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发问,让跪着的铁柱瑟瑟发抖,他连连叩首:“胡大人,草民没有撒谎,您可要替草民作主啊!胡大人……”
场面僵持着,气氛一顿陷入了沉默。
正在这时,门口围观的百姓骚乱了起来,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
“让开,都让一让。”
大堂内的人齐齐回头,梁满满也回头看去,只见是梁平来了,他身后还跟着陆甲,陆甲手里还搀扶着一个老妇人。
胡立翔很是不悦的喊道:“什么人敢乱闯公堂,小心本大人治你的罪!”
梁平走上前站定:“胡大人,在下梁平,乃梁安的哥哥,我此次前来,是带了重要的证人来帮您破案了。”
闻得此言,地上跪着得铁柱心虚的回头,他一眼看到陆甲手里拖着个衣着寒酸的妇人,但是那妇人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脸。
胡立翔自然也没有看到那妇人的脸,他问梁平:“什么证人?”
梁平冲陆甲点点头,陆甲将躲在他身后的老妇人拉了出来。
看着那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胡立翔跷着胡子问:“这老东西是谁?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陆甲温声对那老妇说:“大娘,您抬起头,让他们好好看看您是谁。”
那老妇抬起头的一瞬间,铁柱的脸色煞白,胡立翔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
铁柱错愕的看着老妇,脱口而出:“你……你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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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让胡立翔更是心惊,心里暗骂:这蠢货!
老妇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哆嗦着什么话也不敢说。
与此同时,陆庭远冲梁平点点头,他来的时候就让梁平去找人了,没想到梁平来的如此及时。
孟知府和孟威则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梁安和方梦璃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妇,她正是铁柱的“娘”,是那个“死了已经被安葬了的病人!”
方梦璃瞪着铁柱,快言快语:“你不是说你娘死了吗?不是说你已经将你娘安葬了吗?那眼前这个妇人是怎么回事儿?”
铁柱刚想否则这不是他娘,就听见方梦璃继续倒豆子似的说:“你可别不承认这是你娘,你刚才看到她的第一眼说的就是‘你不是死了吗’。
还有当时你带着她看病的时候,很多人都看着呢,要不我去将他们找来,看当时你带去看病的妇人,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人?!”
事情发生的突然,不只是铁柱懵了,连胡立翔也懵了。
这个妇人,应该已经死了啊!
梁平看着妇人,“大娘,你给他们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妇人太过惧怕官老爷,从进门开始,连头都不敢抬,这会儿也是被吓得不敢说话。
见此,陆甲安慰她:“大娘,你想想他们当时是怎么对你的,这些坏人,,若是不被绳之以法,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被他们残害,而且他们也不会放过你,很可能会杀了你!”
恩威并施下,老妇人终于开了口。
“草民……草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她太过胆小,又经历了生死,害怕眼前这些人。
梁平说:“那我来问你问题,你只管回答。”
“好。”
梁平看着铁柱问她:“这个男人,是你儿子吗?”
他的话刚落音,不等老妇人回答,铁柱的身子抖了抖,胡立翔则直接打断了这场对话。
他捂着肚子,“唉哟,哎哟,早上吃的多了,肚子疼,本官得去一趟茅房了!”
说完,不等大家反映过来,他一阵风似的从侧门溜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他一走,身边的师爷也跟了出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胡立翔是心虚趁机找借口。
陆庭远担心姓胡的就此溜走,连忙让陆甲跟了上去,孟威在孟知府耳边低语两句,也跟了上去。
胡立翔一走,刚才安静的大堂,这会而又沸腾了起来。
主要是外面围观的那些百姓,都饶有兴致的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铁柱扭头瞪着老妇人,压低声音恨恨的说:“你是不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纵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梁满满听见了,她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怎么?你不是很孝顺你娘吗?怎么你娘还活着你怎么好像并不高兴?”
闻言,铁柱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背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了。
这个妇人,明明就死了,还是自己亲手扔到城外的乱葬岗的,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梁平凑近梁满满和梁安,小声说了几句话,两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站着说了半天的话,梁满满已经口干舌燥了,昨晚一夜未归,他看着一旁的相公和两个孩子,觉得甚是欣慰。
陆庭远冲轻轻颔首,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两个孩子太小,站在一旁,有些气鼓鼓但是又有些茫然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们还太小,不懂得这些,只是想着爹爹娘亲他们出事了,他们必须要来看看。
也好,早点儿让他们接触这些事,也早点儿让他们认清这世上的人心和勾心斗角,以后也能更好得融入这个现实的残酷社会。
……
后院儿,胡立翔捂着裤裆,慌乱的在前面跑,他的师爷跟在后面追。
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他靠在墙边,探出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将手从裆部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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