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救了你？”

明宵还是有些疑惑，看着能变化大小的毛毛，他想到了小殿下在王宫时养在身边的一只叫“饱饱”的毛毛。

和眼前这只一样，同时是可以变幻大小的变异毛毛，那只毛毛因为是变异的，原生体型比起其他毛毛小上一些，受到其他毛毛的排挤不喜，想要通过战斗证明自己。

饱饱的战斗能力并不差，但还是被族群排挤，即便它能待在小殿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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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殿下离开王宫之前，把饱饱交给了塞薇尔照顾。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就是让饱饱有地方待在就行了。

不然饱饱也不会回到集群，还会和其他毛毛打架。

“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快把能量石给我！”

毛毛用尾巴扫了一下明宵的腿，张着嘴巴呲着牙，盯着他手中的能量石不放。

明宵将能量石收进掌心，看着它笑道：“还有其他问题没有回答呢。”

毛毛暴躁的对他又吼又叫，急的蹦起来，“有屁快放！别磨叽！”

明宵：“你除了和先锋大人在一块过，还有和其他人有待在一起么？”

毛毛：“什么其他人？这个镇上的人我基本都认识，再远一点的村镇也有我认识的，你指的是哪个？”

明宵：“就是例如和先锋大人长得像的，或是他让你与其待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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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倒是认真思考了一阵，它并不是最近才和凯撒在一起的，而是几十年前它在太空之中游荡时，被一群海盗抓捕，凯撒出现救了它，不过那时候的凯撒精神状态很差，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整个人临近癫狂的状态。

他们在太空中飘荡了一段时间，凯撒才带着它来到这个星球。

当时凯撒像是要死了一样，它给他输送了一点能量，但它是从族群脱离出来的毛毛，外面不比虫族星系，没有那么多能量石给它吃，它也是吃一顿饿三顿的，能量就那么一点。

当时他们就倒在这个小镇外面的林子中，它守了他几天。

后来，确实有一个男人过来了......

“有。”毛毛对着明宵道。

不等明宵接话，毛毛就道：“他差点杀了我们，他是一个冷血的疯子。”

“啊？”明宵愣了愣。

毛毛道：“那是一个生化人，他原本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的血肉之躯全都被一点点的拆点装成了机械的，最后全身上下也就剩脑子和心脏不是机械的了。”

明宵问道：“和先锋大人长得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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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是啊，他削掉了我的角！要不是凯撒及时醒来，我就没命了。”

“不过也是奇怪，他说是凯撒带给他痛苦，所以要杀了他，杀了他所有和他一样的人，真是个疯子，还好凯撒解决了他，不然死的就是我们了。”

明宵听罢沉默了下来，毛毛说的这个生化机械人，应该也是先锋大人其中一个分身，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分身会对主体动手的，因为先锋大人的分身虽然多，但就是一个空壳，主体意识就只有一个，先锋大人的意识不离开本体的话，分身是没有意识的。

听毛毛这么描述，这个分身不仅拥有自主意识，还想要杀主体。

他问毛毛：“那个生化人死了吗？”

毛毛：“应该死了吧，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后面也没有再见过他。”

说完，毛毛咽了咽口水，有些焦急道：“快点把能量石给我，吃完随便你问。”

明宵却还想逗一下它，没想到它急起来亳叫着向他扑来。

“给我给我！”

明宵被毛毛扑倒在地，他笑着正想把能量石给它，忽地胸口发闷，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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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从明宵手里抢过能量石吞下，嚼都没嚼就咽了下去，看到他撑在地上吐血，往后退了几步，“我可没有攻击你！怎么现在的虫族这么脆了？我就推了你一下就吐血了！”

“不是你，我身上有点伤。”是明宵用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还没擦掉鼻子中的血就又流了出来。

毛毛瞪大眼睛道：“你这叫有点伤？傻虫，你伤的很重！”

毛毛跳到他身边，头上的角散发出莹莹光芒在他身上一扫，嘴里喃喃着说：“不妙啊不妙，你干啥了，虫族这么强悍的身体都伤成这样，你身体中几个重要器官都要碎了你不知道吗？”

明宵有些迷茫的看着它。

毛毛甩了甩尾巴，心不甘情不愿道：“就你给我的能量石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现在还想要我吐出来给你治伤，跟着你们虫族尽干些赔本的买卖，我就是把我自己榨干了，你这样也治不好啊。”

虽然这么说，它的角光芒确实越来越亮，明宵感觉到身体涌入一股温热的能量来。

他抓住毛毛的角，问道：“很严重吗？”

毛毛：“你真没感觉？虫族把痛觉进化掉了？不应该啊，我也才离开百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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