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赛者所需要的丹炉和灵植都在比赛开始前就准备完毕了,如今只需要按部就班地拿出来,等待评委检查就可以。
入场的参赛者都在一一做着赛前准备,潘怀找不到自己的须弥戒,拿不出比赛所需要的东西,急得要命。
须弥戒他日夜不离身的带着,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
盛如月看着盛汐专心致志准备比赛用的灵植,毫不心虚的模样,不知道她脸皮怎么能厚到这个地步,忍不住给潘怀传音:“潘师兄,你的须弥戒被小汐偷走了。”
潘怀瞪大了眼睛,一下反应过来。
——盛汐刚刚死命抓着他的手,用力把他的手握到失去知觉,就是为了偷他的须弥戒。
他气冲冲地去找盛汐:“把我的须弥戒还给我!”
盛汐困惑地抬头反问:“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
“被你偷走了,还给我!”
盛汐更困惑了:“您可是堂堂金丹修士,我一个炼气二层,怎么偷得了您的东西?”
她到现在还用着敬语,让潘怀一下就想起刚刚吹的那通彩虹屁,又对盛如月的话产生了一丝怀疑。
盛汐这么好的姑娘,应该不会是小偷吧?
他下意识地看向盛如月,希望她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盛汐猜到是盛如月提醒了这傻子,立马把盛如月拉下水:“是盛如月跟你说我偷了你东西吗?那会不会是她贼喊捉贼呢?你们俩刚刚可一直都在一起呀。”
有道理啊!
潘怀望向盛如月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怀疑。
盛如月暗暗晚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偷潘师兄的东西?我又不缺这点。”
盛汐双手一摊,理直气壮地反问:“难道我缺吗?你大师兄薛非晨还欠我上百万灵石呢。”
在内场值班,负责维持治安的薛非晨:“……”
为什么这也要cue他?
坐在观赛区的明修仙君,虽然知道薛非晨欠了盛汐灵石,但没有为他仔细算过到底欠了多少金额。
现在一下听见这个数字,他着实有些惊讶:“非晨怎么会欠那么多灵石?”
吴楠幽幽道:“高利贷,利滚利,不知不觉就上百万了。”
明修仙君的火气蹭一下窜上来,又想起那些欠条是薛非晨自己写的,只能慢慢把火气压下去,对镜尘元君说:“非晨欠下的那些灵石我先替他还了,你们这边出个总数和明细给我。”
镜尘元君婉拒:“这是他跟小汐之间的债务,我这个做师父的不清楚。等比赛结束后,你可以问一下小汐。”
按盛汐现在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明修仙君一想到要跟她交流就头疼:“你这个做师父的就帮徒弟出个数吧。”
镜尘元君微笑摇头:“不,我还要忙着吃软饭呢,没空管徒弟的私事。”
明修仙君:“???”
其余人:“!!!”
他娘的你个小白脸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
比赛场内所有参赛者都已经入场完毕,负责维持秩序的丹霞宗修士察觉到这边有异样,连忙带着保镖陆烬琰一起走上前来询问情况:“两位道友,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偷我须弥戒。”潘怀指着盛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她比盛如月更可疑。
盛汐好委屈哦:“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那你敢不敢把你的须弥戒拿出来让我检查?”潘怀问。
检查是不可能拿出来检查的,盛汐的须弥戒里见不得人的东西多了。
比如说有落枫宗其他被打劫弟子的物品,有御兽宗宝库里的东西,还有管着合体期修士的水月镜。
水月镜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和寻常的梳妆镜并无差别,也没有气息外泄,但上面的封印阵法非常复杂,保不齐博览群书的明修仙君一眼就能认出来。
“你没有资格检查我的须弥戒,我说没偷就是没偷。”盛汐拍开潘怀指着自己的手,对他非常失望,“亏我还那么崇拜你呢,你竟然这么冤枉我,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一瞬间,潘怀有种自己辜负了人家小姑娘一片心意的愧疚。
盛如月赶紧把他这点罪恶感打消:“小汐,你如果没有做过这种事,就不要害怕被人检查须弥戒。现在这样负隅顽抗,不正好说明潘师兄没有怀疑错人吗?”
盛汐懂了:“所以清白的人是一定会愿意把自己的须弥戒交出来给人检查的?”
直觉告诉盛如月,盛汐这话一定有问题。
可她思来想去没找到破绽,只能在潘怀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对,所以你如果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赶紧把须弥戒交出来给潘师兄检查。”
盛汐特别懂:“刚刚潘师兄也怀疑过你。盛如月,不如你先把自己的须弥戒拿出来给潘师兄检查一下吧。”
她就不信盛如月清清白白,须弥戒里一样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没有。
指不定盛如月的须弥戒里,见不得光的东西比她还多呢。
果然,盛汐这话一出来,盛如月明显后悔了:“你不要狡辩了,谁不知道你们跟御兽宗有仇,你肯定是借机报复潘师兄。”
盛汐大声喊:“我又不是胡祯那个抛妻弃子、出轨小三、篡权夺位、谋杀原配、残害亲生儿子的人渣生的女儿,我跟御兽宗能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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