脆利落地答:“榕城。”
仁馨垂眸琢磨了一会儿,重新抬起脸,乖乖的:“能不能先谈恋爱?跟着你去榕城的话,我要问过我爸妈……还有我哥。”
傻子才说不能。
隋遇想都没想,以实际行动表决心,他松开仁馨的手,本能贴靠,再次扣住仁馨的后颈亲上他没亲够的粉唇,还不忘抓着仁馨的小手搭在自己硬邦邦的腰上,心里偷笑,表面克制,克制一下子从喜欢的细胞里窜出的欲,不敢逾矩。
脑门越发的紧,隋遇强行给自己灭火,退开唇齿,抵着仁馨的额头补上告白:“仁馨,我喜欢你。”
仁馨甜笑:“喜欢我什么?”
隋遇:“你为什么喜欢熊猫?”
仁馨:“不知道。”
隋遇:“那我也不知道。”
仁馨:“我要去榕城看熊猫,我二哥还给我买了个熊猫宝宝,我还一直没去看,也没起名字。”
隋遇语气不变,并没有一惊一乍被吓到:“你有两个哥吗?”
仁馨:“不是,我只有一个亲哥,二哥是远舟的太子爷,徐郅恒。”
隋遇轻轻拥她入怀:“真好,有这么多人宠着你,可你现在却在我怀里。”
仁馨嘻嘻笑:“天下第一好。”
隋遇拍了拍她的背,大掌穿进她腋下,拎着她下了钢琴,主动牵起她的手:“走吧,送你回家。”
仁馨往回扥了扥手:“你知道我住哪儿你就要送我回家?”
隋遇:“你不住这附近么?住太远上班多不方便。”
仁馨眨了眨眼:“你家好像离这儿挺近哒,绿门对面,走快点十几分钟就到了。”
隋遇表情一滞,没接茬儿,以体力压制,拽着她往外走:“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仁馨小碎步跟上,左手被他牵着,右手扣住他的手臂,扬着小脸继续调戏:“你没谈过恋爱,总不能嫖过娼吧?是不是不会啊?所以不敢带我回家?”
隋遇小腹一紧,将闲着的左手揣进裤兜偷偷抠着贴腿的布料,端起了大队长的架子:“别胡说八道,注意点影响!”
仁馨:“方圆百米都没有别人,谁会知道我们聊什么,你们结婚要打申请,那个也要吗?要不你先申请着,顺便买几本小人书学习一下……”
古往今来,男人在那方面或多或少都存在求知欲,可最需要学习相关本领的特殊群体要掌握的知识点远远比仁馨这种只是嘴炮厉害的纯小白想象的要丰富。
这种特殊群体在古代被称为娈童、龙阳、牛郎、兔子、鸭子等,他们提供服务的场所比青楼的名字更文艺,古称‘象姑馆’,取谐音‘相公馆’。
海城乐成娱乐因龚承城的核心信息泄露被上头各种调查各种撕扯,很多相关人员被带走,业务七零八落。
姚苇杭能在女主播大赛崭露头角还是要感谢老东家的培养,但,树倒猢狲散,虽说有风声传出背后大佬没倒,乐成早晚会东山再起、只会越来越好,可女人的青春太过短暂,她赌不起,只能跑。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冒险接近阚明丽成为卧底恐怕是她眼下最好的翻盘机会,悟空tv的女主播没什么稀罕,她想要拍电影,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姚苇杭第一次跟着阚明丽一帮富家女走进当今最火‘象姑馆’白马天堂时属实被震撼到了。
她混圈不久,但因为跻身龚承城身边的位置,进过的高端会所、星级酒店数不胜数,比辉煜的游轮更高级气派的大型豪华游轮也见识过。
可白马天堂的内部装潢,实在没法用‘奢华’两个字概括,会所外围没有窗,整个房子被石灰抹的死死的,虽说没有破败的痕迹,可实在叫人猜不出里面是干什么的。
因为带着任务踏入,这种内外强烈的反差感结结实实地撞在她心上,她除了视觉被会所内部的豪华装饰震慑,呼吸也被大厅缭绕的香薰掐的很紧。
那是一种混合了麝香的果香,初闻会让人很快乐,越是跟着高大英俊西装笔挺的男性营销经理往里走,越觉着兴奋不已。
她不眠不休地陪着阚明丽的团队打了接近一周的网游、手游,白天她们补觉,她也要继续帮她们练装备,原本明艳夺目的一张混血脸被辐射得面黄肌瘦,终于因为赢了比赛换得一次疯狂体验——白马天堂的男公关,可着她,随便点。
阚明丽一帮人领着她踏进包间之际,才是纸醉金迷真正开始。
七八个女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三十来个身材好、长得帅、穿着光鲜的男模一样的男公关,这场面,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阚明丽豪气撒鹰:“每人两个,玩够了再换!”
她有自己常光顾的男公关,也是两个,长相跟其他‘男模’大同小异,不知有何过人之处。
一群人唱歌、跳舞、喝酒、做下流的游戏,‘男模’们的衣服越脱越少,包间里的尖叫越飚越高。
男公关们并不是一味臣服讨好,他们也玩儿霸道路数,通过宠爱撩骚赢得嗨女们青睐,再瞅准时机编造悲惨身世从而激起客人的保护欲。
他们很注重安全,要见着两样东西才能正式上岗,一是成摞的现金,二是成沓的@子。
白马天堂真是个天堂,这么多白马,还有能让你上天堂的氛围感,整个包间的酒水所有人都同饮共享,应该没有人有机会往里下药,可姚苇杭还是觉得那股摄魂的果香越来越浓,从鼻息间直冲脑门,让人几乎失去理智。
阚明丽显然也很兴奋,她叫底下人送来一箱子现金,并毫无防备地扬言:“我家里多得是,多到发霉,我爸不敢花,我妈不敢数,我留着它们干嘛?!……
这里包房费和酒水全免,背后的老板就是我爸脚下的一条狗,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不是狗,你们是小狼狗……来!接着!”
她从箱子里抓出钱,狂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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