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天一敲响宋孜然帐篷时,她又在修炼。
陡然睁眼,瞥一眼外面,“怎么了?”
落天一“……”
突然有点脸红。
诺诺半天,一时不知说什么。
突然瞥到旁边几只蚂蚁,眼眸一转,随意扯了个谎。
“那个,妻主,我,我帐篷里有蚂蚁,今晚,今晚能和你一个帐篷吗?”
宋孜然“……”
敢不敢再说假一点?
杀人都不怕,还怕蚂蚁?
这话半点没可信度,一听就有心里有鬼。
不过她也并不拆穿。
既然他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吧。
她爬到门边拉开拉链,伸出脑袋,似笑非笑,“你确定今晚要和我睡?”
和她在一起,大概会被吃干抹净。
这可是自己明面上夫郎,要自己真坐怀不乱才不正常。
她一双漂亮的杏目中带着促狭,顿时让洛天一一愣,脸颊瞬间发烫。
从眉梢红到脖子,热得口干舌燥。
他扯扯衣领,试探着开口,“然然可否同意?”
他是正常男人,自己也有需要,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看得到摸不到更是煎熬。
为了她,他从一开始就布局,一直在图谋,如今心中那点想法很快就能实现,他不想放弃。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
只想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管是缘还是劫。
哪怕他今生只能当她暗卫,做她奴隶,成为她裙下那十分之一,他也甘之若饴。
宋孜然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一愣之下,突然笑起来。
“你是我夫郎,想咋样就咋样。”
她走出帐篷,张开双手,做出女皇派头。
逗他,“过来,给朕宽衣,今夜你侍寝。”
落天一“……”
面颊通红,小心翼翼给她解外袍。
手脚颤抖,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他手指放她腰上,越想解开带子越是解不开,最后反而打成个死结。
满头大汗,鼻尖都在冒热气,耳尖红得如同烧开的红油火锅,似乎很快就要燃烧起来。
宋孜然低头瞥一眼腰上几根白皙的手指,再看看这越解越紧的衣带,无奈叹气。
“天一啊,你到底是怎么做杀手的?”
连根带子都解不开,还怎么杀人越货撬锁?
她表示怀疑。
要这种手速,等撬开房门肯定早被人发现。
落天一解很久解不开,心情郁闷,一听她这调侃,条件反射反驳,“我是杀手,又不是采花贼。”
要他对女人服饰很了解,那她才应该哭去。
谁都有第一次,虽然解不开让人很受挫,但他相信熟练就好。
宋孜然见这人跟她这衣带较劲,一时哭笑不得。
如此良辰美景,她不想耽搁时间。
随即捏着他手腕,轻轻一用劲,衣带瞬时被扯成两段。
衣裙散开,露出她明黄色丝绸里衣。
她无所谓扯扯衣袍,“这样不就行了。”
非要按照她要求来,不知要解到猴年马月。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听话,一度将他话奉为圣旨。
皇帝下旨还有人会公然反对,但她就平时说一句话,这人也会认真执行。
真不知是自己夫郎还是自己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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