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孜然自然不会忘记他,她也紧紧回抱着他,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小赢陛下,是不是瀛洲大陆出事了?”
以前叫他回去一直不走,如今突然要离开,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理由。
乐正赢摇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
“一点小事,朕很快就能解决,只不过会花费些秘术,因不知何时才能回,朕担心这一走你马上招些男人回来,到时候把朕忘记,朕得不偿失,所以才告诉你一声。”
宋孜然看他一清醒又开始胡说八道,抬手往他胸口上就是一巴掌,没好气道:“就你想太多。”
不过想到他要离开,心情也跟着低落下来。
抱住他手臂,整个人依偎在他身上,不再开口。
她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唯有靠近他,紧紧地抱住他。
要自己还是公主时,还可以跟他一起前去,但现在刚登基时间不长,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分身无术,她不能再去。
况且关函谷很快要生产,她更不可能离开,所以只能放手让他回去,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她摸出一些热武器递给他,“这些拿着吧,也备不时之需。”
乐正赢看着她递过来的东西,眉头轻挑,虽然知道这东西对自己可能没什么作用,不过她这份关心却让人心暖。
看着她认真地教自己怎么扣动扳机,怎么安装子弹,他忍不住握住她白皙的玉手,低头又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小巧嫣红的唇瓣。
“你……唔……”
宋孜然睁大眼睛,感觉不可思议。
她现在在说正经事,这人却半点不正经。
嘴唇被吻住,还想说的话再说不出口,悉数被堵在喉咙中。
满天星空下,彼此眼里只看到对方,再无外人。
……
皇宫中,公孙景一回来就开始用那滴鲜血去推算祸福,等看到结果的那一刹,纵使淡定也不由得睁大眼睛。
“大凶?”
这让他想起曾经推算唐丰沛的情景,那时要不是妻主全力搭救,现在恐怕早已变成白骨。
他不死心,又推算几次,依旧是同样结果。
一时间心情有几分烦躁。
捏着羽毛扇抱着手臂不停踱步,一边思考着该如何破解。
思索好一会儿,他又开始去推算,结果却依旧不让人满意。
他盘腿坐在矮榻上,翻出龟壳不断摆弄,直到喉间腥甜气血翻涌时,这才不得不停下。
随手抹了把嘴角血迹,轻轻叹气,“看来,只有某跟去了。”
他跟去,尚有一线生机,如果他不去,卦象显示万劫不复。
收回龟甲,又坐在原地沉思片刻,开始收拾行李,坐到案前写信。
刚把东西收整好,只见眼前一个亮点闪过,乐正赢已经凭空出现他面前。
他头发上带着水雾,虽然有几分凌乱,眼神却带着满足与慵懒。
“怎么,你也要去?”
“陛下此去大凶,某不去不放心。”
公孙景提着包袱,嘴角噙起淡淡微笑,“陛下不会不欢迎吧?”
乐正赢眉头紧蹙,“你去了,然然怎么办?”
到时候要那女人责怪他拐走她夫郎,他找谁说委屈?
况且此行危险,多带一个人就更多一分责任。
他谁都不想带。
“后宫之事某已经给她安排妥当,就连楚国事议也早给她准备过锦囊,更是给老三通了气,所以某离开一段时间应该无事。”
公孙景很是笃定,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拿了茶壶压住。
转头温和一笑,“陛下,趁天还没完全亮,我们赶紧走吧。”
乐正赢:“你不给她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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