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问题碾碎,慢慢说清、说开。
不过,因为父母过世的缘故,徐庆跟爱国倒不至于争吵的很激烈。
一方面,爱国跟丰铭,晓雅,是徐庆拉扯大的。
相对来说,徐庆这个大哥,在爱国心目中的分量很重。
另一方面,徐庆当大哥,这些年来,很少厉声斥责弟弟妹妹。
他给爱国和丰铭树立了榜样,兄妹四人关系一直很融洽。
从没说兄妹四人之间,像阎解成兄妹几个一样,总吵的不可开交。
遇到事情,徐庆跟弟弟妹妹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
但争执还是难免的。
不过,比起大院其他家来说,要少很多。
没有父母,兄妹再不合,那十多年前,家就散了。
好在徐庆并没有让最坏的结果出现。
徐庆屋里,马解放见刘海中双手背后,在夜幕下掀开门帘,回了家,唉了一声,摇头笑道:
“庆子哥,敢情你们院里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跟我家院里一样多啊。”
徐庆笑着没言语。
这种事,不管什么年月都有,即便是后世那也是每天都在上演。
伴随着整个人类的历史,贯穿古今,宛如白天黑夜.
刘爱倩从厨房跟冯婶一块把晚饭端到前屋。
徐庆与二弟爱国,爷爷奶奶,弟媳妇爱倩,以及小舅子解放,儿子,闺女,侄子,冯婶吃起晚饭。
静红还得过一阵才能回来,冯婶每天晚上都会留些饭菜在锅里热着。
徐庆因为在前院已经吃了点,所以并不太饿。
在自家又吃了一个馒头后,便放下了碗筷。
马解放跟爱国,爱倩,三人上了一天班,饿的饥肠辘辘。
徐庆抽着烟,就没跟他们聊天。
然而,这时候傻柱从前院阎埠贵屋里吃饱喝足地过来,迈步走进徐庆屋里,拉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朝徐庆爷爷道:
“老爷子,晚上好!”
说完,伸手掏出烟,一散后,面朝徐庆道:
“庆子,二大爷刚才跟光天和光福吵架了?”
徐庆点了下头,傻柱嘬着牙花子道:
“庆子,不是我说,二大爷跟二大妈算是没招了,十多年前,二大爷逮住他那俩儿子,裤腰带一解,往死里揍,现在倒好,反过来了,二大爷他们老两口该着倒霉!”
徐庆闻言没说话。
傻柱说的是事实,要不是刘海中在刘光天和刘光福小的时候,动不动就打骂。
今儿这事说不定还不会发生。
老辈人传下的棍棒教育是没错,但刘海中太过于信奉。
非但没达到想要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使得刘光天跟刘光福这些年没少跟他顶嘴。
正所谓,物极必反,走了极端,可不就闹成如今这样了。
徐庆懒得理会二大爷一家子的事情。
稍稍一思索,便没再去想。
眼下把自家日子过好才是正事。
粮站收粮,肉联厂开业,收猪,事情不少。
徐庆无暇顾及院里琐事。
再者,刘海中这位二大爷跟儿子们闹不成,徐庆作为院里街坊也不好掺和。
八点一刻,马静红推着自行车,披星戴月地回来了。
一进屋,看到自个男人从乡下回了城,忙问道:
“庆哥,猪收的怎么样了?”
说罢,才看向弟弟马解放道:“你今天怎么过来姐这边,咱爸妈跟月梅都还好吧?”
吃过晚饭的马解放,打着饱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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