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以前的老物件,黄花梨的柜子,桌子,凳子,紫檀的小茶几,没少买。
另外,还有进口的彩电和刚兴起的洗衣机。
<div class="contentadv"> 刘海中在后院督促俩儿子光天和光福也出去帮忙去。
但刘光天撇着头,就一句话,“爸,我年初和光福搬回来时,徐庆跟爱国可没帮我们俩,凭什么我们兄弟要帮徐丰铭搬东西。”
刘光福站在刘光天身边附和道:
“我二哥说的没错,徐庆他们三兄弟没帮过我们,让我俩帮他们家,没门儿!”
刘海中看着这点小事都要计算一清二楚的俩儿子,心头说不出的无奈。
俩儿子说的没错。
年初时候,徐庆和爱国的确没帮他们俩。
但还不是俩儿子以前在院里闹腾,惹了人家。
不然,依着徐庆和爱国的为人,刘海中不信,徐庆两兄弟不会伸手帮忙。
前十几年,阎埠贵家的解放和解旷给贾张氏屋顶扫雪,摔下来。
徐庆看着给阎解旷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刘海中心里清楚的记着。
如今,时隔多年,徐庆兄弟三人,都成家立业,各有成就,院里这么多人,没一家能比得上。
刘海中望着自个不主动跟徐庆三兄弟拉关系的俩儿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要是自家这俩儿子有本事,他才不会说让出去帮忙这话。
问题是,留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全都没混出个名堂。
刘海中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越想越来气。
让他们出去帮忙,那是为他们好。
俩小子没一个能想到这一点,气呼呼道:
“随便你们,以后遇上事了,有你们犯愁的时候,倒时别让我跟你妈像你们三大爷一样,拉下脸上小庆屋里去求人家兄弟三个。”
刘光天哼哧一声,“爸,你这话不就是说我跟光福,这些年混的不怎么样,瞧不起我们俩嘛,不过你跟我妈怎么没想想,我俩能是现在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
刘光福跟着道:“就是,我跟我二哥只不过目前遇到点困难,不得已才回院里,等我俩工作上有了转机,立马就搬出去,以后绝不惹你跟我妈厌烦。”
刘海中气的脸色瞬间铁青,倚着屋门,心里说不出的凄凉。
两个儿子当着他的面,竟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他心寒。
二大妈从屋里走出,伸手指向俩儿子骂道:
“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怎么说话呢?嫌我跟你爸命长是吧?”
刘光天脑袋一歪,身子跟着一拧,转身就朝他自个屋里躲回去。
刘光福挨了骂,也想走,可看到自个父亲,脸色难看,怯声道:
“爸,你别生气啊,我就随口说说,我二哥他是那么打算的,我要再搬出去,肯定提前给您和我妈打招呼的。”
刘光天说完,脚底抹油,也开溜了。
留在刘海中两口子站在屋门口,暗自伤神。
深秋的大院,凉意更盛。
被儿子伤透心的刘海中感觉,这哪是才秋季,分明都入冬了。
中院里,贾家屋内,秦淮茹带着两个闺女把揉好的馒头蒸进锅里道:
“小当,槐花,你丰铭叔今天搬回来住,你哥已经过去帮忙拿东西了,厨房现在没啥事,有妈跟你奶奶盯着,你们俩也出去帮忙去吧。”
贾张氏坐在灶台前烧着火,没吱声。
她不是没听出儿媳妇的意思,而是知道,秦淮茹说的对。
徐庆开粮站,肉联厂,爱国当红星轧钢厂的五分厂厂长。
徐丰铭倒是在五金厂还是主任。
但对于院里来说,丰铭的主任,官也不小。
徐丰铭这一搬回来,徐庆兄弟三人在院里又凑齐。
这以后院里谁能惹得起。
直到小当和槐花把手上沾的面粉拍在案板上道:
“妈,那我俩就出去帮丰铭拿东西了。”
坐在灶台前的贾张氏也没说一个不字。
徐庆当老板,爱国和丰铭当官。
上个月,阎解成三兄弟,跑后院找徐庆茬儿。
结果,没出两天,他们身上就全都背了处分,连带着于莉也没能饶过。
贾张氏活了大半辈子,闹了大半辈子,大院里啥形势,哪能瞧不明白。
…………
与此同时。
前院里,阎埠贵带着三大妈,两个人都懒得去给儿子阎解成和儿媳妇于莉说。
他们老两口走出大院,到胡同口帮着将卡车上的凳子和暖水壶拎着往后院拿。
于莉和阎解成坐在屋里,看到自个爸妈帮徐丰铭那东西,两个人磕着瓜子,假装没瞧见。
一把瓜子磕完,于莉才道:
“解成,要不你也上胡同,陪着你爸妈帮丰铭把家具搬后院去。”
阎解成挠着后背道:
“媳妇,上次可是你让我叫解放和解旷在后院找庆子要钱的,钱没要到一分不说,咱俩在我爸妈跟前连头都抬不起,还在厂里挨了处分。
这段时间,庆子和爱国两家,在院里看到咱俩,说过话吗?
就连鸿志那小子,最近都很少找咱闺女玩了。”
阎解成说完,目光隔着窗户,朝院里瞥了一眼,对于莉继续道:
“你现在让我出去帮忙,能顶啥用?
我不去,你想去,你去吧。”
于莉见经过上次的事,阎解成对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听,当即瞪着双眼,狠剜一眼,心中很是不悦。
但她自己又抹不开脸出去帮忙,指挥不动阎解成,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转,目光落在了捏着铅笔,正写作业的闺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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