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卿卿我呀,要被皇上逮了捏(1 / 1)

听到这话的白乐卿,又往游舫上瞧了好几眼,谁知,刚好对上的他的视线,只见他冲她挑了挑眉,笑得放荡。

白乐卿顿时一个激灵,什么玩意儿这么油腻。

而另一边。

京城最有名且安静的茶楼内,珠帘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晃动,只见里头的那人修长的手指搭在淡青色的瓷杯上轻叩,目光若隐若现的注视着一处,又有几分认真。

瞧着他愣了神,他对面的女子这才轻声提醒道:“皇上,该您了。”

看着桌上的棋局,帝君临指尖捏着的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随即像是看明白了什么,这才轻笑了一声:“朕输了。”

贤妃眸子微弯,黑亮的丹凤眼顿时明亮了起来,却给人一种雅致温婉的感觉,轻柔的嗓音像羽毛般滑落在心间:“一步错,步步错,下回皇上定是要更加细心,落子切莫太快。”

帝君临闻声,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缓缓闭上了眸子。

见他一言不发,像是在沉思一般,贤妃琢磨了一下,还是道:“三局两胜,皇上,再来。”

她声音很细很柔,如涓涓细流,清透又干净。

帝君临轻嗯了一声。

李茂章看得眸子有些疲惫,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也只有他才能看得明白,皇上这是乏了,不是困乏,只是精神乏了。

这里安静得甚至只能听到落子的声音。

外头的热闹,却与这里格格不入。

李茂章下意识往外头一瞧,这么一瞧瞬间把瞌睡给瞧没了!

他怕不是老眼昏花给看错了人?!

他揉了揉眼睛,又透过窗外瞧了一眼,那不是乐妃娘娘和肖怀锦又是谁!真是让人老眼一花。

李茂章甚至在心里默默祈祷,皇上您下棋可得认真下啊!千万别往窗外瞧,不然……简直不敢想。

这乐妃娘娘的胆子可真够大,竟然连肖怀锦也一同给收买了,是该说她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所谓。

有了这么一眼后,李茂章的视线便挪不开了,心里一直在咆哮,怎么还不走还不走还不走!

他现在恨不得一脚将这二人给踹离他的视线,谁能懂?

哎哟姑奶奶,怎么好好的身边又凑了一个男的,被皇上瞧见了这可怎么得了??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以如此不守妇德!真替皇上不值得!

李茂章看得入神,就连皇上唤他倒茶也没听见,直到第二声响起,这回明显带着不悦:“李茂章。”

李茂章这才回过了神:“皇上。”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而白乐卿那里,自碰上也正在街上的习御时后,别说走,那是跑也跑不了。

娘的,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的。

只见习御时一脸嚣张,出声威胁道:“嗬,又被本少爷给逮到了吧白乐卿,信不信我立刻马上现在去宫里告诉皇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后妃私自出宫,这可是大罪。”

白乐卿瞬间被气笑了,瞧瞧这人脸上这表情,恨不得一脚踹在他脸上踹死他,讥诮道:“那你猜猜我为何能出来一次二次还啥事没有,用你那不发达的小脑好生想想,我这是皇上允许的!”

看到肖怀锦在身后,白乐卿瞬间底气十足,“你瞧见没,我身后这位,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

而习御时明显不信,翻了个白眼后这才面露讥嘲:“白乐卿,你胡编乱造的本事还真是渐长啊,随便一个人都能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了?骗我也就得了,别把你自己给骗进去了才是。”

白乐卿心里越是慌张,面上越是淡定,“随你信不信,懒得跟你废话,那你去告诉皇上呀,我瞅瞅你能告诉个什么名堂。”

身后的肖怀锦蓦然上前了一步,露出了那极有标识性的令牌,嗓音冷然:“若是习少爷想在众人面前出丑,大可去宫外试试看。”

随即像是不小心一般,若无其事的将令牌收了回去。

习御时扫了一眼,这才愣在了原处一言不发,难不成真是皇上的纵容?一个冷宫出来的妃子又怎么可能重得皇上的宠爱。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一个坏人凭什么过上这样的生活,她又怎么配。

白乐卿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人不会是说不过她便要打她吧?!

她立马躲在了肖怀锦的身后,只探出了一个脑袋:“莽夫,我劝你有话好好说,不然皇上跟你没完。”

习御时直接撸起了袖子,冲她大步跨去:“本少爷管有完没完!今天本少爷不把你弄残废给余弦音报仇本少爷就不姓习!”

见他有冲过来的架势,白乐卿连忙道:“喂!又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非得逮着我不放?”

听到白乐卿的这话,习御时的火气顿时蹭蹭蹭的往上冒:“呵,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话你倒是说得出口,就是因为你,她连碰上陌生的男子都会害怕,她爹给她找的门当户对的亲事,因为听说她被送上过宋彦榻上的原因,统统都被拒绝。”

白乐卿面上这才多了几分的惊愕,那个白乐卿这么变态??这下别说十张嘴了,就是二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肖怀锦听到这话时,看向白乐卿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不是吧,肖怀锦也误会她了?

好在习御时是一个能分得清场合的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正巧只有几人才可能听见,路过的人也没心思去注意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白乐卿突然回想到第一回见面,余弦音和习御时说的话。

还有余弦音口中的她不坏,按道理余弦音能如此认真信任毫不犹豫的说出这种话时,那就说明是当真了解白乐卿,或者又是以为她被谁威胁,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要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解释清楚。

若十几年都没法了解一个人那才是真的可怕。

白乐卿与他对视,眸底更是坦坦荡荡一片清明:“你百分百确定将余弦音送到宋彦榻上的是我?”

习御时刚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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