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均是一愣。
阮云不解开口:“我的原因?”
他想起之前有人暗示过他是得罪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的,于是不确定问道:“是得罪了谁?”
夏清竹点头:“而且不止一个。”
阮云的儿子儿媳瞬间大喜。
既然这位大师能看出来,说明肯定有救!
“大师,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化解?”
夏清竹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说也简单,先去自首,再求宽恕。如何求,用什么办法,我可以告诉你们。”
“也可以帮你们从中调解,但最重要的一项要是做不到,就算是我,也没办法的。”
她才说完,阮云脸色忽然大变。
儿子儿媳以及孙女阮从柳差点以为听错了。
“您说什么?自首?自首什么?”
夏清竹朝阮云看去:“该自首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
儿子儿媳一脸不可思议:“爸,您干过什么不好的事?”
阮云脸色一沉:“我能干什么事?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
说着,有些忌惮的看了夏清竹一眼。
完全没了之前那种尊敬,反而有些冷意:“这人算的不准,就这样吧,从柳,送客。”
说着,手在轮椅上一扣,转身就准备出门。
阮从柳有些傻眼:“爷爷?”
到底什么情况?
怎么忽然间爷爷要去自首。
转身爷爷就说她算的不准?
夏清竹端起茶杯,浅浅品尝了一口。
茶是好茶,人却不是什么好人。
“你现在确实是一把年纪,但当年犯事时却是生龙活虎。”
“这些年,你难道一点都没怀疑过自己这一身病,就是你做错事留下的?”
放下茶杯,她静静看向那个即将到门口的背影。
阮云的轮椅猛地停下,他愤怒的转头:“我这一身病是年轻时候积累的,年轻消耗过度,老了生病很正常。”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夏清竹立刻做了个“请”的手势:“自首请便。”
“你!”
阮云还想说什么,他儿子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我爸做过什么?”还闹到要自首的地步?
听儿子还叫夏清竹大师,阮云冷喝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他儿媳见状,沉默了。
这些年,给她公公看事看病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不愿意说出口,要不就是说不愿得罪。
不愿得罪谁?
她猜想过。
到底是怕得罪她公公,还是怕得罪缠着公公的东西。
眼下大衍才说了两句,一向和颜悦色十分儒雅的公公却怒成这样。
要说这位大师算的不准,她都不大信。
夏清竹指腹轻擦茶杯:“我有没有胡说八道,跟着你的他们会告诉你。”
话音刚落,阮云就觉得自己又跟平时一样喘不上气了。
他的后背仿佛在一瞬间落了一个千斤顶,直让他弯了腰。
依旧是熟悉的头晕眼花犯恶心,他大口大口喘气,扒拉着手,怎么也伸不进衣兜
“从柳……从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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