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瞪了贺羽一眼,没搭理他,他手机往前又送了一下。
那姑娘握住手机和贺羽的手往后一推。
贺羽感觉自己手差点被撅折了,他忙喊,“松手,松手,都是误会。”
姑娘瞪了贺羽一眼冷嗤,“还要微信吗?”
贺羽眼泪都疼出来了,“不要了,是我唐突了。”
姑娘松手,贺羽赶紧往外坐了坐,那司机愣是看了个热闹,屁都不敢放一个,车厢内竟是沉默。
到了公司,傅兆琛去了咖啡厅,果然夜遇城来了。
他切切地盯着盛以夏,“伊伊,你跟我回去吧!”
傅兆琛阔步过去护着盛以若,他冷嗤,“看不出来姐夫看得挺严,怎么姐妹俩叙旧,你也要干涉?”
夜遇城最近工作忙,而盛以夏和他感情稳定,两人已经和从前差不多,她甚至不排斥他的亲密,虽然次数不多,但每周会有一次,他觉得一切都在向好。
基于这个原因,夜遇城耐心地说,“兆琛,以若,你姐姐最近身体不舒服,我让司机带她出来透气,但你们聊了这么久,我怕她累。”
傅兆琛刚要反驳,就见盛以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栽倒在了夜遇城的怀里。
夜遇城见此脸色大变,“伊伊....”
他看傅兆琛等人的眼神分外阴鸷,傅兆琛将盛以若揽入怀中护着,他挑眉,“大姐一定是被你气的。”
盛以若抓了下傅兆琛的西服布料,她眼神哀伤,“兆琛先送姐姐去医院吧,附近不是有家三家医院吗?”
傅兆琛微微一顿,随即点头,“好。”
另一个卡座的秦司时手攥得紧紧的,为了不打乱她们的计划,他只能默不作声的冷眼旁观,他的姐姐此刻还在夜遇城的怀里。
傅兆琛觉得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人很眼熟,他刚要过去就被盛以若扯住,“兆琛,我们去医院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医院。
盛以若在车里已经把姐妹两人之前的对话和傅兆琛说了。
傅兆琛按了按眉心,“懂了,我现在就给小叔打电话,到了医院,我先去找医生,你让徐世,季沉陪着。”
他担心地看着盛以若的小腹,“以后离夜遇城远一点,他那个人心狠手辣。”
言下之意就是万一他推了盛以若,那就会殃及他们的孩子。
傅兆琛拿出手机拨给了林景澈。
彼时,林景澈和方知然刚在海城婚姻登记处领证结婚。
方知然的户口本是从方家骗出来的,是方智霖以为他姐因工作需要给快递给她的。
看着两个红本本,方知然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
林景澈是奔着先婚后爱去的,她则是减少人生必要程序的麻烦过场。
方知然没谈过恋爱,在傅兆琛的这件事上,她遇挫后,她觉得恋爱的成本过高,代价有伤心难过还有不体面的离开,索性她省去恋爱这个步骤直接结婚,以后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在想什么?”
林景澈得偿所愿在方知然的失神中显得有点悲凉。
他敛去笑容,“你怕我晚上用强?”
方知然本没想到这一点,而今林景澈提了,她问,“你不会?”
林景澈哂笑,“现在不会,以后说不准。走吧,带你去吃海城的新派海鲜。”
说完,他把手递给了方知然。
方知然愣了一下,随即握住。
她觉得两人既然是夫妻了,虽然双方父母不知道,但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有夫妻之实和无限的亲密都是情理之中。
何况林景澈只是和她牵手,她没有理由拒绝。
林景澈却与她食指相扣,他手掌心的温度传到了方知然的手中,她微微往回松却被林景澈再次抓紧了。
方知然开口确认,“我们是隐婚,对吧?”
林景澈眉心皱了皱,“嗯,暂时的,给你适应的时间,早晚...是要公开的。”
话音落,林景澈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他的大冤种侄子——傅兆琛。
他觉得这样的日子不应该扫兴,挂了傅兆琛的电话。
傅兆琛却不罢休又打了过来。
林景澈看了看方知然,“你到车上等我,我接个电话。”
方知然点头,松开了他的手快步去了车上,她转头就对林景澈说,“我知道是傅兆琛的电话,你帮我告诉他,英国的案子我拜托给我的学长了,学长会联系傅兆琛。”
说完,她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林景澈目光深沉地看向方知然。
她是一个果断的人,决定好的事就不会犹豫,追求傅兆琛是这样,选择和傅兆琛一刀两断是这样,和他结婚也是这样。
他相信方知然会信守结婚的约定不会轻易离开他。
“喂,兆琛,你找我有事?”
林景澈听到了傅兆琛在那边简单明了却异常清晰的解释和说辞,他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把夜遇城用在以若身上的手段再用到他身上去?”
傅兆琛捻了捻手指,“差不多吧,不过要万无一失,绝对不能让大姐盛以夏受到夜遇城的伤害。”
林景澈觉得有点为难,毕竟他是学管理的不假,但他也算是出生在医学世家,这样的事情违背医德。
可又想到夜遇城无恶不作,他帮忙也算除暴安良。
“好,我现在就给院长打电话,具体的事情让他安排妥当。”
傅兆琛道谢后要挂断电话就听林景澈说,“方知然让我告诉你,英国那边的律师换成了她学长,你等电话就好了。”
傅兆琛,“......”
他看了眼听得认真的盛以若,思虑片刻才问,“你和她有情况了?”
林景澈手插进了西裤口袋,“没有,只是代为转达。”
他转了话题也告诉傅兆琛一件事,“我回海城了,昨天碰到了回到海城的段雨禾了,她状态不太好,瘦得厉害。我觉得她活不了多久了....”
“兆琛,段雨禾的心脏,你要早做打算。毕竟,再次移植的风险很大。”
傅兆琛攥紧了手,他哑声,“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仰靠在沙发椅上,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脸上的神色不似方才平和,似乎又有了心事。
盛以若握紧他的手,“兆琛,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傅兆琛不愿意说的事情大概率是不想让她操心忧虑的,可她想和他分担。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白嫩修长的手,“大姐的事,小叔答应了,他会安排好,你别担心。”
眼看着到了医院,盛以若只好说,“别把自己压得太累了,我可以与你分担。”
傅兆琛俯身亲了下盛以若的肚子,“别分担了,我怕我女儿累到,她埋怨我。”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盛以若捋着傅兆琛的头发,笑容不减。
傅兆琛笑着说,“我一直在祈祷是个女儿,希望老天垂青。”
到了医院,两人收敛的喜色,傅兆琛接到该院院长的电话,他去挂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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