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寒霜族人都愣了一下,不是因为他们被神族击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而是他们重新感觉到了一股无比强大且纯粹的寒霜力在涌动。
正是来自于眼前这个陌生的寒霜族人。
正在和浪尘交手的寒霜武将看到了弥洛,“那....那好像是亚伦王的血脉!”
他说出了这个让其他的人都惊讶的话语。
泽铮也听到了,他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打量着弥洛,这个在他们眼中陌生的寒霜族模样,丝毫不会和神族二王子联系在一起。
原来不是新的诞生,而是被封印地的解开。
“可恶!”泽铮明白过来后暗暗想道,可恶的亚伦。
同样惊讶地,自然还有浪尘,这个男子显然是从王城里过来的。
很快,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他目光看向孟朝安。
孟朝安也对他眨了眨眼,表示了确认。
“弱小的神族!”
弥洛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原身。
他看着周围的本来是对他恭敬至极的士兵,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瞪着他。
孟朝安连忙说道“你们这些寒霜族的入侵者,赶快离开这里!”
孟朝安站了出来,立在了众士兵的面前,入目的皆是伤亡。
他们甚至还不知道这只是一出戏。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泽铮此时走了上来,他对这个敢拦在前面的女孩很有兴趣。
寒霜族的女人,他玩腻了,尝点新的,也不是不行。
他抬起一张没有到心里的笑容,对她说“想必是神族的某位少神官吧!吾乃寒霜族的王主泽铮,此次前来,自然是为了给我们在那日死去的子民,来向神族的二王子讨个公道!”
其他的神族武将怕孟朝安吃亏,便说“可笑!寒霜族千年来残踏土地,杀害的生命又岂止你们一命换一命可以抵消?”
另一位又说“就是!我们二殿下有本事!保护了那些弱小和无辜,那是我们的光荣!”
孟朝安注意到弥洛的眼神在变化,他死死看着那两个在....赞美他的男子,那是他最不屑的冲动的蛮勇者。
她笑了笑,但也没有忘记正事,她生气地指着弥洛,大声说“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进入了神界,刚刚打算偷袭,二王子还被他打伤了!现在还昏迷着!”
真的有点过了.....
弥洛看着话语随口就来的孟朝安。
弥洛还没做什么,就听到旁边的野兽声。
泽铮骑着他的冰兽过了来,“我的哥哥......”
孟朝安也惊讶,哪有人一上来就认关系的。
“哥哥?”弥洛假装不解。
泽铮满脸的对找到他的高兴,要是弥洛不是以二王子的身份去见过他。
几乎都要认为,他找到了真正的家人了。
“你的血脉不会作假的,你是我的叔叔,上一任寒霜族王主的儿子!你所打伤的那个人,正是当时杀死了他的人,你为你的父亲报仇了!”
弥洛虽然有所准备,但是冷不防地被告诉自己的生父,居然就是亚伦王,当时他全力击杀的寒霜人。
但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什么其他的触动,他一点,都不为这个没有养育过他一日,残暴不仁的父亲,因为杀了他而感到后悔,他甚至有些高兴。
他唯有想到一点,他的确可以坐上王位,他有这个权力,也有能力。
他转头,孟朝安在看着自己,他说“我是亚伦王的儿子,今日,我已经重伤了那个杀害我父亲的二王子弥洛,现在我给你们机会,投降!或是战死在这里......”
“竖子尔敢!”
老戏骨来了.....
孟朝安在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
弥陀手持世初戈,落在了两方的半空,他的目光看着弥洛,眼里不是怪责,也是担心。
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生父是他。
“哈哈哈!神王!”泽铮看到亲自现身的弥陀,眼前的胜状和听说身边这个男子已经打败了他的一个儿子的喜悦盲目了他的双眼。
“你看,神族就是这样不堪一击,我们仅仅是带着一小匹人马,就要惊动神王尊驾!”
说完其他的士兵也有笑了出来,孟朝安不用看也知道他们是不值得同情的那一部分。
泽铮继续说“神王,不如我们做个谈判吧!”
弥陀看着眼前这个轻狂的男子手现出本源的力量。
这也是弥洛告诉过他的,所以为了这个世间的安宁,他们不应该被滥用。
通彻天地的无上法力自世初戈而出,孟朝安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身影。
不行....这样同样会让无辜的人同样牺牲.....
她猛地一惊,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抬头看去,世初戈显现的金光骇人,意在将本源的力量吸收。
泽铮看着本源力慢慢暗淡,他下令道“战士们!进攻!”
这句话如同一个咒语,不少的寒霜族士兵的身上出现了黑色的花纹。
孟朝安看向弥洛,对方也对她回了个不知情的表情,看来寒霜族,确实有其他问题。
“救他们。”
孟朝安对弥洛说了这三个字,她的话继续说着“你救你的族人,我救我的族人。”
说完也不等弥洛的回答,她俯身向两股力量的交界处来不及或者没有能力躲开的士兵落去。
“你们都运起神力,无论强弱,帮我撑起这个护盾!”
孟朝安对他们命令道,然后自己首先架起了护盾。
有第一个士兵将自己的神力打入,慢慢地,所有的人都将神力输入,这边的护盾白光亮眼。
“这女人....是谁?”泽铮对她的好奇达到了顶峰,但是后面出现了更让他惊讶的事情。
寒天棺出现了。
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身上。
“所以他那么强大是寒天棺的力量,呵呵!那是属于我的!”
泽铮的自以为是让他认为,弥洛会亲手将寒天棺给他。
“你们都过来。”弥洛看出了寒霜族的士兵里也分成了两种,在前面的,都是像是被一股力量驱使的,失去意识的,而这些则是不一样。
或许他还是对同族有那么一点恻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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