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咱们一块吧,祈家村就挺好的。”晬
祈宝儿颇为无语的看着她,“想啥美事呢?祈家村那住的可都是淳朴的人,你个郡主跑那去不是给他们找不自在?”
冰华郡主没好气用手肘怼了她一下,也不再提什么养不养老的事了,和她说起了另一件趣事。
“宝儿,今儿我才知道,原来对负不要脸的人,就得比她更不要脸。”
嗯???
啥意思这是??
“你记得我大伯母吧?”
祈宝儿没点头也没摇头,目光都显得有些呆滞的看着她。晬
你个怼货,我又没见过你伯母,哪来的记得一说?
冰华郡主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好像从来没在宝儿面前提过大伯母她们,忙自打嘴巴后先解释了下。
“我那大伯母是我奶奶的娘家表侄女,年轻的时候尽力尽力的侍候我奶奶,把我奶奶给哄得是五迷三道的,对其是满意得不行,就给许配给了我大伯。”
“哪知这小门小户出来的装得再像那也是假的,就是上不得台面,平日里那眼界低的,什么好处都想占一点。”
就属那种贪便宜的农村老太一样,你就是手里有两颗糖被她看到,她都会厚着脸皮的上来讨一颗走。
“这次秋猎她也跟着来了,前阵子哥哥送了我一间铺子和一座庄子,这事儿不知她从哪听到,刚才竟是跑母亲那儿讨我那庄子管事的职位。”
“她来时带着孙子,瞧到明玉【冰华郡主的女儿在冰华郡主和离后由大长公主做主改了名字】在吃荔枝,一个长辈竟是上手去抢,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晬
比如:这么精贵的东西我这可怜的孙儿平日里可是瞧都不瞧不到,大长公主,嫂子我拿两个给您亲侄儿吃您不会舍不得吧?
大长公主要脸,虽说她这德性令人厌恶,但也没必要为了一两个荔枝就撕了颜面,反显得皇家小气。
以前冰华郡主碰到这种事也不会吱声,心中不悦可也是觉得这事儿没必要太过在意,顶了天的事一后叨叨几句就过。
听到意思···祈宝儿绕有兴致问道:“你今儿是怎么用魔法打败魔法的?”
“嘿,,,我向她讨要从小到大的过年红封。”
冰华郡主那个嘚瑟的,“我那大伯母爱占人便宜的同时她自个又小气,面儿都不做的。
每逢过年,小时我虽常住在爷奶家,不过几乎每年过年父亲和母亲都会回来将我接回府过年。晬
父亲和母亲带我和哥哥去爷奶家拜年时,水伯母要么是这个理由那个理由的避着不见,要么就是红封少得可怜。”
他们这都什么家世啊,长房长婑竟然给后辈的红封一百文能包得出来。
祈宝儿噗呲一声笑了,“你还真向她要啊?”
“那是,父亲母亲要脸,不好说什么,爷爷奶奶知道后也只是用别的方式补上,可她没给就是没给,她做得出来,还不准我这小辈实话实说啊。”
冰华郡主想到刚才大伯母像是逃跑般的身影时就乐。
祈宝儿看着她脸上那笑容,眼眸也不自觉的微弯。
这是走出来了?晬
“王爷。”小椰子走了进来。
“何事?”
“启禀王爷,钱大人求见。”
冰华郡主是个识趣的,一听这汇报就知道祈宝儿有正事要忙,便起身离开。
没会儿,钱文同便领着俩衙役抬着个大木箱子进来。
不是献什么宝,那大箱子里全是需要祈宝儿这个尚书头亲自过目的奏疏。
得,又有着忙了。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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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着新帝并没举办比试,甚至连往年的篝火宴这些都取消了,就真瞅着像是单纯的带大臣们来这散散心放松放松一样,反显得今年的秋猎似乎有些过于寻常。
不过这个寻常,是针对着祈宝儿这类大臣来说,底下的小青年们倒是玩得都挺乐和,每天都会听到谁谁谁又猎到了什么,谁谁谁又空而归。
最为有趣的是,皇上不办篝火宴,让那些原都做好了准备要在宴上献舞或是其它方式表演的官家小姐们没了这个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反倒是促成了不少的姻缘。
光是祈宝儿知道的,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已经看对眼还两方家长都默认的,估计回京便能传出喜讯的,就有十几对。
回程时,祈宝儿依旧和君宸渊这个‘阴一险’的帝王一块骑着马慢慢的溜哒。
“皇上您这招可太狠了,杀人于无形呀。”晬
大臣们最是懂得去揣摩皇上的心思。
皇上居于后宫时,有无纳妃之意全凭的是宫人往外传,这隔了一层嘛,事关着家族是否能兴旺的大事,他们哪敢全然相信没了根儿的人传出来的话?!
所以此次的秋猎,是大臣们摸圣意的最佳机会。
离得这般近,天天的瞅着,这有意无意啊,一个个都鬼精着,又哪能看不出来?!
不接见官家小姐,不办宴,就都是皇上表明出来的态度。
懂了。
那家里适龄的姑娘自然得赶紧找个合适的人嫁了,至于三年后皇上守孝期过,保管到时每个府里都有适龄的姑娘。晬
君宸渊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表明自己的态度,“朕只是烦她们。”
这眼神···
自称朕···
不造为啥,祈宝儿突然有些讪讪。
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皇上,周昌那边有消息了吗?”
君宸渊真怕自己会成为君氏为帝时间最短的一个,纯被眼前这不开窍的给气的。
不和她慢慢煮了,目光深邃的直直盯着她,问:“你明知朕这几天不出御帐是在摆出态度给他们看,为何都不来找朕?”晬
这问题,还真把祈宝儿一时嘴没过脑的秃噜道:“我没事儿为啥跑皇上御帐去?”
君宸渊:“……,你就气死朕算了。”
一踢马腹狂奔而去。
这下可把祈宝儿给整懵了,这是生气了?
一旁的福公公看着一头雾水中的祈宝儿实在是看不下去,“王爷,原这些话不该由奴婢来说,可奴婢斗胆,便是王爷听后动怒要处置奴婢,奴婢也一定要说。”
“放。”至于嘛,说得她像是个杀一人一狂一魔一样。
“王爷,您这些日来没来御帐,皇上常常连膳食都不吃。”懂了吧?晬
“会不会是御膳房的人手艺欠佳?”
福公公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那是皇上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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