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发的神祗坐在了石阶上。
而当他在见到一个女子在向他慢慢走近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犹豫,站起来向她跑了过来,拉住了她,一下子,就把她搂了入怀。
孟朝安此时便是被拥入怀的人,她的眼中闪过很多片段,而最后,这些好像汇成了响起在她耳边的一句话
意思是,弥洛要她留下,他要她陪他。
在这个神后清婕为他们归来而举办的宴会之时,孟朝安却离开了宴会,在一个无人的宫殿后面找到了举着一把小刀在发着呆的,同样是今晚主角的弥洛。
她看着他,然后想着在离开宴会的时候,神后对她说的那番话。
“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就像我和他的父亲......哪怕他现在还不承认,你们会如同我们一样,成为对方的永恒。”
弥陀就是这番天地里,神族的神王,是说话女子的丈夫,而她,便是弥洛的母亲清婕。
孟朝安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最开始,那个她不知所以在这里,见上这个人的第一面的时候。
秋天来了
窗外的雨并没有停止的时候,孟朝安的父母死了,死在了对手的一次暗算之下,她在父亲的一众旧部属的支持下,坐上了这个位置,而她也准备着,要好好整顿家族里的一些潜在的威胁。
她来到了阁楼,在翻看着以前的一些东西,一本厚厚的本子进入了她的眼中。
“这是什么?”好奇心和无聊让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就翻看着这本子,在她翻开的一瞬间,一股橙色的光芒从书中升起。
一段段故事在她眼中显现。
“真可怜……”孟朝安感受到这股力量并没有恶意,于是她并没有排斥它的进入。
她低头看着上面的文字,正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角,并不是一个人,而是邪神。
邪神弥洛
故事里的他成功地勾起了孟朝安心里的一丝心疼和不多的柔软。
夜晚,她靠坐在床上,手上还没有放下那个本子,还时不时的用笔在上面涂涂写写着。
她在为这个神改写着故事,慢慢地,困意在向她袭来,她打了个哈欠,手慢慢放下了本子。
孟朝安是在被人不停地推着而醒来的......
“师妹!师妹!你快醒醒!”孟朝安对着在吵着自己睡觉的声音挥了挥手,想要让这声音停止下来。
“不对!”
她突然觉得不正常地睁开了眼,怎么会有人出现在她房间?谁现在还会叫自己师妹?
她立马坐了起来,第一眼,就看着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男子坐站在了她的床前。
不!这里可不是她的房间,她的大电视和其他东西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柜子和一个梳妆台,什么的现代化的东西都没法看到。
“这是......”不过她并非寻常人家的子女,她自小离奇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见过,于是她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师妹?你这是......”这男子感觉好像也和她不太熟?她疏离的目光看着来人。
男子担心地凑上前看了看她,说“师妹,今天可是你正式拜完师之后的第一天,师父还在等着呢!今天我们可是要跟着师父去看怎么样找到那个被天神弥灼打落到人间的邪神弥洛......”
等下,天神弥灼?弥洛?这名字她可不陌生,不就是那个本子里写的悲催的主角和他那运气爆棚的哥哥吗?
“那本本子,看来不一般啊......”是自己父母生前藏起来的灵器吗?
于是乎,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进入了这本书的世界了。
“弥洛吗?见你那么可怜,那我就发发善心帮帮你吧!起码让你不要死得那么惨......”
于是在整理好自己后,孟朝安就跟着这个自称是他师兄的人的后面,来到了一个殿前,她微微抬起头看去,里面坐着一个男子。
前面的男子朝那人行了个礼,说“师父,我将朝安师妹带来了。”
“好的,薛华,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我要和你的师妹交代一些事情。”
“是。”
哦,薛华,这名字她也记得,也在后面包围邪神的交战里出了一份力的主将,是仙界散修和人族的后代。
那眼前的这个男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师父,仙界重映岛天奉峰的洛成司成司了。
她弯了弯腰,尊敬且乖巧地作揖喊道“师父,弟子有礼。”
她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前面的洛成司有什么反应,她悄悄地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
只见那个男子用若有所思的神情看着自己,但是很显然,自己以前并不认识他。
“师父?”
“哎......你这句师父也真的是......”
这话也没有说完整,听得孟朝安是一头雾水,然后就听到洛成司继续说道“总之你要记住,这一切种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后悔就是了。”
孟朝安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当下还是答应说道“弟子遵师命。”
在原文里,她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是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大家都没有觉得自己是多出来的。
现在她正靠在练功场一边的木栏杆上,拿着薛华给自己的剑,托着脸在想着事情。
“那个弥洛,他是被打到什么地方来着?”
孟朝安正在想着那天夜里看的那个故事,想着找个机会先把那人救上,不要让那个想要利用他抢夺仙界主君位置的那个邪修给利用了。
她叹了口气,想“可惜昨晚看得太少了,竟然没记得那些邪修有谁?哪里来的......”
薛华是个花花肠子的人,这在孟朝安用自己的本事读出他这个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后无奈地想到,他后面可是因为邪神在打斗里吐槽过他的战斗方法,而一直对他偏见的。
当天晚上,她便在洛成司手上得到了她作为内门弟子的通行令牌了。
孟朝安手里掂量着这个沉甸甸的令牌,心里已经在算好了等下等守夜的师兄离开后,就往前山出发。
在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将这里的日常作息给打听清楚了,要是成功,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
“对了!我救了他,那我要把他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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