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别跟我闹了,休息了。”
秦洛无奈道,掀起被子蒙住脑袋。
他药浴的劲头还没过,这会儿气海沸腾汹涌的很,今晚哪里还敢再跟小皇帝同床共枕?
再睡下去,恐怕就不是给小皇帝暖身子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帮她暖子宫……
“朕跟你闹什么?爱卿,朕命令你,立刻过来和朕一起睡!”
夏玥越催促越是性急,听她的语气,似乎都想亲自下床把秦洛拎回来。
你命令个嘚儿……
秦洛扮演鸵鸟,蒙在被子里充耳不闻。
他真心觉得他必须跟小皇帝保持距离了,两人不仅有君臣之别,更还有男女之别,保持距离对谁都好。
“爱卿,你再不过来,朕又哭给你听了!”夏玥怒声威胁。
随便你,想哭就哭吧……
秦洛不为所动。
如果夏玥是真哭,他可能还会于心不忍,可自从昨晚被夏玥用假哭诱骗过后,他的心肠就硬的起来了。
小皇帝是挺脆弱,但又没有那么脆弱,更多的时候,她像一颗活力满满的小太阳,灿烂明媚至极,同时又无比鲜艳迷人,吹弹可破的稚嫩脸蛋,无一处不可爱俏美,好想狠狠啃一口下去,然后撕破她身上的……
卧槽!
药浴对我的影响这么大吗!
秦洛毛骨悚然,连忙压制发散的思绪,不敢胡思乱想。
很快,半刻钟过去。
屋内寂静的落针可闻,秦洛预料中的夏玥的假哭并没有响起。
小皇帝这是安分下来吗……
他既是松口气,心里又莫名涌出一股淡淡的失落。
如果小皇帝不安分下来的话,他能不能安分,这就很难保证了……
“嗤嗤。”
一阵微弱动静忽然传来。
下一刻,蒙住秦洛脑袋的被褥猛的被揭开。
一具香香软软的温热娇躯,滑溜的像泥鳅一样钻进怀里。
秦洛刚松下的那口气,瞬间紧绷提起,心中淡淡的莫名失落感,则悄然间崩散。
“果然,爱卿的被窝最暖和了!”
夏玥脑袋枕住秦洛手臂,抓住秦洛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形成自己被环揽搂抱的姿势,心满意足甜甜笑道。
秦洛:“……”
陛下,伱真别这样对我不设防啊。
我对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安全……
秦洛已经在竭力刻意回避夏玥了,然而对方却主动爬上他的床,避无可避之下,秦洛只得沉默的放任。
“爱卿,你把朕抱紧点,北境的鬼天气太冷了!”
秦洛搂住她小蛮腰的手发力收紧。
“暖和是很暖和……”
夏玥轻轻皱眉,用秦洛刚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
“但这张木床怎么硬梆梆的,连个被褥都没铺,好硌人。”
秦洛:“……”
“悉悉窣窣。”
小皇帝不习惯睡硬床,翻来覆去调整睡姿,软弹挺翘的屁股不断扭来扭去。
秦洛的呼吸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全神贯注屏息凝神。
“那群反贼真过分!”
夏玥一直调整不到舒服的睡姿,不禁将怨气撒到白美羽等人身上,抱怨道:“明明说好了会优待我们,却拿这种破床应付我们,爱卿你说是不是?”
“……是。”
夏玥并未察觉到,她爱卿此刻的声音,远远比平时沉闷。
放在腰上的手,越来越发力收紧。
“这张破床,还不如飞舟上面那张……”
夏玥扭着屁股辗转反侧小半天,接连嘀咕,忽然觉得腰上一轻,秦洛将手收回。
“爱卿,你干嘛?继续抱朕呀。”
秦洛恢复了顺畅自然的呼吸节奏。
神色却是大为心虚惭愧,眼神闪躲的无法去看小皇帝,吞吞吐吐半坐起身。
“我……去起个夜。”
“哦哦,快去快回。”
夏玥单纯的宛如一杯白开水,不疑有他。
好该死!
小皇帝蠢笨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没有阻止她……
都怪药浴,白美羽,你個狗女人!
一进入浴室,秦洛当即懊悔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爱卿起个夜,怎么磨磨蹭蹭这么久还没回来?”
床榻上,夏玥满脸狐疑表情。
“爱卿不会想把朕拖延的睡着,然后他再回来去另一张床吧?”
“休想,朕才没那么好糊弄!”
夏玥打起精神,暗暗决定明天就把另一张床拆掉烧了。
……
……
翌日清晨。
夏玥尚且在睡梦中,就闻到一阵肉香味,下意识往后面扭了扭屁股。
奇怪,昨晚硌了自己一整夜的木板床,这会儿居然变柔软,是自己睡习惯了吗?
“陛下,可以起床用膳了。”
熟悉的少年温润干净的声音,于耳畔响起。
夏玥迷迷糊糊睁眼一瞅,见秦洛正站在餐桌旁摆放热气腾腾的饭菜。
“爱卿,你也会做饭?”夏玥惊奇问道。
“陛下自己说过,做饭不是难事,学一学就会了,更何况我悟性绝佳。”
秦洛淡定道,此时的他,眉眼间尽显神清气爽,整个人容光焕发般,再没有前两天气血堵塞的积郁感,心态畅快如大江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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