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达山,是在山里迷了路,走不出来,轻易送掉小命。
以前比较常见。
这些日子,每天晚上可不少听吕律他们说抬棒槌的事儿,吕律可是告诉过他,棒槌一般就长到六品叶就不会再长了,只增加根上的重量,咋现在还说起七品叶了?
“听老辈人说,棒槌是会不断轮回的,长到六品叶以后,会在四、五、六品叶之间不断转换,但轮回数个甲子后,就会长出七品叶。这样的棒槌,只在传闻中,少说也是数百年的存在,甚至上千年。”
看到这三棵六品叶的时候,别说吕律,就连赵永柯都有些激动起来:“好好找找,肯定还有大货。说不定是七品叶……”
但与园参不同,野山参在每一种株型上往往分别停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早年间的时候,农民下地干活,就用蓬蒿搓捻成细绳,点燃后,从额头盘到脖颈后边。
林玉龙也是激动万分。
这里所说的老牛肝可不是牛身上的肝脏,而是深山老林里的菌类,外形如牛肝,民间称之为老牛肝,嫩的时候可以拿来吃,是一道山珍美味。
不然的话,以大荒里的蚊虫,养殖场里的梅花鹿、獐子啥的,想长胖点都难。
若是有一棵七品叶,那会相当的不得了!
这是多少放山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近乎神话。
这话一出口,听得张韶峰等人都愣住了。
即使是现在,很多人下地干活带上了防蚊虫的蚊帽,但依然有不少上年纪的老人会经常使用蓬灯。
尤其是后世的园参栽培,肥力充足,膨大激素也没少用,七品叶八品叶等情况不少见。
有了这么大的发现,一帮子人在周边又找寻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最后再没收获,才停了下来。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放山四大怕了——蚊虫咬、蛰麻子、麻达山、滚砬子。
问了以后,才知道这是用来熏避蚊虫的,被叫做蓬灯。
蛰麻子,就是碰到荨麻,大荒里的人管这叫蛰麻子,这玩意儿一碰到,那是钻心地疼,实在够受。不过,荨麻的嫩尖焯水后,倒是一样不错的野菜。
吕律却觉得是棒槌在生长过程中遭到破坏,休眠后重新生出芽点的原因。
自打进了这片地方,几人除了防备大树上可能掉落的吊死鬼,还有这些缠绕在树上、枝叶间的毒蛇,行进起来,真的是一言难尽。
而现在,一下子看到三棵六品叶棒槌,吕律也开始期待,有没有年份更大的棒槌出现。
细细辨认,从中就能找出了七棵五品叶棒槌,很快,一帮子人又看到三棵六品叶。
可是被周围布置的火烟环绕,只能顺着吕律等人安排的路子朝着一旁游移。
“那得是长了多少年的?”
这事儿可不是将烟团往蛇群里一扔就完事儿。
吕律在没制作蚊香之前,在养殖场里,也经常看到梁康波和赵永柯这么弄,用来给养殖动物们驱散蚊虫。
几人开始在周边好好搜寻,不多时,就在这片地儿,又看到了不少三花、巴掌,当然还有不少二甲子和灯台子。
片,什么叫片?
眼前的棒槌就是成片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点燃一块老牛肝挂在帐篷里,就可以睡个安稳觉。
不过,对于赶山人来说,对付这些蚊蠓,他们还有更有效的熏蚊虫的办法,就是点燃老牛肝。
“不是说棒槌只能长到六品叶就不会再多了吗?”
不过等长老了,纤维化后就会有圈圈的涡纹,还有个身价倍增而美丽的名字——木灵芝。
东西找来后,一个个就开始动手请走这些钱串子。
千百年来,一直流传着棒槌可以轮回转生的传说。
大概也正是因此,蚊蠓叮咬,被列为放山四大怕之首。
蚊虫叮咬,血呼啦的,又痛又痒,特别遭罪,还相当的烦。
这些棒槌,大大小小数十棵,单是想要抬出来,都得花费不少时间。
老牛肝头上戴,这也成了东北一怪。
七尺大汉都被蚊虫叮咬得蹦起老高,那又痒又烦的感觉,真让人忍不住哇哇叫。
大概是周边石砬子阻挡的原因,这些棒槌生长得相对集中,当然周边还有不少区域,也生有些小棒槌。
吕律听得有些想笑,但也觉得挺有道理。
一棵棵上棒槌锁麻烦,几人干脆在周边用红绳将这片区域给圈了起来。
眼看天色已晚,只能是明天来处理了。
谁知道,到了第二天,一帮子人兴奋不已地朝着这片石砬子赶来,人还未到,却是先听到了野猪的叫声,每个人的心绪,都一下子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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