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毒死好了。”

陆枭：“嗯。”

小女孩：“哦。”

Echo：“温馨提示，涉及保密条款的提问超过三次，Echo将自动开启自毁模式。”

韩京心头的一根刺突然被拔掉，他突然就舒坦了，男人眉眼舒展，语气装作不在意：

“就算是乔聿，我也照样会分一半奖金给他，无关亲疏，按劳分配。”

“都在这里了。”Echo认真道。

………

她黑乎乎的眼珠子默默盯着陆枭。

陆枭进屋的时候，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好烦啊，还是毒死好了。”

她伸手，戳了戳身侧少年的手臂。

“听说你很值钱？”

Echo：“反弹。”

Echo：“亲爱的人类朋友，很抱歉，您的提问涉及保密条款，Echo无法回答。”

小女孩：“？”

“在岛上，毒什么都可以。”

总统套房。

一大一小坐在地上，互相对视。

看清身后的黑衣少年，她慢腾腾转动脖子，歪了歪脑袋：“？”

游轮顶楼。

Echo：“亲爱的人类朋友，我是人工智能，从人类的角度来说，我本就没有生命。”

小女孩盯着还停留在第一页的书籍：“你找到赚钱的方法了吗？”

陆枭：“………”

少年认真盯着电子版的刑法：

黑衣少年说话一字一顿，语气呆板，似乎太久没说话，语言功能不太协调，嗓音也有些沙哑。

陆枭捏了捏眉心：“说了多少次了，这是内地，不是岛上，杀人得坐牢，把你的口头禅给我改掉！改掉！！”

陆枭眯眼追问：“谁给你设置的保密条款？”

他说着，将一桶泡面扔给他。

倒地的少年睁开眼睛，重新坐直身体，嘴角沾有可疑不明液体，他若无其事伸手擦了擦。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华国法制出版社】

“听说你无所不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快速赚钱的法子。”

她站在Echo身前，戳了戳机器人的手臂。

“就这一问三不知的玩意，还能算得上目前最先进的AI？”

沈凉枝：“………”

陆枭：“………”

这是沈凉枝今晚第二次从他口中听到乔聿的名字，她愣了愣，还是解释道：

少年将小女孩放下，重新看向Echo：

Echo：“……亲爱的人类朋友，很抱歉，您的提问涉及保密条款，Echo无法回答。”

从口袋里掏啊掏，最后掏出一个装有绿油油液体的玻璃瓶子。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穿着粉嫩嫩的碎花裙，约莫十来岁的年纪，脸颊带着婴儿肥，像极了年画里的小姑娘，可爱到爆炸。

小女孩：“小白兔呢？”

陆枭关门反锁：“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岛上那群人，每天都是在喂猪吗？”

Echo语气欢快：“不客气，我亲爱的人类朋友。”

陆枭怒极反笑：“……你一个机器人，还玩自杀这套？”

莫名带了点委屈。

“……”

什么意识？什么定义？

阿巴阿巴。

小女孩面无表情：“哦。”

管的真多。

毒死算了。

她默默将自己绿油油的药剂瓶往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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