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怀中摸出碧绿色龙形玉佩,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这边,宋孜然好不容易睡着,梦中就是几个男人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房间的场景,顿时吓得尖叫一声惊醒。
“然然,可是做噩梦了?”
落天一听到叫声,立刻将烤的东西放在一边,疾步走过来。
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着。
宋孜然看到来人,脑袋还不是很清明。
“你就是他们给我选的夫郎?”
她刚刚正进入洞房,还没看清新男人脸就被自己叫声惊醒,现在脑袋还不清醒。
落天一闻言愣了愣,“我是你暗卫。”
“暗卫?暗卫都这么好看?”
她一把捏住他下巴,仔细端详。
“啧啧,难怪他们会选你,确实符合本姑娘胃口。”
放开他,张开手,“宽衣吧。”
他们不是想让她娶夫吗?那她娶便是。
落天一没想到她竟然提这种要求,一时间面红耳赤。
“然然,你喝醉了。”
他想扶她躺下,宋孜然却趁机一下将他扑倒。
“老娘才没醉,我好得很。”
“区区几坛酒,能耐我何。”
她伸手,打算去剥他衣衫。
落天一慌忙捂住衣领,“你醉了。”
他快速伸手,一掌就往她脖子上砍去。
宋孜然被打中,脑袋一歪晕他身上。
落天一慌忙推开她,起身又将人扶睡好,解下身上外套盖她身上。
蹲在旁边怔怔看她漂亮的容颜。
喃喃低语,“然然,你要是清醒时向我提刚才的要求该多好。”
可惜她只是醉酒说胡话。
伸手为她拢拢覆盖在脸颊上的碎发,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火堆旁继续烤吃食。
乐正赢听到对面声音终于消失,并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然,你今日是心情不好吗?”
心情再不好,也不该如此自暴自弃才是。
……
公孙景几人找了很久,也不曾看到宋孜然。
白子皙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张帕子。
吹响洞箫,召唤出一条小白蛇,拿着帕子在它面前让它嗅。
“这是妻主的气息,你好好闻闻,闻好带我们去寻她。”
小白蛇对着帕子嗅半晌,这才快速往其中一个方向游去。
唐丰沛快速跑前面跟上小白蛇。
“三哥,这蛇真能闻到妻主在哪里?”
白子皙:“它对气味敏感,我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妻主没有受伤,也无药粉追踪,想找到她也靠运气。”
关函谷几大步走出好远。
“本王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这一次,他不会放手。
想到她离开时看他们那眼神,他心里隐隐不安。
公孙景摇着羽毛扇,施施然走后面,一边观察天色,一边在快速掐算着什么。
那女人,现在应该挺恨他们的吧!
宋孜然并不知道几人来寻自己。
因为她现在生病了。
多年不曾生过病,现在却病来如山倒。
整个人躺在干草上,觉得脑袋很疼,脖子也疼,全身都没有力气,打那那不好。
迷迷糊糊,视力也不太清晰。
落天一伸手摸摸她额头,“好烫。”
“昨晚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了?”
赶紧拿出手绢,打湿水给其敷在额头上。
宋孜然这一病,来势汹汹,整个人躺着,半死不活。
落天一照顾她半天,发现毫无起色,只得另寻他法。
背起她,“然然,你要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他担心她再不退热要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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