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拿着电动牙刷看着镜子,笃定,“柠檬和方智霖之间有故事。”
房间外,陈晚柠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的图案,她揉了揉头发。
“那晚这狗男人是用嘴描摹了多少遍才记得这么清楚?”
说完,她关了电脑。
有一瞬间,陈晚柠想抽烟,她知道盛以若不喜欢烟味,在盛以若面前她从来不抽。
她起身下了楼,拎着包去了外边的秋千上,点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
陈晚柠胸前的纹身是上初三那年纹得,因为同班一个有家世的女生在班级传播她爸是陈家私生子,而她也是小三上位生下的女儿。
前者,陈晚柠不否认,是事实;后者,纯属造谣,是假的。
但陈晚柠还是被孤立了,校园冷暴力。
当时她正处叛逆期,为了释放自己的压抑,她开始和混混们一起玩。
当时,陈君寒他们在高中部,他倒是为了拯救“失足少女”陈晚柠打了几架,她为了让陈家人看得起才刺青明志。
她在胸口上纹了上自己设计的图案——展翅的鹰,而鹰身体的填充确实荆棘缠绕的柠檬花,黑红两色,野性十足。
可陈晚柠万万没想到那次阿尔卑斯之旅,这个刺青会被方知霖看到,描摹。
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唱歌,异国他乡竟然碰到了方智霖,他喝多了,不知道是伤情还是想起了什么人。
两人在酒吧接了吻,在方知霖的民宿型酒店上了床。
疯狂的晚上,夜很漫长,但清醒后的陈晚柠的悔恨更漫长。
她知道方知霖是方家独子,是她堂哥的发小,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娶她这种家庭的女生?
所以,那天陈晚柠看了看睡在身边的男人,她穿好衣服就逃了。
为此,陈晚柠吃了平生中第一颗也是最后一颗紧急避孕药,她当天就回了国,但凡有方知霖出现的地方就没有她。
好在,方知霖也从来没找过她!
想必,方知霖根本就不记得那晚上和她缠绵的女人是谁了,就像方知霖也不知道当时他和她堂哥陈君寒为她教训混混时,他打人的样子在她心里有多惊艳。
没有结果的暗恋,就像无疾而终一样。
陈晚柠的暗恋在那晚缠绵过后也跟着死了。
盛以若站在阳台上看着在楼下抽烟的陈晚柠。
她叹了口气,“要不我把方知霖的来样加工改了?”
她实在不愿意让陈晚柠苦恼,所以,她决定改了。
另一边,方知霖把自己的设计图拿给傅兆琛看。
“兆琛,你冷静期的老婆能不能给我做好这枚胸针啊?”
在办公的傅兆琛挑眉扫了方知霖手里的图样,勾了勾嘴角,“要不是老婆两个字救了你,我现在就让人请你出去。”
他冷嗤,“她现在手底下没有员工,都是她亲手切割、镶嵌。”
傅兆琛咬牙切齿地说,“你画这么一个复杂的图样让她去制作,你是跟她眼睛过不去还是手过不去?”
方知霖,“我是送钱给她赚,好吗?”
说这话,他有点心虚,因为图样确实复杂。
傅兆琛旋上钢笔,他支着下巴哂笑,“不过,这个图案对你有特别的意义?”
意义重大!
方智霖白了傅兆琛一眼,“你不配知道。”
傅兆琛还没回怼,方智霖电话进来了,他听完脸色不太好。
他挂了电话又说,“兆琛,我再说完一句话,我自己就走,不用你扔我。”
傅兆琛,“说!”
方智霖挠了挠眉尾,“芙蓉景苑被挂到拍卖行去了,12亿底价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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