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甜笑着和南艺交谈。
南艺拍了拍盛以若的手,“兆琛年轻气盛,毛头小子一个,你多担待他,他也会宠你的。”
盛以若看向傅兆琛,他谈笑风生的样子一点也不毛躁,从容,优雅,看着他们父子俩的样子,盛以若会想傅兆琛到了这个年纪,是不是也会爱她包容她多年?
但一想到孩子,她的心就扎着疼。
饭后,一家人聚在沙发上闲聊。
南艺将葡萄拿给盛以若,又问傅兆琛,“你们晚上回去住?”
傅兆琛摇头,“不回去了,住在家里。”
盛以若一听,脸泛着红晕。
南艺吩咐林管家,“林姐,让人把兆琛的房间再打扫一下,把床品换套新的。”
她拍了拍盛以若的手,“不用不好意思,你们俩早晚是夫妻。”
傅兆琛抿了一口茶对傅辰说,“爸,去你书房聊吧!”
傅辰听出傅兆琛有话和他说,他应声,“嗯,走吧!”
临走,傅兆琛又对南艺说,“妈,让林姨给小兔准备睡衣,洗漱等物送上去,我明天让贺羽送些她的生活用品过来。”
“好!”
南艺小声对盛以若说,“我这傻儿子现在也细心了。”
盛以若脸颊泛红,“南姨,我给你看看我送给你和傅叔叔的礼物草图?”
傅兆琛看未来婆媳两人有说有笑觉得很窝心。
到了书房,傅辰将桌上的书合上,“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傅兆琛把盛以若在圣托里尼遭绑架,他见了沈近渊的事情说了。
傅辰听得拧眉,“你有什么想法?”
“爸,沈近渊有问题,你走了,他见我,说明他很可能见过你或者怕你拆穿他什么。”
傅兆琛咬唇又说,“再有我以为他会在我回国前就来谈合作,毕竟,攀附上傅家对他百利无一害,但他没有。”
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不是一个有私心的商人所为。况且,他借人给我用的时候,我在他眼里看出了焦急。而秦司远又先于我找到以若,救下她。”
傅兆琛说到这顿了顿,“我不排除他当时就在附近的可能,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消息?”
傅辰点头,“但秦司远不可能害盛以若。”
“是不可能,”傅兆琛目光澄明,嘴角漾笑,“但可以说明一点,沈近渊可能不是夜遇城的人,是秦家的人,是明牌。”
傅辰突然间觉得他的傻儿子一点都不傻,而且分析事情透彻又清晰。
他觉得有必要和盛以若父亲盛谨言的那几个兄弟通通气。
这时,傅兆琛突然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盛伯伯在出事之前就已经预感到夜遇城要动手,所以他先下手为强,再引君入瓮?”
傅辰,“......”
他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也想到了,只是他和盛以珩人在哪?”
傅兆琛明白傅辰的意思,若真是一盘大棋,别说现在,只要夜遇城翘尾巴,他们就可以收网了。
可现在两人一点消息都没有,盛谨言的那些兄弟都在找他们父子。
傅兆琛又说,“其实要想找突破口就要找到夜遇城和盛家的仇恨的症结,可除了以夏姐的婚姻不幸福这一个点,还有什么呢?”
傅辰起身拍了拍傅兆琛的肩膀,“有空你还是多和你容伯母,以夏聊聊,让他们把盛家和夜家的恩怨说得详细些。”
傅兆琛点头,而后又问,“爸,我姑奶奶现在还看病吗?”
傅兆琛说的姑奶奶就是傅辰的亲姑姑傅语含,她是妇科圣手。
据说当年贺羽能顺利被怀上到出生都是他的姑奶奶傅语含保驾护航的。
傅辰挑眉,“怎么了?以若...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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