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听了半晌,再听不下去,猛然起身,几大步走到两人身前。
冷声呵斥,“你们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没亲眼看到的事,少在这里造谣。”
事情压根就不像两人说这般,什么叫表白,表白能不顾别人意愿想强行将人拉上床?
为了粉饰太平更是造谣生事,故意中伤她人,败坏其名声。
刘小玲两人正聊得开心,突然被打断,顿时不高兴。
嘟囔着阴阳怪气,“谁不知道我们阎队长是她保护神啊。”
“你……”
看他要发火,两人急忙走开,“不说就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一个二个都想去照顾她,奈何对方毫不领情。
要不是随着流言增多,大家终于收敛起来,要不然关于宋孜然的丑事肯定满天飞。
说去说来,不过就是长了张好脸。
刘小玲冷哼,“不就是靠脸吃饭的货色,有什么了不起。”
阎鹤脸色铁青,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好想追上去再教训一顿。
要是其他时候,他早将人赶走,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敢轻易下结论,尤其是空间,他们要靠其运输矿物,轻易不可得罪。
队长并不好当,除了自己,还得考虑其他成员。
“队长,我们回来了。”
他刚开门走出去,刚刚去勘察地形的几人已经飞快跑回来,吧啦吧啦说了一通。
“看来我们必须要进山才行。”
大山深处比陆地还危险,阎鹤抿着嘴唇,皱眉思考。
任务固然重要,但性命也同样重要,没得为了那矿把所有人小命都折到这里。
白子皙一路跟踪几人,奈何以前步伐一直不大,又没武功,现在这里男人走路速度异常快,跟了一会儿就再不见踪影。
走到一处路口,一时间不知该往哪条路。
站在路口思索片刻,随意选择一条继续上路。
……
公孙景捡了一车像木柴一样粗大的草杆,累得他忍不住擦几把磕头热汗,拿着羽毛扇快速扇动。
其他人还没弄好,他也不好自己先跑走,就坐在一边,看着一群人在继续干活。
本来看他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大家都很鄙视,如今露了这么一手,大家一时间改变刚才态度。
有人是羡慕,有人是眼红。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见不得你好的。
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是高高在上,那么就会仰望,如果对方和自己一直处于同一高度,甚至是比自己地位还低,但某一天他超过自己,那大多人可能马上就会出现嫉妒眼红的毛病。
无故诋毁、打压,更甚至会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人性,一向如此。
公孙景眼睛在干活的一群人身上一一瞟过,最后停留在其中一个面向这边干活的男子身上。
印堂发黑,两眼毫无光泽。
这是凶兆。
他有心想提醒几句,才刚站起身,那人摇晃几下已经摔倒在地。
本想去将他扶起,自来熟男子尚大常已经拉住他。
摇摇头,“不能多管闲事,否则惹祸上身。”
以前他就扶了个人,结果被人家讹了两斤玉米面,想想就来气。
他打一车柴,就因为一个善意举动少了五分之一,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现在大家都已经麻木,乐于助人,这是不存在的。
除非某一天世界恢复曾经的平静,法律再次出现,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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