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态度，那是照顾人吗？”

“她能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危险吗？

“还不是你们，不肯说清楚一点。”

“我妈啥都不知道，肯定以为这事儿不严重。”

“她啥都不懂啊。

白芷笑了。“你妈多大年纪了。”

“咋？还要让我给她打晕过去，强行送到医院吗？”

钱大壮顿时嚷嚷道，“白芷！你还有没有一点医德？”

“我妈都成这样了。”

你还说这样的话！

白芷淡淡道，“我要是没良心，你妈已经死了。”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

“你妈不听，我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就够了。”

周围的人却都帮着白芷。

都在给白芷帮忙说话。

“我问你妈，是不是吃了啥不该吃的。”

钱大壮抢着道，“不能吃的东西，你们到处扔，我妈能知道啥能吃，啥不能吃？”

“她就是个农村妇女，你们这些知青心眼咋能这么坏。”

白芷笑了，“什么乱扔？”

“你妈偷吃的，可不是那么一点。”

“她连着整个我生产队的猪蹄，猪肝，这些一起偷走了。”

钱大壮当然不承认，“我妈就见到了一点肉，什么猪蹄？我们不知道！”

“对了。”钱大壮大声道，“还有刘大山和大队也有错！”

“要不是你们乱扔这些有毒的。我家里条件实在是太艰难，，我妈见到肉，就拿着回去吃，怎么可能成这样？”

刘婶都要气死了。

钱大壮却振振有词。

“说错了吗？”

“咱们又没杀过猪。”

“谁知道猪肉还有不能吃，还有能吃死人的。”

“这要是知道，我妈就算是饿死，就算是去吃树皮，也不至于吃这玩意儿啊。”

“刘大山杀猪的。”

“就光惦记着那点肉。惦记着杀猪菜。”

“把害人的玩意儿乱扔。”

“也亏得是我妈吃了。要是那个小孩子吃了，孩子不知道如今咋了呢。”

刘婶肺都要气炸了，“放你娘的p。”

“东西都放在一起的。”

“你妈妈偷了肉，其他的都卖了钱，就这点东西，换不成钱。你妈全给吃了。”

“你家为啥没粮。”

“还不是你个缺德玩意儿。去省城把钱和东西全部都拿走了。”

“你但凡给你妈留下一点。你妈昨天晚上也不至于在家没钱去医院。”

“拖到今天早上，差点死了。”

钱大壮咋可能承认。

这是偷东西，这是侵吞国家资产，集体资产，这可是大罪过的。

关键是，他妈还叫所有人抓住了把柄。

“胡说八道。”

“我妈没有，她就是见到了一点舍不得用的。”

“就是杀猪的没有看好东西。”

白刘婶气了个仰倒，“放你的狗屁，所有肉都放在一起。”

钱大壮不承认，“我妈咋可能有这个胆子？”

“你娘家侄儿害了人。”

“你就算是队长夫人，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婶差点气死了。

白芷压住她，看向了钱大壮，道，“你妈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身上还掉下来了一沓钱。”

“那沓钱和票上，刚好都有猪油。”

“已经让人去找钱和票的主人了。”

“要是抓住买肉的。”

“钱大壮，那你妈就不光是侵吞集体资产。”

“还是投机倒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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