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大人。”
灼玉和李月英俩一左一右的围了过来。
“师叔,怎样了?那柳寒林还活着吧?”
“大人,那可怕的阿飘是不是被您抓住了?”
祈宝儿一句话回答两人,“飘死了,柳寒林也死了。”
灼玉:“啊!~~”
李文英:“活该。”
这时大郞正好进来,刚好听到什么死了的话,好奇问道:“谁死了,谁又活该啊?”
大郞在府上对下人都是一向和善,对灼玉这个小妹的师侄,与不算是下人的李月英,自然就更是礼待有加。
因此灼玉和李月英俩都并不怕他,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她们晚上的遭遇说出。
她们说完后,祈宝儿也告诉了他们后续的事,包括如娘的生前经历。
原本对如娘怕得不行的两姑娘,知道了如娘生前的事后,又都同情了起来。
不过俩姑娘三观正着,并没因同情如娘就觉得她死后做的事没错,只是觉得···
怎么说呢,就挺唏嘘。
李月英:“没想到啊,柳寒林前世还是个敌国暗子呢。”
难怪这么渣。
祈宝儿指正她,“不是前世,是已经转了五世。”
近千年的时光呢,如果那丫不是被扔进地狱受过罚,可能都不只转个五世。
不过,今后他再想转世已经没机会了。
大郞:“……,妹,这是重点吗?”
管他几世,反正这是灵魂是个渣没错了。
灼玉和李月英知晓大公子夜间来找师叔/大人肯定是有事,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然后对视了眼,又跐溜的闪了。
她们要去柳府看后续,瞧瞧柳府那上头几位的反应,好去告诉小杨氏让她出出气,她们这单应该也算是完成了···吧?
“哥,有事?”祈宝儿退下大氅挂到屏风上。
妹妹已经大了,这时还大晚上的,大郞避嫌的并没有进屋,而是只站在门口和她说话。
“妹,我准备明天回将军府,爷和奶也准备去将军府住一阵子。”
祈宝儿走向桌案的脚步顿了顿,“……也好,爷奶还没去将军府看过呢。明天下职若早的话,我也会去将军府。”
大郞笑道:“不是哥不乐意你回将军府,不过暂时还是别了,你刚上任尚书,又逢年节刚过,手里头的事指定不少。
等你忙过这阵再去也不急。”
大郡主府离着皇宫近,走路都才几步的事儿。
他们这些无用的家人暂时帮不上什么忙,能少让妹操心的多抽出点时间来休息已经算是帮上忙了。
爷奶其实哪舍得离开妹身边哦,还不是想着妹要操心兵部的事还要操心家里的他们而受累;回了将军府有他们照顾着,妹应该也能放心,他们也能让妹省些心神。
祈宝儿又哪猜不到爷奶的想法?!
笑着点了点头,兵部最近着实事情不少,爷奶去将军府小住一阵也好,省得寂寞。
-
兵部。
尚书职房的偏房刚摆上膳食,钱文同就寻着味儿的溜了进来。
以前钱文同就不会和尚成锋客气,和祈宝儿就更不会了。
也不用旁边的侍卫侍候,自个去装了饭坐下,“大人,昨晚柳家出大事了。”
祈宝儿端着碗汤慢慢喝着,头一次对钱文同的瓜没显出兴致来。
不过钱文同没注意到,他正一块接一块的夹着红烧排骨吃得喷香,还边叨叨:“大人,您家厨子这手艺绝了,下官媳妇儿都做不出来这味道。”
叶氏人爽利,瞧着是个粗心的主儿,其却有一手的好厨艺。
据说叶氏就是凭着这手厨艺,把钱文同的心拽得紧紧的。
“好吃你就多吃点。”她从东宫那抠来的厨子,算是御厨了,那厨艺能不好嘛。
钱文同自当不客气,他就好吃这一口。
午膳罢,两人散步消食时,钱文同又想起了柳府的事。
“大人,我听说柳府的那个柳寒林昨晚被人害了,不过奇怪的是,柳府没有报案,对外说是柳寒林重伤不治而亡。”
祈宝儿:“……”
不是吧,柳府难不成是准备将柳寒林的死给推到大司马身上去?
钱文同抿着唇点头,“大司马在几天前让人抽了柳寒林一顿,虽说不是大司马亲自动的手,但/是大司马下的令,抽人的人也是大司马的属下。
去给柳寒林看过伤的那些大夫,包括太医,也都说柳寒林的伤很重,已经伤及了肺腑。
现在柳寒林突然间就死了···
柳家的人也没去找大司马家府的麻烦,只是有这么个传言出来。”
柳家自然不敢明着说柳寒林是大司马害的,不过昨晚柳寒林刚死,今儿一早就有那些传言出来,傻子都能猜到传言的源头在哪。
可猜到是一回事,这事儿吧,大司马家还真不好和柳府计较,至少明面上暂时不能。
柳家要是找大司马家麻烦还好,大司马可以命人验尸,偏柳府只是默默的准备丧事,大司马家要是因着一个传言在这时上门找事的话,那就真应了那句‘欺人太甚’的话了。
当然,这事儿其实对大司马府并没大的影响,哪怕就是名声上,毕竟到了大司马那个地位,说不好听一点,他就是真下令把欺负了他们闺女的柳寒林给抽死,你柳家都不敢说什么,更何况是外人了。
只是这种事儿吧,没影响归没影响,可它膈应人不是。
“大人,殿下以后是不是真的会在咱兵部上职?”
他早上没去早朝,只知道大人下朝后又被传去了东宫,然后就有这么个小道消息出来了。
不过···
钱文同看了眼后面那座整理了一早上的小院,大人一回来就命人将后面空置的院子给整理了出来,想来消息应该不仅仅只是小道而传吧?!
果然,祈宝儿下巴帑了帑后面院子的方向,“殿下怜惜我们兵部现在只一尚书和一侍郎,而且我还是刚刚上任。”
钱文同笑了,“那今后咱兵部可就风光了,至少再向户部要军饷时,他们不敢再叨哗哗的拖着。”
祈宝儿也笑,“这还真是。”
说到军饷,钱文同想想起一事,“大人,您还记得吕海波吗?就是一直在养残兵那个。”
祈宝儿点头,“来过兵部的那个?”
钱文同连连点头,“据下官所知,他养了有三千多的老弱残兵。
过年前他家的一间商铺意外着了火,着火原因是一个在他家商铺里做活的老兵太困睡着了,睡前忘了将炉子里的火星子给息灭。
火势挺大,连着左右的铺子都烧到不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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