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的学习结绳,就这臭流氓的心思,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说白了还不是要耍无赖。
乔玫的知识量很丰富,而且真的被项靕捆过,心里是带着小阴影的。
闻言马上怂了:“项靕,你冷静一点,咱们好好说行吗?我给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正常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秘书见大姐头都怂了,也有些害怕:“对,对,对,那什么,项靕,我求你了,别把我捆起来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项靕刚玩到了兴头上,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再说这注意还是她们刺激出来的。
故意装傻看着俩妞儿:“都说什么呢,在你们看来,我就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放轻松,放轻松,我真的只是需要你俩配合,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就先给你们表演一下。”
说完也不看俩妞儿的表情,不管她们说什么,就着床单尾部撕下来两个长条。
“刺啦……,刺啦……”的棉帛撕裂声传来,大姐头和小秘书越发紧张了。
但是项靕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拖过一只椅子来开始操作。
同时还不忘了做解说:“你们看啊,这个叫防滑结,也叫马贼结,一般用于固定小型船只,解开的时候也很方便。
这个叫码头索,也是固定船只用的……;这个叫车夫结,固定比较大的物体经常用到……;这个是……”
项靕演示的这些结绳手法,都只是固定在椅子腿上。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涉及不到捆绑身体。
可乔玫就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源于她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狗东西待会儿用在自己身上的,绝不会是这种简单的小技巧。
另外她也知道,自己两人肯定逃不脱了,项靕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没看他刚才只是轻轻用力,就把床单扯成布条了吗。
揉捏两个手无寸铁,还没法反抗的女人,不要太轻松。
认命般吐出一口气:“项靕,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不能下重手。”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别的选择,配合这臭流氓玩一场吧。
项靕肯定是不会下重手的,但还是要提一句,作为讨价还价的环节。
这时候必须讲条件,也只有这样才算完全且主动的配合。
不然这家伙肯定会有别的花招,这点同样来自乔玫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项靕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乔乔,只要我提出要求,就一定会满足我。”
这话就曾于是给承诺了,乔玫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丢脸了。
小秘书对项靕的了解肯定是远不及乔大妞儿的,但不妨碍她有样学样。
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大姐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绝对是最稳妥的方法。
都不用项靕说什么,只是眼神刚扫到她脸上,就第一时间给出配合。
而且是有过之无不及:“我随你怎么样都行,但是项靕你别打我好不好,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项靕当然也得配合:“开玩笑,疼你都来不及呢,我怎么可能会打你。”
说完又抱着俩妞儿分别腻了腻,就开始继续扯床单,编了好几根麻花绳。
俩妞儿就抱在一起,看着他动作熟练地编绳子,越看越是紧张加担心。
等他编到第四根的时候,乔玫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压不住了:“项靕,你编那么多干啥?”
项靕抬头看看她,再看看手里的绳子:“咳,顺手习惯了,你该早点喊莪的。”
但还是坚持把手里的活儿结束,就像他真的很习惯于编绳子,还有那么点瘾头似的。
四根绳子编好,再抬头看看俩妞儿:“行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你俩先背对着我,把手放在背后。”
无法抗拒,逃又逃不掉,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只能依言照做,摆好了项靕要求的姿势。
然而,已经做好了“大尺度”准备的俩妞儿却发现,项靕根本没打算玩什么过分的游戏。
传说中那些龟甲、直立、菱绳啥的就不说了,连最简单的后高手都没有。
只是从背后把两人的手腕捆住,就没有再往下继续进行。
完全感觉不到多难受,甚至还挺贴心,给手腕上垫了两层布。
高兴和轻松的心情之余,又有那么点失落,刚才鼓气的勇气彻底白费。
有时候情绪到位了,玩点不太出格的花招,很多人都是可以接受的。
自己提出来多少会有不好意思,但是被迫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却没问题。
对于这种心理,项靕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可今天是真的不合适玩。
绳子不是专业的,容易造成肋伤;没有合适的固定物,更容易造成其他危险。
这可都是自己的妞儿,磕破皮都要心疼,哪能真舍得下重手玩呢。
当然也不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既然已经开了局,后面总要来点有意思的。
背后的绳头用另外两根绳子接起来,抱起俩妞儿去了浴室。
绳子从浴帘杆上甩过去,把当中在手抓环上固定,勉强来了个翘吊。
再往后面的操作,肯定不能完全靠俩妞儿的自控,他也担心浴帘杆的质量。
基本都是用力稳住腰部,把体重带来的牵引力通过手臂分散。
这种玩法完全就是考验体能,眼看着快到午饭时间,一轮牌局才算结束。
累是真的有点累,臂力稍差点的都玩不来,可好玩程度也着实不差。
丰盛的午餐在饭桌上摆好,俩妞儿看在感受还不错的份儿上,也没有再发雌威。
其实也有点担心,万一再把项靕惹毛了,就不是这么简单能应付过去的了。
至于说被水淋湿的衣服,就更不用操心了,楼下王府井购物中心可不是摆设。
饭后,回卧室躺下,一边舒缓身体,一边舒缓精神。
牌局是挺好玩的,可各种用力和兼顾安全下,对身体的消耗也不小。
有了这一次的尝试,私下里本来就很愿意和项靕有各种体会的乔大妞儿,也上心思了。
腻在项靕怀里,声音懒洋洋地试着问道:“臭流氓,我突然有点小想法,下次真的捆我一回好不好?”
另一边的小秘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要被波及了,大姐头今天究竟中了哪门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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