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孜然笑眯眯将土堆踩紧,好像真在种植。
高个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人埋在土里,上面就留出个脑袋。
这?这?
她怒气冲冲,“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宋孜然嘻嘻笑,故露傻气,“知道啊,本公主在种花。”
高个女人被气得半死,目眦欲裂,想杀对方,却苦于没能力。
关函谷和公孙景两人刚把其他人处理好,一回头就发现,她家妻主,竟然将那噬夜阁右护法给埋在土里,上面还留个脑袋。
最奇葩的是,她竟然还拉着白子皙去观看,并且往人家头上浇水。
公孙景嘴角笑意有几分僵硬,摇着羽毛扇走近。
“妻主,你这是在干嘛?”
宋孜然眯眯眼睛,一边浇水一边回答,“我在教老三种花呢。”
看着白子皙,“子皙,以后有人要欺负你,你就这样干,看她还怎么神气。”
白子皙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小声道:“妻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宋孜然眉头一挑,将水桶翻过去往地上一盖,顿时套在右护法脑袋上。
双手叉腰,教训他。
“怎么就不好了,人家都欺负你头上,你还不欺负回去,你说这是不是傻?”
白父等半天还不见几人回来,一掀车帘,就见自家儿媳妇双手叉腰在教唆儿子使坏,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儿一向老实本分,现在已经敢放毒蛇咬皇夫,他敢肯定,绝对是这儿媳把人教坏了。
咬咬牙,“子皙,你过来。”
儿媳妇不敢说,儿子可一定要说。
本来好好一个人,要给教得心狠手辣,那还是他乖儿子吗?
白父叫人,白子皙一个哆嗦,向宋孜然看上一眼,见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公孙景嘴角噙起一抹微笑,“妻主,你当着伯父面瞎教老三,他肯定要挨骂了。”
“挨骂?不至于吧?”
宋孜然似信非信。
“我可是教他好的,他一天唯唯诺诺,胆子贼小,我一不在身边就挨人欺负,作为他妻主,我还不得给他传授点经验?”
公孙景无奈,“你这脑子,某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要把人教坏,总得背着点他爹才行。
宋孜然不置可否,三人飞快打扫战场。
对于真正难民,放掉,对于想杀他们的,全部绞杀,最后就只留下大个子女人,没手没脚,还被孤零零埋在土里。
看着周围沉静异常,没由来恐慌。
“宋孜然,你不得好死。”
宋孜然坐在马车上,笑眯眯地瞥她一眼。
“本公主好不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会不得好死。”
话落,轻扬马鞭,赶着马车扬长而去。
右护法欲哭无泪,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要真有,她绝对不使用霹雳弹。
宋孜然带着几个男人,将马车赶到一条无人小河边,终于停下。
跳下马车,招呼几人。
“你们快下来,我们在这里解决完午饭再走。”
被那群人打扰,导致现在还饿着肚子,就很难受。
关函谷跳下马车,手里端着两盘菜。
几人很快将东西摆好,坐下准备吃饭。
宋孜然刚拿起筷子,扫一圈发现白子皙没到。
问公孙景,“阿景,子皙呢?”
白父闻言一愣,接过话题,“公主不用理他,我让他在车上反省反省。”
趁他们几人不在,他已经好好将儿子说道了一遍。
“反省,他需要反省什么?”
宋孜然眉头一挑,站起身,“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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