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一起呸呸呸。”
秦衍不明所以,却也配合地跟着扶子春做了这番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了不好的话,立刻呸呸呸三声,就能抵消霉运。”扶子春解释罢了,又提醒说,“你自己想想你刚刚那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你出了意外,你不会出意外的,你还得跟我长长久久长相厮守呢。”
“我只是举个例子。”
扶子春却分外认真地盯着他说:“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举例子的。”
秦衍一时间被扶子春的认真给逗笑了,他笑得克制,但扶子春趴在他胸膛旁却还是能清楚地感受他胸腔的震动,不免又羞恼地捶了他好几下。
秦衍目似点漆地看着她,提醒说:“你以前好像没这些忌讳。”
“这不是……”扶子春再度恼怒地捶了他好几下,才恨恨地补充说,“这不是因为担心你言出法随吗?毕竟有的事情还是不得不信,要有忌讳在的。”
忌讳是小,关切牵绊是真。
秦衍明白。
他揽抱住扶子春,轻轻嗅着她的发香,有些心疼地提醒道:“不然你还是将头发染回来吧?”
扶子春警惕地撑起身体瞪他:“你嫌弃我?”
“怎么会?我担心你。”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觉得我现在的头发特别好看。”扶子春抓了抓头发,骄傲地补充说,“我从小就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还没有烫染过头发呢,你总得等我过了瘾才行。更何况我现在情况特殊,即便三欢没有吃我的母乳,我却也是不能太过频繁地烫染的……”
听到不能频繁烫染,秦衍激烈支持地稍稍颌首没有再说。
但——
“吃母乳?”秦衍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他不饿。”
但心底却是在满满在冒酸水。
写满了“他不配”。
扶子春好笑地提醒他说:“三欢可是你儿子。”
“儿子怎么了,儿子又比不过我夫人。”
这般理直气壮的语气,倒是让扶子春一时间没找到什么反击的话语来。
“我原本的确想过要母乳喂养的,但是我的身体不太好。”她轻轻叹口气,即便是有黑玉玉镯护身,她还是要比普通孕妇的身体都要孱弱很多。
哪怕已经出了月子都快一个月了,却平常还是一点凉水都不能碰,饮食方面也有很多忌讳,就这还时常感觉亏气血,而时不时地突然来一阵晕眩感。
所以她得一直喝补汤补药。
母乳喂养自然也就搁置了。
“想也不行,你是我的的。”秦衍吃味地哼唧说,“再说你不是都给那臭小子精心调配了什么奶粉出来嘛,我给他冲泡奶粉调试温度的时候尝过一嘴,两者味道也差不多……”
扶子春被秦衍突如其来的撒娇给逗笑,随即听到后面的话后也有点脸红,伸手捶了他一记。
“再这么胡说我就捶你了。”
“打是疼骂是爱,夫人捶我就证明夫人爱我。”秦衍傲娇地哼哼,“捶的越重爱的越深。”
“……”
扶子春被逗笑了,一时间也没了继续捶秦衍的念头,她依偎在秦衍的怀里,小声说:“我们在这里歇了三五天了,再往前走不过百里,应该就快到北歌了吧?”
“嗯。”秦衍有些遗憾,“只可惜这么走的话不会路过荥台——说起来,你想去荥台看看陆丞相吗?”
扶子春有些迟疑,她现在到底是占着陆家义女的名头呢,总不能一直不去看望陆丞相和柳姨娘,更重要的是……她还挺想念陆丞相和柳姨娘的。
“那不然咱们,就稍稍转个弯去下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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