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轻蔑:“废物。”
她对两人挥挥手,手下推着轮椅离开!
……
天亮了。
聂兆元睁开眼,阳光直直的照射在他脸上,刺目的阳光晃的他睁不开眼。
这样的阳光不是正午,也是上午过半。
“几点了?”他用手挡住阳光,然后闭上眼睛惬意的伸个大大的懒腰!
昨晚一夜好睡,现在他精神十足,心情不错。
聂兆元前些天都在绞尽脑汁的琢磨白雨的想法,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追到手,想法过多晚上就容易失眠,就算睡着了也会睡眠轻,有点动静就醒。
到医院住院,又跟陈雯一个病房,他也睡不好。
昨天晚上却睡的很好,一觉到天亮。
按照这些天在医院的惯例,只要他醒,白雨就会把温水端到他嘴边,喂给他喝,还会很温柔的和他打招呼。
但今天并没有。
他问“几点了?”没有回应,更没有温水递过来。
于是他坐起身,这才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白雨不在,陈雯也不在。
门开了,白雨回来了。
“醒了?”
白雨走进病房,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聂兆元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阿雨,我要喝水。”
“喝水自己倒,住一次医院还把四肢躺退化了吗?”白雨嘲讽。
“好嘞。”
聂兆元不敢顶嘴,利索的从床上跳下来自己倒水。
第一杯温水他却没有喝,而是讨好的递到白雨面前:“阿雨,你这些天辛苦了,你喝。”
白雨没接,只是冷冷道:“不渴。”
于是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继续讨好:“我帮你揉揉肩膀吧?这些天我有你的照顾才能好的这样快,现在也轮到我照顾你了……”
聂兆元伺候人的手法确实不一般,力度正好,不轻不重。
白雨一边享受着聂兆元的按摩服务,一边跟他聊天。
“陈雯不见了,你怎么一个字都不问?”
聂兆元心里“咯噔”下,他想,白雨这是吃醋了吗?
一定是。
他心里暗喜,嘴上表忠心:“那个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空气一样,她不见了正好,免得在我们面前碍眼,影响我们俩的二人世界。”
白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表情冷若冰霜。
这男人能在她面前这样说陈雯,就能在陈雯面前这样说她!
他对共同生活二十多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当年他会在陈雯面前怎么编排自己,用脚趾头想都会知道。
可惜聂兆元站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表情。
他还在卖力的贬低陈雯:“那个女人脸皮真厚,都已经离婚了还要纠缠我不放,她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就会黏着男人,让人恶心招人烦……”
白雨脸上的表情挂着冰霜,语气却淡然的像是闲话家常:“她既然那么不堪,你还能跟她过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做到的?”
聂兆元做痛心疾首状:“阿雨你真是我的解语花呀,我这些年的日子过的,得用度日如年……不对,度秒如年。”
“我无数次想要离婚,她都不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怕闹出人命就忍下来了……”他见白雨没接茬,立刻补充。
“还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我找不到你心如死灰,没有你的日子我跟谁过不是过啊,就凑合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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