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是皮包骨吧，只能说除了骨头就是皮。

“喂，你别叫那么大力啊，我怕你死在我面前。”

不知道是哪个秀才吼了这么一声。

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你在狗叫什么？”瘦弱男子不是秀才的爹，一有不爽就开骂。

指着林牧，他满脸狞笑，催促警察办事。

“这小子在这里卖冰糖，把他抓起来！”

“他那里还有三袋冰糖，足够判刑了！”

因为太久吸不到冰糖。

牛十三两片薄薄的嘴唇惨白惨白。

笑容比村头的泼妇还刻薄。

路边的狗看到他都得夹着尾巴。

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林牧，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小子，你竟然敢用假冰糖来骗我？”

“你以为老子的钱这么好骗吗？”

“你不让我舒服，你tm也别想舒服。”

“......”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多一个垫背的他越开心。

报复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本就带有红血丝的眼球，越发的通红，无比狰狞。

此言一出。

吃瓜路人集体呆住。

他们好像是瓜田里的猹，看到了一只巨无霸西瓜。

“冰糖？什么样的冰糖能惊动警察？”

“除了那种吸了会上瘾的冰糖，还能有什么冰糖？”

“我勒个操！光明正大，摆摊卖冰糖？这也太嚣张了吧。”

“这叫反其道而行之，谁能想得到他敢光明正大卖冰糖？”

“......”

在国家的大力宣传下。

基本所有正常人都对‘冰糖’之类的东西深恶痛绝。

但凡染上那种东西的人，无不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一个美好的家庭，只因一人染上了冰糖，转眼就家破人亡。

更令人疼心的是：为了管控那些东西，缉毒警察死了都不敢立墓碑。

林牧四人被围在中间，仿佛狼群中的小绵羊。

但是他们却没有小绵羊该有的觉悟。

不仅没有害怕。

反而还一脸嬉皮笑脸。

林牧微笑道：“你说我骗你，请问我骗你什么了？”

“你还有脸说？你卖给我的冰糖是什么冰糖？”牛十三怒道。

“我卖给你的冰糖就是普通冰糖，你要什么冰糖？”

“我要的是那种能吸的冰糖，你竟然拿假货来骗我！”

他已经豁出来。

光明正大承认自己吸食冰糖。

如果是在农村，他这个时候已经躺地上，被村民拿扫把沾尿抽了。

林牧摊着手，面露无辜。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

“我本来就是卖普通冰糖。”

“你又没说要那种冰糖。”

“怎么能说我骗你？”

哎哟哟！

你跟你女朋友身份互换了吧？

为什么你比你女朋友还能装？

牛十三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狞笑。

“你还在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王哥早上跟我打过电话了。”

“他说我到了这里，你就会主动找我。”

“我从这条街走过，其他人都没有理会我。”

“偏偏我从你面前经过，你就吆喝着卖冰糖。”

“你摆摊卖情趣用品，还吆喝着卖不成？”

“你那么一点点冰糖，还吆喝着卖不成？”

“其他人卖冰糖，咋不吆喝着卖？”

“为什么你非要吆喝？”

“你这不是明摆着暗示我吗？”

“还敢说你不是卖冰糖的人！”

牛十三说得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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