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徐庆一家,再瞧瞧他们自个的儿女,刘海中和阎埠嘴上虽啥也不说,脸上也不表露。
可实则心底里,那是嫉妒的要死。
明明徐庆父母都过世将近二十年时间,但徐庆兄妹四人,在没有父母的管束下,反而比他们儿女之间的感情要好很多。
刘海中只觉他的‘棍棒教育’,失败的一塌糊涂。
而阎埠贵这个文化人,当老师的,更是觉得失败透顶。
他倒是从小没怎么打过阎解成兄妹四人,总喜欢讲道理。
但他那长篇大论的大道理,阎解成与阎解放以及阎解旷,阎解娣,早都腻歪了。
没一个往心里去。
要不然,阎埠贵这位三大爷,一比鬼都要精明三分的人,哪能让儿女们一事无成。
可无奈的是,阎解成三兄弟,连同阎解娣,从没把自个爸妈的话当回事。
阎埠贵让做啥,不但不做,还要唱反调。
倒不能说完全是因为阎埠贵没教育好,因为变天十年的大环境影响,也是一个主要因素。
但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他阎埠贵的教育方式上。
谁让他对儿女也抠门、吝啬。
要不然,依着他当老师的才学,应该是大院里,最能把儿女教育成材的。
可结果,并非如此。
除了阎解成和阎解娣高中毕业之外,阎解成和阎解旷,连高中都没读完。
前些年,阎解成不愿意听从阎埠贵的话,去大学深造,而阎解娣想去,阎埠贵又不答应。
如此一来,阎解娣对自个父亲,出嫁之后,一直抱有很深的埋怨和成见。
没啥事,从不回大院看望。
这一点上,阎埠贵跟刘海中两位大院管事大爷,可谓是极其的相似。
都算是被儿女伤害到了。
只不过阎埠贵肚子里有墨水,嘴上会说,也很会粉饰。
院里人问起阎解娣怎么不回来,总是说,“,养儿防老,养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嫁人后让回来干啥?指望养老又指望不上,还不如让她在婆家好好过她的日子。”
大院人也心知肚明,知道阎解娣是对阎埠贵和三大妈意见很大。
只是没人跟阎埠贵掰扯。
这是他老阎家的事情,街坊四邻何必多嘴。
顺嘴一问,见阎埠贵这般回答,也就不再言语。
也就刘海中跟阎埠贵下棋下急眼了,偶尔拉出来挤兑一番。
但阎埠贵咬文嚼字说道一通。
刘海中听的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宁愿认输,也不想听阎埠贵这三大爷的折磨言论。
阎解成当儿女的平时都受不了,其他人更无法忍受。
只不过,今儿是国庆第一天。
刘海中被阎埠贵折磨的转身想回后院自家,可想到徐晓雅马上出嫁,忍不住回过头,向阎埠贵问道:
“老阎,那个.小庆妹妹晓雅六号出嫁,你听说了吗?”
阎埠贵右手归拢着木头刻的象棋,左手习惯性地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四平八稳地坐在前院院里凳子上,咧嘴道:
“听说了,今儿一早,一大爷上我家来,说傻柱要给晓雅出嫁婚宴掌勺,你没见着傻柱那小子,今天没在咱们大院里转悠,这会儿保准在你们后院小庆屋里。”
刘海中双手抱着泡了两颗红枣,一把枸杞的茶杯,站在前院,听见阎埠贵这么说,双眼眨了两下,脑海里一想,暗觉真有这可能。
随之,重新坐在阎埠贵对面,悄声问道:
“老阎,你说现在国家改开,没再说不让大操大办,小庆给他妹妹出嫁,六号那天,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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