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大师很好说话,没有提任何条件便给她仔细看了看,可惜除了神魂略微虚弱之外,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别折腾咱爹就行,他已经好了,我们明天再来看他。”
一旁的曾广贤和大伯娘紧张的给她拍着后辈。
一旁的堂哥堂姐也赶紧帮腔,让她快些道歉。
不就是仙人吗?换身行头扎进凡人堆里,谁看得出来我不是仙人。
“要是不行,咱再想别的法子,你可千万别逞强啊!”
“好重的煞气!”
“哟!小花回来啦?!!广贤你也是,小花回来了不说一声,咱们也好订个酒楼迎接一下。”
她在玉峰山看过一些舒筋活络的点穴按摩之法,主要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照顾唐笑的生活起居,虽然修士大都可以自己运功调整,但少主都自己调理了还用自己做什么?
她将老人抱起来放平到床上,凝气圆满的她抱起老人来格外轻松,这力气看得一旁的大伯娘满脸羡慕。
嗓音一出,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喑哑干涩,仿佛哭嚎了一整天一般。
但是爷爷到底是怎么沾染上这东西的?
感觉自己被一层阴影笼罩住的曾小花不由得皱起了小眉头,怎么办?什么都没替少主分忧,就又要去找少主求救吗?
她咬了咬牙:
“不行,我得自己解决,不能什么事情都依靠少主,我已经是修士了,不是个没用的凡人小丫头。”
“花丫头你快给前辈道个歉,好让前辈给你爷爷把癔症除了。”
将道袍老头让了出来,他爽朗笑到:
“我没事,爹爹不用担心,我们先看看爷爷怎么样了。”
眼下他一副高人姿态,看着面前这个额上挂着汗珠、有些面熟的女娃子,缓缓说道:
她这一说,三人才回头看向床榻上蜷缩的老人,此刻老人蹲在那里,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俨然是睡着了。
这么一打扮下来,他看着水里自己仙风道骨的倒影,满意得合不拢嘴。
“这就行了吗?”
再次用神识检查了一遍爷爷的身体,发现除了气血紊乱生机衰退之外,并没有其它的问题。
大伯娘听到西峡宗来了高人,顿时面色一喜,这不比曾小花那名字都没听过的散修师父强多了?!赶紧上前和曾广文耳语了几句先前的事,曾广文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拿出了长辈的做派,说到:
她第二日便到云崖寺,想问问佛门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云崖寺没有参与先前国内的香火事件,是难得的风平浪静的佛寺,她来过这里,刚好又碰到来这里讲法的不喜大师,大师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很快把她和一善以及唐笑联系着回想了起来。
“福生无量天尊,小友你离家不过半载,能学到点啥,不如还是让贫道看一看病人吧?”
曾小花一走,李胜内心顿时松了口气,神色一凝,环视屋子一圈,喝到:
云松子名叫李胜,其实是李家村里游手好闲的老骗子,家里没田没地,城扩建也没占到他的房子,还是后来建农场,他的老破房子才给他带来了一笔不菲的赔款,他也没去城买房,以前的房子才值几个钱,搬到城不仅房子得花钱买,听说每月还要交水电费,吃饱了撑的吗?
后来李胜看到西峡宗的修士到了城,那些修士很是受人爱戴的样子。
“我没事…”
曾小花因为先前那些看到的幻觉,此刻头晕脑胀,甩了甩脑袋,不想搭理这家子人,淡淡说到:
穿着这身行头,他在道路通畅后的十里八乡,虚荣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凡他走到哪里,都被人用敬畏的眼神看着,他还装模作样给人做了几场法事,不知道怎的,名声就通过乡邻传到了陈家的行商耳朵里,这才被请到了柴河县。
“花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大概花了一盏茶的功夫,爷爷体内紊乱的气血终于被她抚平梳理好,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用少主的灵泉炼制出的延寿丹直接给老人服下。
当夜,曾小花再次梦到了白天那个被人一剑刺死的场景,惊醒的她感觉自己神魂都虚弱了不少,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她就是有种直觉,自己出问题了。
曾小花的眼神扫过李胜,他顿时感觉身子被刀子刮过一般,心里拔凉拔凉的,他知道,这是碰上真修士了,但他不敢露怯,这家人明显不信任这女娃,这就是他的机会,他强装镇定的眯眼看着曾小花,不是他想眯眼,实在是睁大眼睛对视他心里有些怕,但他这副模样看在曾家大伯一家人眼里,那就是高人的不喜,一家人赶忙帮着赔不是。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出门下楼,直接离开了。
曾广贤脸色难得的有些阴沉,什么前辈高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家闺女来看老爷子的时候就来了,这是个什么意思?
曾小花直接说到:
“没必要,爷爷应该没事了,等他醒来再说吧。”
回家的路上,耳力极好的她听到一家酒楼里传来了大伯一家和昨天那假道士的声音。
俨然是今天老爷子醒来神志已经清醒了,他们在大摆筵席感谢那个老骗子。
她也懒得搭理,直接转身去了衙门现在设立的巡逻队去举报了那个老骗子,然后拍拍手回外婆家。
瓜皮哥哥今天要提前过来,看来要明天才能陪爹去看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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