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被耍了。
这女人之所以答应来这里避暑,可能是将计就计,目的自然是引蛇出洞。
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取不到半点作用。
他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既然是本宫技不如人,现在认了,要打遍打,要杀遍杀,悉听尊便。”
“呵,挺有骨气,可惜朕偏偏不如你所愿。”
“来人,带走。”
宋孜然一个眼神,门外很快跑来几个侍卫。
葛少芸伸手一下拖起地上男子,冷笑一声,“想坑害陛下,胆子不小。”
两人很快被人带走,宋孜然走过其中一个大臣身侧时,似笑非笑瞥她一眼。
那大臣顿时一个颤栗,抬头时,只看到自家陛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等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发现身后衣衫已湿。
“难道她已经发现了?”
她满脸担心,自言自语,接着又摇摇头,“不,不可能,应该只是恰好看过来……可是,可是……”
越想越害怕,不由得摸上自己脖子。
真是色令智昏,要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胆战心惊。
想到什么,突然心神一动,偷偷拉开房门。
见外面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赶紧走进黑暗中。
自认为很隐秘,却不知道房顶上一人一跃而下,像只走路没有声音的野猫,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约见人,又看着她心满意足回房,黑衣人才一闪身消失在房顶上。
“尊上,果然如你所料。”
她如实汇报情况。
宋孜然冷笑一声,“呵……”
“回去继续密切注视,一有消息马上回报给朕。”
她这次,要趁机把整个朝纲大清洗一番,看以后谁还敢打她主意。
至于刚刚抓到那人,她眼眸冷光一闪。
招来一人,“最近太上皇在哪里?”
“回禀尊上,还在黄田县。”
她们一直都暗暗留意太上皇动向,就怕自家主子询问。
那太上皇也不知怎么想的,跑去黄田县到处折腾,还学着当地农民兴致勃勃种地,乐此不疲,看样子今年大概不会去其他地方游玩了。
宋孜然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按压几次,拿定主意。
“把今晚那人审讯一番,签下认罪书再给送去太上皇那里,让她处理。”
她母皇当初信誓旦旦说都处理好了,结果还有个漏网之鱼。
宋落然他爹,自然要让先皇处置才行,她娘在世,自己总不能越俎代庖。
昌盛一年,宋孜然以雷厉风行手段打压一众朝臣,清理后宫,短短几日,就将后宫一众宫人放的放赶的赶,最后整个后宫不足百人。
朝中那些暗戳戳搞事,不安好心大臣也被她清洗一空,直到后来尘埃落定,所有人才发现被耍。
关贵君好好的,而那本来传言流产的皇太女,每天被她爹抱着这里走走那里逛逛,等他抱着一个娃去军营时,所有人才明白过来,关贵君被害是真,但当今陛下想排除异己也是真。
十月,天气慢慢转凉,宋孜然站在公孙景院落里,看着一树梅花争妍斗艳,更加想念离开多时的两人。
十二月,天寒地冻,昌盛一年的第一场雪飘飘扬扬。
宋孜然站在门前,听着白子皙撕心裂肺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不顾宫人劝阻穿墙而入。
她的子皙,正在受苦。
随着她异能输入,白子皙的疼痛似乎缓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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