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再次开口,咬牙道:“王义!
将这老狗的儿子拖过来!
从现在开始,他再嘴硬,
就将他儿子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断!
还嘴硬,就废了他儿子一条胳膊——直到这老狗开口说话为止!”
王义听了这话,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就好像能折磨和摧残别人,能给他带来无穷快意一样。
说话间,被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大牛,就已经被带到了老牛面前。
王义在地上学摸了片刻,
找到了一块尖锐的碎玻璃,
直接将之攥在手中,也不怕割伤手掌;
与此同时,他将大牛的手掌平摊放在地上,
手中的碎玻璃高高举起,
仿佛随时都会残忍落下,让大牛的一根手指骨肉分离。
摆好这个造型之后,王义缓缓开口,
语气森冷的反问道:“老东西,老子现在再问你一遍,
知不知道行云的杂种搬到哪里去了!
想好了再说!
否则,你儿子的一根手指头,就保不住了!”
老牛做梦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卑鄙,能想到这样恶毒的方式。
他看看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儿子,眼神有一瞬间的松动。
毕竟,这可是他的亲儿子!
街里街坊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不想出卖朋友。
然而他同样不希望自己儿子变成残废!
老牛的纠结,很明显被王仁看在了眼力。
王仁的目光戏谑,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那神情分明是在说:狗一样的老东西,你倒是接着硬气啊?
倒要看看在你心中是儿子重要还是姓云的那一家狗杂种重要!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王仁感觉智珠在握,觉得老牛一定顶不住,会把他想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老牛的声音却突的传来。
这声音悲愤,怨恨,却又充满了鉴定。
几乎是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吐出口外的:“来啊,剁啊!他是老子的儿子!残废了老子养着他!被你们弄死了,老子就下去陪他!想让老子配合你们?没门儿!”
老牛这突如其来的反差,让王仁感觉非常错愕;错愕的同时更是产生一种浓浓的挫败感。
下一刻,王仁那双充血的眸子,已经死死的锁定了老牛。
相比王仁,更受内伤的还要说王义。
王义心中恨意滔天:狗一样的老东西,偏偏等老子来问你话的时候你特么的如此强硬!你这是在打老子的脸吗?
关键是,在王义的心中所想,
他才是食物链顶端的那个。
对面这老东西,不过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试问,一直蝼蚁面对一头狮子的时候,
他哪来的胆子动手打狮子的脸?
他怎么敢!
心念至此,王义的语气狰狞,一字一顿的反问道:“老东西,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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