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男主中了c药,可不就是要那啥才能解决的吗?
林瑞宁抬头,欲言又止。
裘牧霆轻笑,“瑞宁要说什么?”
他语气温和宽容,又带了些宠溺,丝丝沙哑撩入耳朵。
林瑞宁心神也平和下来,勾起唇角,“世叔不担心邵言么?他好似中了那种药,此时不知去了何处。”
裘牧霆眸色微暗,“瑞宁有这份心,不若多关心关心我可好?不必放在旁人身上。”
“……”
那可不是旁人,那是你儿子。
然林瑞宁并未将这句话说出口,因为他微妙的感觉到,裘牧霆好似醋了。
明明裘牧霆从前异常克制,从未透露过丝毫强烈的占有欲,更不会这般直白的……挑逗他。
今夜裘牧霆的确反常,林瑞宁觉得,裘牧霆还是被那两支箭吓到了。
于是他搂住裘牧霆的脖颈,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比方才那一次,还更主动一些。
门外,忌女端着盆子的手一抖,热水几乎洒出来,连忙低着脑袋小脸通黄的退远几步。
林东恒云书听到自家哥儿遇刺,安抚好二老与裘老太爷之后,便急匆匆赶来,被忌女红着脸拦住了。
小丫头支支吾吾,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但大概意思是裘老爷在里头安抚受惊的林少爷。
从外头看去,屏风后的情形一概看不清。
林东恒面色难看,握拳忍了又忍,终是没有进去打扰,扶着云书离去。
暗卫行事利落,院子里头的尸首与血迹很快便清理干净,夜风将血腥味冲淡许多,加上院子里种满玫瑰花,气味不再难闻。
商十见主子没有出现宣布惩罚,便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沉着脸命令暗卫更加警惕,小院里外被防守得更加密不透风。
忌女已经去换了几盆热水了,终于在脚麻的时候,听到脚步声靠近。
这样强的压迫感,她不用抬头也知晓走出来的人是刚刚欺负了少爷的裘老爷,臊得根本不敢抬头,她只觉得自个越来越无法直视裘老爷了。
她正要绕过裘老爷,便觉手里一空,装了热水的盆已经不见了,而裘老爷也走远了。
忌女:“……”
过分!裘老爷又抢她的活了!
林瑞宁即使看不见小丫头,也能感受到她这股咬牙切齿的懊恼,不由轻笑,眼尾微扬斜了裘牧霆一眼,“世叔这般殷勤,令瑞宁惶恐。”
口中说着惶恐,可人却懒洋洋的坐在小几边,单手支着侧脑,笑靥如花。
比那只躺在桌面上抻肚皮的兔狲还要娇软几分。
裘牧霆骨节分明的手将布帕拧干,低沉磁性嗓音含着闷闷笑意,“瑞宁若惶恐,倒可与我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他也伺候裘牧霆洁手洁面么?
也不是不行……
林瑞宁正如此想着,便觉手腕被轻轻拉住,指尖温热,是裘牧霆正在一根根擦拭他的手指,眉目温柔而专注,力道轻微,似在对待某种易碎的珍宝。
在外头无比冷厉与狠辣的裘老爷,却在这寸小厅内,化成绕指柔。
指尖暖意沿着胳膊蔓延全身。
裘牧霆擦拭完一只手,轻轻握着,那只戴着玉扳指的手指摩挲他手背,墨黑丹凤眸含着几分戏谑的狎狔,“能伺候瑞宁,是小人福分。”
一刹那,林瑞宁心跳如擂鼓,心脏跳得又痛又麻,过分亢奋的心脏无法负荷,让他快要窒息了。
救大命。
裘牧霆怎么比那些毛头小子还更让他苦恼!
洁完手后,林瑞宁坚决不让他替自己洁面了,换忌女进来,又回房洗漱一番,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艳阳高照,正是中秋佳节,临阳过节气氛浓厚,在这一日是要祭神的,外头鞭炮声断断续续响起,也驱散几分府宅里头因刺杀带来的苦闷。
与林瑞宁以为的情节不同,昨夜裘邵言回来了,无能子替他解了药力。
而所有人不知,裘邵言之所以回来,是因摔落老宅里面之后,他在老宅那头,并未寻到王恬恬身影。
王恬恬好似被谁带走了?
裘邵言面色十分难看,他明明在老宅那边也安排了人手,却依旧守不住小姐儿的安危,解了药力后便不顾夜色出去寻人,却至今未寻到。
到了正午,林瑞宁正与裘老太爷下棋时,便见裘牧走了进来。
林瑞宁忍不住梨涡浅浅。
“哼!”裘老太爷十分吃味,左右看不孝孙儿都不顺眼,挖苦道,“人家东恒可说了,五日内解决眼下困境,如今一事无成,你怎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的?”
裘牧霆并不言语,只走到哥儿身边,取走哥儿捏在指尖的棋子,“啪嗒”一声落在棋局上。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